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章年X曲夏月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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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章年x曲夏月16

賀章年回了帝都沒多久,曲夏月也進入了繁忙的工作中,她手下帶的藝人不算太多,但是好幾個一線,商務多通告多,她經常跟著藝人連軸轉。

這便導致她跟賀章年的休息時間總是錯開,連好好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到了四月底,江莘苒有個商務的簽約儀式在帝都,曲夏月也陪同在旁。

她事前沒特意跟賀章年提,沒想到到了簽約儀式當天,竟在那群高管c位看見了他。

簽約儀式搞得盛大隆重,江莘苒的title也是最高級別的,看得出這次的金主爸爸很看中她的市場。

金主爸爸在媒體麵前吹噓了一番自己產品的優勢,還宣布旗下的幾條線會跟康氏集團合作,今天特別榮幸也請到了賀章年,會在媒體的見證下簽訂戰略合作。

曲夏月算是明白了,搞這麼盛大隆重恐怕不單單是簽下江莘苒這麼簡單,更多的還是向賀章年展露誠意。

倒是沒想到堂堂康氏集團總裁會親自蒞臨這種簽約儀式,一般派個高層代表就很給麵子了才是。

賀章年上台簡單地做了致辭,曲夏月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老覺得他在看她。

簽約儀式很成功,大家的臉上都是笑容,彼此客套地寒暄著,所以當意外發生的時候,沒人來得及反應。

搭建舞台的桁架忽然倒塌下來,曲夏月第一時間推開了江莘苒,結果自己不小心被地上的電線給絆住了腳,眼看著桁架要落在她的身上,一道身影迅速地將她護在身下。

曲夏月的瞳孔驀地緊縮,耳邊響起一道沉重的悶哼,他雖然有心護她,可是當桁架壓下來的時候,他的身軀也跟著沉了下來。

「賀章年。」

曲夏月的眼淚幾乎是立刻就下來了。

賀章年的臉上還算沉穩,像是安撫她,說道:「我沒事。」

現場可以說是兵荒馬亂,曲夏月耳邊全是吵吵鬧鬧的聲響,她紅著眼睛盯著賀章年的臉,聲線沙啞哽咽:「你以為自己是鋼鐵俠嗎?」

很快有人過來將桁架搬開,賀章年的唇色發白,臉龐布滿冷汗,曲夏月連動不敢動他,隻是緊緊地凝視著他。

賀章年想伸手碰碰她,隻是身上的痛楚讓他的手根本抬不起來,隻能鎮定地開口:「應該叫了救護車了,你待會兒跟我一起去檢查下。」

賀章年出了這樣的事情,無論是康氏集團的人還是這次的商務團體,人人自危。

當然更多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了曲夏月的身上,這個能讓賀章年舍命相救的人,不得不令人好奇。

也有人認出了曲夏月,當初她跟賀章年的事情至今還讓人津津樂道,誰不想成為下一個曲夏月?

就算榮寵的時間再短,起碼風光無限過。

沒想到峰回路轉,都說賀章年膩了她,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曲夏月跟賀章年上了同一輛救護車,一路上都沒人說話,賀章年是沒什麼多餘的力氣,曲夏月則是大腦一片空白,想到剛才危險的畫麵,她仍然心有餘悸。

到了醫院,醫生都已經等著了,迅速地將賀章年送入了急救室。

有護士過來讓曲夏月也去檢查下,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那些沉重的力道都壓在護她的賀章年身上,她毫發無傷。

過道空曠靜謐,曲夏月的心好像也變得空寂難受起來,她的指尖緊緊地嵌入掌心,烏黑的雙眸完全失了神采,隻知道盯著那道緊密的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終於打開了,醫生簡單地說了下賀章年的情況,月匈椎骨折,好在骨折的壓縮程度不算嚴重,已經做了復位,接下來兩個月都不能下床活動,隻能臥床休息。

聽到這樣的結果,曲夏月還是稍微寬了心。

她去賀章年的病房前先去買了簡單的日用品,中途又接到了江莘苒跟許時念的電話,跟她們簡單地提了幾句,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

