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章年X曲夏月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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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章年x曲夏月6

處了幾天,曲夏月發現賀章年私下裡的性格也沒那麼令人討厭。

他出身矜貴,修養上佳,那些有錢人的惡習都沒在他身上發現。

就連很多普通人因為繁忙工作而提神解壓的抽煙習慣,他都沒有。

當然不排除這是他刻意營造的假相,可曲夏月覺得賀章年沒必要也不屑做這種事情。

這些天,曲夏月都沒刻意主動去找過賀章年,因為她覺得他是絕對的公私分明型,一旦投入工作就六親不認,在他工作時打擾顯得她不懂事沒分寸。

結果——

她完全判斷失誤了。

昨天賀章年準時下班回來,問她白天都很忙嗎?

雖然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可她立刻就get到了他別扭的點。

好家夥,還是黏人精啊?

今天上午曲夏月沒去醫院探望曲嘉容,而是親自去買了菜,然後做了兩份愛心午餐。

快十一點的時候,她給賀章年發了語音,然後將午餐食盒裝進保溫袋裡。

——

特助發現最近的賀章年身上終於多了一絲煙火氣息,竟偶爾會看著手機出神發愣。

今早是例行會議,據不完全統計,開到一點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今天十一點的時候,他聽見賀章年的手機微信響了一聲,以為會像以前那樣視而不見,可他瞟了一眼屏幕後,拿起來放到了耳邊。

有這種待遇的人,這還是頭一個。

賀章年聽完微信,倒沒什麼明顯的情緒變化,可是在他身邊待了這麼多年的特助還是嗅到了一點可疑。

大約又過了十來分鍾,賀章年的手指無聲無息地敲擊著桌麵,這是他比較細微的習慣,發火前兆或者是微末的焦躁。

正在發言的是市場部主管,上個季度新推的產品市場占有率很高,應該不至於發火,那麼就是後一種可能了。

特助又看了眼賀章年的手機,八成跟剛才的微信有關了。

等這位主管發完言,賀章年開口了:「各部門各司其職都挺好的,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

會議室坐著的大部分人都處於不敢置信的狀態,有哪次會議是全員安全通過的?

沒有。

一次都沒有。

而且這麼早就結束會議,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但一般而言例會這天賀章年是不排行程的。

賀章年站起身,慢條斯理地將西裝紐扣扣上,特助如往常那般緊隨跟上,他忽然轉頭吩咐:「不用跟了,你自己去吃飯吧。」

特助:「?」

竟然有一點點的不適應。

賀章年出了會議室,直接撥打了曲夏月的手機。

耳邊嘟了兩聲,就響起了她的聲音,「你忙完了?」

賀章年:「剛才在開會,你出門了?」

「馬上到你公司了。」

「我跟前台說,你直接坐我的專屬電梯上來。」

「哇哦……專屬電梯哦。」

曲夏月的聲音嬌俏,像是故意打趣他。

賀章年:「皮。」

「哈哈……等我哦。」

賀章年掛掉電話,就撥通了內線,讓樓下記得放人。

他坐在辦公桌前,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做別的事情,忍不住又點開了曲夏月之前發給他的那條語音。

「男朋友,好想給你送愛心午餐哦,給不給人家這個機會啊?」

聲線柔軟酥麻,嬌得要命。

賀章年忍不住笑了笑。

十分鍾的時間內,他已經不知道抬腕看了幾次手表。

就算交通如何堵塞,這個「馬上」也應該到了。

賀章年乾脆起身離開了辦公室,走到自己的專屬電梯麵前。

——

曲夏月到達康氏集團的總部大樓,完全被這幢雄偉壯闊的地標建築給震撼住了。

這讓她再次意識到賀章年不僅僅隻是一個名字,是一個象征,一個信仰。

是跟她屬於兩個地界的存在。

曲夏月收斂情緒,緩緩地步入前台大堂。

剛走近,就聽見了一道驕縱跋扈的聲音。

「你們賀總對我爸都是客客氣氣的,你算什麼東西敢攔他?」

這聲音還真是熟悉到令她反感。

前台看見曲夏月,態度客氣地問道:「是曲小姐嗎?

賀總交代過,我幫你按電梯上去。」

鍾楚楚聽到前台的聲音,驀地偏過腦袋,看見曲夏月,她的臉色難看到極致,「竟然又是你。」

曲夏月不想給眼神,可剛邁開一步,鍾楚楚就擋在了她的麵前。

曲夏月長得比鍾楚楚高,微微垂眸看著她,語氣冷淡疏離:「鍾小姐,麻煩讓開。」

「沒有現成的鏡子,不如看看這光可鑒人的地麵,你也配踏入這裡嗎?」

「起碼我沒有被攔在樓下,還不甘地叫囂。」

「你說什麼?」

鍾楚楚的眉眼因為憤怒而挑高。

「鍾小姐耳朵不好?」

「曲夏月,你敢在我麵前放肆?

真是反了天了!」

鍾楚楚在帝都驕縱橫行慣了,誰不給她麵子?

像曲夏月這種鄉巴佬都敢朝她口吐芬芳?

真以為搭上賀章年就目中無人了?

鍾父在一旁並未勸阻,他的女兒自然不能被別人欺負去了。

就算這個人跟賀章年有點曖昧,可又如何?

男女之間的那點情愛怎麼都比不上利益掛鈎來得牢固?

