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章年X曲夏月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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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章年x曲夏月7

自這件事後,公司裡漸漸有了傳聞,特助問過他,要不要內部敲打下,賀章年並不覺得這些傳聞有什麼不對,他的確是在談戀愛,由著他們去。

領導沒製止傳聞,那就說明是真的,底下的人越發討論得激烈,不少人後悔那天曲夏月跟鍾楚楚發生沖突時沒上前勸阻,聽說那位幫過曲夏月的前台職員直接調到了賀章年的秘書室。

賀章年的舉動也很非常明朗,他在眾人麵前讓鍾楚楚顏麵掃地,又提拔了這位前台職員,就是為了告訴別人曲夏月的身份。

賀章年越是跟曲夏月朝夕相處,越是發現她這個人跟他想象的不同。

她的職業讓她看起來穩重冷靜、八麵玲瓏,其實並不是,她有很多狡猾的小心思,喜歡惡作劇。

自從上回來了公司後,就會時不時地在工作時間騷擾他,有時候是語音微信,有時候是一些日常照片,偶爾也會突襲。

總之就是對於能掀起他情緒變動的事情樂此不疲。

這種反差讓他覺得有趣新鮮,促使著他想要探索更多她不為人知的一麵。

而曲夏月就像一個放風箏的高手,張弛有度,時不時地露一點甜頭,令人抓心撓肝,又甘之如飴。

他從未對任何事任何人有過這種感覺。

——

這天有個推不掉的應酬,賀章年下意識就撥出了曲夏月的電話。

直到電話接通了,他才有所反應,他這是在主動報告行蹤啊。

曲夏月聽了他的話,酸不拉幾地問道:「這是哪種應酬啊?」

賀章年也沒法睜著眼睛說瞎話,應酬少不了逢場作戲,他做人很自律,可不能乾涉別人,所以有女性在場是必然的。

沒聽見賀章年的回答,曲夏月的語氣就更酸了:「也是,常吃家常菜總會膩味的,想要換換口味嘛,我理解的。」

賀章年的唇角勾了勾,「您真有格局。」

「說完了?

沒事我掛了。」

賀章年:「我要聲明一點,我很喜歡吃家常菜,外麵的東西不適合我。」

「嗬。

隨便聽聽吧。」

大概男人真的有劣根性,聽著曲夏月拈酸吃醋的口口勿,他心情很好。

——

晚上應酬的會所賀章年是常客,這裡打的是高雅的路線,不斷得高端還得雅致,門檻很高,會員費更是高得普通人啞舌,所以出入這裡的人起碼門麵要很好看。

賀章年是最後一個進入包廂的,今天攢局的人是一個長期合作夥伴,雙方最近又就未來五年的發展簽訂了雙贏的合作方針,再加上兩人平時私交也不錯,所以賀章年才沒推掉。

葉柏風見賀章年終於來了,半開玩笑地說道:「還以為賀總沉溺溫柔鄉來不了呢。」

賀章年看他一眼,隻笑笑沒說話,彼此心照不宣。

在座的女人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賀章年的身上,男人來這種地方自然是風流快活的,誰能跟他一度春宵,起碼幾年內吃喝不愁了。

葉柏風嗤笑了聲:「你們別看了,賀總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可是您剛才不是說賀總沉溺溫柔鄉嗎?」

坐在他身旁的女人嬌滴滴地反問。

「怎麼?

喜歡賀總這類型的?」

「哪有?

人家是幫別的姐妹問的。」

「那就告訴你的姐妹們,別癡心妄想了,我們賀總三十多年來剛剛初戀呢,就你們……算了吧。」

賀章年麵色淡定從容,也沒有出聲反駁他的話。

有幾個人倒是打消了小心思,可也架不住有些人喜歡飛蛾撲火,賀章年剛坐下,便有人想要挨近他。

他側過臉龐,目光幽深寡淡,輕飄飄地看她一眼,「滾開。」

那人雖然麵色慘白,但並未死心,又挪近了些許。

大概是習慣了曲夏月身上那種清清淡淡的氣味,賀章年從進入包廂開始就被這種濃烈的香水味刺激得有些惡心,現在還有人不知死活得往他眼前湊,這種反感一下子升至頂端,他嗖地站起身,指著茶幾上的冰桶,淡漠地開口:「端起來,從頭上澆下去。」

