第1章 她的一道催命符(1 / 2)
初見思媛時,還是個夏天,魏冰恆與喬予璃一起到林中小屋去避暑,思媛在林中編花環,後來下起大雨,思媛無奈到小屋中躲雨,魏冰恆一見鍾情與思媛,心想著得到她,拿下她。可思媛不肯答應,她已有心上人,是個秀才,隻是二人青梅竹馬之交,思媛為此長跪在母親的房前,隻為了懇求母親大發慈悲可以悔婚。
但她懇求沒能換來狠心母親的看待,繼父勸她,要看清眼前的現實,切莫傷了母親的心。思媛不懂,為何她真心所愛的男人卻不能與她在一起?她執拗的跪在雨中,後來的她一病不起,母親歐陽采蔓起初擔心著女兒的身體,怕郎中醫術不高瞎治,隻一夜過去,歐陽采蔓就改變了態度,待思媛醒來,嫣紅的嫁衣擺在不遠處的桌子上,還有金燦燦的頭飾……在思媛的眼裡,這就是母親對她明顯的拋棄,寧可讓自已女兒生著病嫁去魏府,也不留一句好言相勸的話語。
思媛在娘家時身邊隻有一個知心丫環,那就是郭婧翠,她被打扮的艷麗漂亮的來到廳堂門口,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的母親,思媛就像個抽去靈魂的木偶,規矩的跪下磕頭,母親的臉上露出淡淡一笑。
「媛兒,此次進了魏府,一切要為了伺候好夫君為上,孝順好公婆,要是肚子能爭口氣,最好生一個屬於你自已的孩兒,在家娘不會怎麼去說你,你是我的小女兒,娘這些年對她有所虧欠,自從你爹去了之後,你一直對娘心存疏遠,你隻要記住重要的一點!」
母親從椅子上站起身,把手腕上的玉鐲子摘了下來,戴在了思媛的手腕上。
「歐陽家不再是你的後盾,娘的這個鐲子是當初認識你爹他親手給我戴上的,如今,就由他的骨血來接著佩戴吧。」
思媛心中有著數不盡的苦楚,密密麻麻的糾纏著她的思緒,望著母親的臉,她忍不住掉下兩行淚水,眼前的母親,再也不會是她的後盾!
「媛兒拜別娘!」
「送二小姐上花轎,婧翠你是小姐的陪嫁,定要好好追隨於她。」
「婧翠一定會護小姐平安的!」
婧翠向歐陽采蔓規矩的磕頭謝恩,隨後就扶著思媛坐上了花轎,一路耳邊隻能聽見喜慶的嗩吶和笛子聲音,思媛心如死灰,隻能妥協這樣的安排。
到了魏府,已是半夜。魏家來了許多的賓客來喝喜酒,魏冰恆酒過三巡有點醉了,就早早推到了那些敬酒,在黎德遠的護送下,推開了他的婚房,一身酒氣的魏冰恆走到一抹嫣紅的跟前,用喜秤挑開了新娘的紅蓋頭,可眼前的新娘,正默默的哭泣著…見到自已的新娘子哭的傷心,魏冰恆隻是放下喜秤淡然一笑,德遠接住扔到他身上的喜秤,看著少爺按倒了少奶奶,他也識趣的走出了婚房。
房門關上後,魏冰恆很快坐了起來。
「歐陽思媛,以後你我保持著現在的距離,對外是夫妻,在內是朋友,不許放肆!」
思媛惡狠狠的看著無比驕傲的魏冰恆,隨後又走到桌子上的前坐下。
「有什麼可驕傲的?不就是逢場作戲嗎?你不想接觸我,我還不想接觸你呢。」
魏冰恆開始寬衣解帶脫掉喜服,隨後拉下珠簾。
「還不睡啊?明早可是要給爹娘請安敬茶的。」
思媛沒說話,賭氣的拿起糕點咬了一口。
魏冰恆也不客氣直接將床上的另一個枕頭扔到地上,思媛下意識看向身後,魏冰恆躺下了,她忍耐著去彎下月要撿起地上的枕頭,走到斜對麵的榻上,她放下了手中的枕頭,隨後解開嫁衣扣子,不蓋被子側躺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