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章 秦逐登台溝通蒼天（1 / 2）
仰麵帶笑容，眼珠左右轉動，「國君還是不要問了」。
隨後他扌莫扌莫了白色的胡子，仿佛陷入回憶，緩緩開口，「我也不知」。
秦逐看著仰與開始堆積的黑餅，再未說話，眉頭緊鎖，仿佛在深思熟慮。
兩人相顧無言，隻有忙碌的散，在不停的移動。
時間緩緩流逝，黑餅散發的味道，越發難聞。
緊接著散走到秦逐的麵前，帶著羞愧行禮道：「請國君先食，條件簡陋，請國君贖罪」。
秦逐看著豎立兩排的各五張不規則黑餅，忍著作嘔的味道，拿起有缺口的一張餅，慢慢咀嚼。
秦逐不先吃，戒備的眾人都沒得吃。
一大股土腥味撲麵而來，乾燥苦澀，塞牙且無鹽。
味道如同長年堆積成塊的發臭泔水。
秦逐忍著嘔吐之感，強行咽下。
他眼角險些流出淚水，雙手顫顫巍巍的將黑餅放於桌上。
這真的要命啊，如果讓秦逐餘生吃這種餅，他寧願去死。
而仰麵帶微笑，將秦逐吃過的缺口黑餅對半而分。
他拿著有缺口的半邊黑餅，正襟危坐，麵帶微笑的咀嚼，仿佛在吃山珍海味。
食不言，寢不語。
時間緩緩流逝，老者吃完半邊黑餅，用袖袍抹嘴。
緊接著仰站起身來，用手在身上掃動，「將國君剩餘的黑餅分別賜於各賓客」。
「謝國君」。散以及身後的戒備的眾人齊聲開口並行禮道。
隨後散將半張黑餅鄭重的舉起，緩緩轉身，如同勝利品一般。
他捏去一餅角，咀嚼而食。
緊接著有二十三個持劍之人聚攏而來。
他們是賓客，他們分別去捏半張餅角，麵帶享受的咀嚼而食。
然後他們分別從桌上，各拿黑餅分而食之。
時間緩緩流逝，二十三個賓客將八張黑餅分食殆盡，意猶未盡。
但並未再拿桌上僅剩的一張黑餅，行禮告退。
再然後才是三十仆從，分食桌上的一張黑餅，與些許殘渣。
秦逐覺得過於麻煩，都是人，卻分為三六九等。
賓客雖然認秦逐為主，但本質上又是自由人。
秦逐需要維護他們的玻璃心、自尊心，否則他們可以自行離去。
仆從或者說隨從、跟班便是屬於他的財產，可以隨意處置。
仆從之下，是他的子民。
最低等的是奴隸，沒有任何人權，如同牲畜。
當然整個弄國都是他的財產。
秦逐聽到周圍此起彼伏的肚叫聲，他的肚子也不爭氣的開始哀嚎。
秦逐心一狠，站起身來，「我得蒼天賜於大法，爾等用木搭建祭台，我將溝通蒼天」。
仰的眼中出現震驚。
子不語，怪力亂神。
「如果國君真獲大法，那是天人中的天人啊！即使有天人傳說，也未有人可以溝通蒼天啊」。
「如果國君是嬉鬧，將威信掃地，臭名遠揚」。
「褻瀆蒼天，會被賜死啊。封地收回，不可進族譜，死後也是孤魂野鬼」。
「賓客必然會離去，否則也會被打為仆從。
「而我這個國相，沒有勸導十八歲剛加冠的國君，必然也會獲罪」。
「必須打斷國君，即使損失威信，也比直接萬劫不復強啊」。
老者在快速心裡思量，突然他焦急的大喝，雙腳急促的狂奔向秦逐，並再次重復道：「國君不可戲言」。
秦逐月匈有成竹的說道：「仰相，我有天助」。
許多賓客眼中出現糾結，雖然國君被賜死，他們可離去。
但他們也極難被他人收為賓客了。
在主人危難之時離去，為人不齒，會名譽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