包廂裡瞬間噤若寒蟬,賀章年開了這個口,沒人敢求情求饒。

那個原先還準備孤注一擲的女人現在瑟瑟發抖得厲害,她穿得少,來這種場合自然是能露多少就露多少,冰桶裡的冰跟水澆下去雖然冷,可還不算什麼,有錢人的玩法多,她經歷過比這殘忍n倍的,但是那都是玩。

可是現在——

賀章年明顯是罰,說罰還是輕了,她是後路都沒了。

她顫抖著聲音求饒:「賀總,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

賀章年麵無表情,仿佛這場鬧劇跟他無關般。

他的大量可不是誰都配擁有的。

最終還是葉柏風出來打了圓場:「說了別自取其辱了,總以為自己能成為特殊的那位,行了,賀總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做完就滾,別破壞大家的心情。」

等鬧劇過後,再也沒人敢自以為是地覬覦她們望塵莫及的人。

葉柏風挨著賀章年打趣道:「你還真是自覺地讓我刮目相看,這麼認真?」

就算以前不近女色,可也沒到恐女的地步。

男人不偷腥簡直得抓去研究所研究了,何況是賀章年這種身份的人。

賀章年:「喝酒我奉陪,其他的以後別算我。」

「我真是好奇什麼人啊,能讓賀總變成這樣。」

「有機會再介紹你認識。」

——

結束時賀章年喝了些酒,隻是不怎麼上臉,他出了會所的門,便給曲夏月發了語音,「我這邊結束了,現在回來。」

直到他到了車前,微信也沒回。

賀章年牽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還鬧小脾氣了?

他上了車,如往常般吩咐司機開車去公寓,可是半晌也不見駕駛座上的人動一下。

賀章年警覺性很強,身手極為敏捷,迅速用手臂勒住了前座那人的喉嚨,隻聽耳邊響起一道嬌嗔的喊叫:「是我哪。」

賀章年立刻鬆了力道,腦袋往前探去,果然是曲夏月。

她摘了鴨舌帽,瓷白的手來回摩挲著自己的脖頸,雙眸氤氳著水霧,充滿了控訴。

賀章年長腿邁過去,直接坐到了副駕駛座,他亮起車內的燈,細細地觀察著曲夏月喉間的傷痕。

曲夏月:「是不是被裡麵哪位小妖精迷住了,要我讓位啊?」

賀章年:「你還有臉說別人是小妖精?」

「我要是妖精的話,已經把你吸乾了,還能讓你出去逍遙快活?」

賀章年:「怎麼來了?」

「查崗啊。」

「現在查到什麼了?」

「身上有一股難聞的香水味跟香煙味,說明你沒有特意洗過澡掩蓋罪證。」

曲夏月又查看了下他的衣服,「沒有女人故意留下的口紅印跟塞進口袋的保護傘,說明你防備意識還算強。」

「隻能說明防備意識還算強?」

賀章年淡笑道。

「不然呢?

我又沒看見裡麵發生的事情,怎麼知道是你沒讓女人近身還是讓她們近身了又做得滴水不漏啊?」

「還有嗎?」

「沒帶人出場——」曲夏月拖長了尾音,然後湊近賀章年的耳朵,嬌俏地質問:「是在裡麵完事了還是真的潔身自好啊?」

「不如你自己檢查一下?」

話音剛落,賀章年就伸手扣住曲夏月的後腦勺,傾身口勿上去,他撬開她的唇齒,在口腔裡肆意地掃盪。

他的口勿較之以往粗暴了許多,不在乎那些繾綣輕柔的技巧,隻有想她將吞食果腹的沖動。

她在此時此刻出現在這裡,就該想到這個結果。

曲夏月的嘴唇被口勿得又麻又痛,頓時有些後悔今晚走這一遭了,喝了酒的男人果然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賀章年嫌中間的扶手箱太礙事,沉啞地出聲:「過來。」

曲夏月怒瞪了他一眼,還是過去了,她的臉頰染著一層薄薄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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