前台見狀,不動聲色地護在曲夏月的麵前,她可沒忘記上回賀章年的秘書沒攔住鍾楚楚,被當場辭退的事情,而這個陌生但平易近人的曲夏月還是賀章年親自交代放行的人,不管以後怎麼樣,現在起碼不能讓她被鍾楚楚欺負了去。

曲夏月:「鍾小姐,這裡是康氏集團,馬上就到員工下班時間,我覺得你還是收斂點為好。」

「你在威脅我?」

前台張開手臂隔開她們兩個,友好地笑道:「曲小姐,請跟我來吧。」

曲夏月在經過鍾楚楚身旁的時候,鍾楚楚的眼睛一下子捕捉到了她手裡的東西,不甘的怒火再次噴湧而上。

她追上曲夏月,用力地捏住她拿著食盒的手腕,曲夏月因為猝不及防,吃痛地緊蹙眉頭。

鍾楚楚涼颼颼地出聲:「你帶了什麼?」

曲夏月也惱了,直接用另外一隻手揮開了鍾楚楚對她的桎梏,「你別太過分了。」

鍾楚楚冷笑道:「這就過分了?

更過分的你還沒見識過吧?」

曲夏月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瞬就一陣掌風掃過來,幸好她有了心理準備,用空著的手給擋了回去。

她再會忍氣吞聲,也無法容忍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分青紅皂白往她臉上招呼,「別覺得我不會還手。」

「我看你敢不敢。」

鍾楚楚被擋了這一下,所有負麵的情緒都上來了,賀章年就因為這種不起眼的螻蟻而拒絕她這個鍾家大小姐,她不出這口氣,不是成為了全帝都的笑話嗎?

鍾楚楚將她的保鏢全叫了過來,「給我把她手裡的東西拿過來,還有壓著她不許動,我倒要看看她怎麼還手。」

前台也慌了,規勸道:「鍾小姐,這裡是康氏集團,賀總不喜歡有人在這裡鬧事,你再這樣的話,我就叫保安了。」

鍾楚楚:「你要是想要跟她一樣的待遇,我成全你。」

前台瑟縮了下,然後將自己的職員證塞進曲夏月的手裡,快速地低喃道:「曲小姐,你刷卡進去,1號電梯就是賀總的專屬電梯。」

曲夏月感激地看了眼這位為她挺身而出的前台職員,不過她沒動,反而主動將手裡的食盒交給了鍾楚楚,「不是想看是什麼東西嗎?」

就算不看,鍾楚楚也猜到是什麼,她拿過來直接將東西甩出去,香味四溢的佳餚全部撒在了乾淨的地麵上。

鍾楚楚:「給我壓著她。」

來往的員工漸漸多了起來,開始對這裡發生的事情指指點點。

大部分人都認識鍾楚楚,而不認識曲夏月,所以都在圍觀,沒人會為了不想乾的人而去得罪鍾楚楚這位驕縱大小姐。

曲夏月還算冷靜,她直視著鍾楚楚,開口說道:「你還記得上回賀章年說的話嗎?」

【你該慶幸我跟她沒關係,否則這一巴掌的後果你付不起。

鍾楚楚幾乎是立刻想起了這句話。

鍾父見局勢有些失控,對鍾楚楚說道:「楚楚,別忘了我們來這趟的目的,出氣的事情先算了。」

鍾楚楚雖然不甘又生氣,可是鍾父的話還是讓她微微冷靜了下來。

的確不該再惹事端讓賀章年反感。

鍾楚楚正欲收回手,就聽曲夏月低聲說了句:「我現在跟他的關係,可不比當初。」

這話一下子刺激到了鍾楚楚,反手就一巴掌甩過去。

隻不過她的手腕在空中就被人扼製住了。

賀章年:「鍾小姐真是好大的威風,都能在我康氏集團橫行霸道了。」

鍾楚楚的臉色白了白,連鍾父也慌了神。

賀章年側過腦袋,盯著曲夏月的臉頰看,沒看見什麼傷痕,眼底的森寒才漸漸消散。

他甩開鍾楚楚的手腕,順便抽了兩張濕巾擦拭掌心,就在這時餘光瞥見地麵上的狼藉,淡漠的雙眸瞬間多了一絲陰戾。

鍾父道:「章年,誤會一場。」

賀章年擦完手,然後繞到曲夏月的身後,將她虛虛地摟在懷中,這幅舉動是肉眼可見的親昵,他湊近曲夏月的耳朵,不輕不重地說道:「笨不笨?

站著被人欺負。」

話音剛落,就聽見噤若寒蟬的大廳響起了一道很響的巴掌聲。

乾脆利落,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賀章年握著曲夏月的手腕,再次輕描淡寫地出聲:「別人欺你一尺,你就得還她一丈,免得下次還不知死活地惹你。」

曲夏月的掌心有一點點痛麻,可是又有一種解氣的感覺。

鍾楚楚不敢置信,甚至連臉上的痛都是後知後覺的,她捂住臉頰,張嘴剛吐出一個音,賀章年又握著曲夏月反手再一個巴掌甩過去,他看都沒看鍾楚楚一眼,反而是低頭跟曲夏月輕輕柔柔地說道:「知道了沒?」

曲·凡爾賽·夏月:「可是我的手有點痛。」

賀章年笑了笑,放開了她的手。

鍾父麵色鐵青,賀章年這麼罔顧他的麵子,根本就是將這兩巴掌往他臉上甩。

鍾楚楚的眼淚唰唰唰就下來,鍾父嚴詞說道:「賀總,你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這件事我們鍾家可不會輕易罷休。」

他說著視線就落在曲夏月的身上,很明顯,隻要交出她,這件事大可以既往不咎。

賀章年一邊慵懶地揉著曲夏月的掌心,一邊輕嗤道:「就是打她了,怎麼樣?」

他連最基本的借口都懶得找,鍾父更是氣得不輕,順著這個台階下了,兩家還像過去那般不好?

鍾父有點懊惱,他竟然小看了曲夏月在賀章年心底的分量。

剛才她那句話十有八九是看賀章年來了,故意刺激鍾楚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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