賀章年看見曲夏月推門進來時,眸底情緒流轉,低啞地出聲:「你沒走啊。」

曲夏月怔愣了片刻,淡淡地應道:「我去買東西了。」

她清楚他的一些生活習慣,私人醫院的高級病房,不比豪華酒店差,但是他重度潔癖,依然有抵觸心理。

賀章年躺著不能動,隻能看著曲夏月將買來的日用品一一放好,這樣溫馨平靜的時刻仿佛又將他帶回到了他們同居戀愛的日子。

曲夏月很快就弄好了,她坐到賀章年的病床前,再次開口時情緒已經完全收斂了,「賀章年,苦肉計用一次兩次就算了,不是次次都有效的。」

賀章年的眸色深沉冷靜,溢出來的聲線卻帶了一絲受傷:「你就這麼看我的?」

救她時,他的動作比腦子快,根本就沒有一絲猶豫。

現在到了她的嘴裡,救她仿佛成了一種手段。

曲夏月定定地看著他,眼底有著茫然:「我比不過你深謀遠慮,你做任何決定前都有既定目標,我不想否認你救我的事實,可我也分辨不出你真正的目的。」

賀章年天性感情涼薄,唯一放在心尖上的人這麼評價他,他不禁笑了:「所以你現在是出於感激還是出於內疚待在這裡?」

「醫生說你要臥床休息兩個月,既然是因為救我受傷,我理應照顧你。」

曲夏月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如果你需要的話。」

賀章年的月匈腔攢著一團煩悶,曲夏月這種平淡的口口勿讓他受傷的身軀又疼了起來,可能如何?

他拒絕得了嗎?

那可是兩個月的時間。

賀章年:「很需要。」

——

賀章年不喜歡醫院,所以住院了一周,就讓醫生給他開了出院單。

這一周內賀章年的脾氣不怎麼好,想來也是,一向高傲矜貴的他現在要絕對地臥床休息,生理排泄都在床上,他能忍受得了才怪。

第一天的時候他堅持要下床,沒人能勸得住,那時曲夏月正好不在,回來知道了,隻冷冷地說了句:「你下床一次,我照顧你的天數就減一天,按你這頻率,不用一個星期,我就可以離開了。」

賀章年的麵色極其難看,無論是哪種,他都不能接受。

最後還是退而求其次,插了導尿管。

曲夏月知道賀章年讓步到這程度已經是極限。

賀章年選擇休養的住所正是他們兩個之前同居的公寓,曲夏月有點抵觸,這裡充斥著過去的甜蜜,能讓她的情緒輕易受到波動。

賀章年:「你如果不想住這裡,我可以換。」

「嗬。」

曲夏月不加掩飾地冷笑了聲,裝個屁。

她倒想任性地說句換了,就怕他這副病體折騰不起。

賀章年沒讓其他人留在公寓裡,曲夏月成了他的二十四孝保姆,她不禁有些後悔攬下了這項艱巨的任務,真是什麼苦事差事都落在她的頭上。

其他還好說,每天負責給他擦身是一天最難熬的時刻,賀章年這個衣冠禽獸每次都起反應,還一臉坦然地告訴她這是不可抗力的。

去他媽的不可抗力。

就算再想冷靜,也還是控製不住那沖腦的羞惱。

她之前怎麼沒想到這點呢?

回家休養了一周後,賀章年白天開始處理緊急事務,他的特助有時候一個帶了文件過來,有時候也會跟一些高層過來商量事情。

外界漸漸有了傳聞,曲夏月這個名字又回到了帝都上流社會的話題中。

隻不過一些不好的風評全被賀章年以狠厲果決的手段給遏止了。

曲夏月並不是很關心這些,她的心態穩如狗。

這天是鍾點工過來打擾衛生的日子,曲夏月才發現書房鎖住了。

書房是賀章年辦公的地方,但之前他從來不鎖門的,應該是沒什麼機密放在裡麵,而這次她住進來還沒去過書房。

鍾點工問她需不需要打掃,曲夏月沉吟了片刻讓她先打掃別的地方,自己去問問賀章年。

賀章年正跟特助他們開會,曲夏月就等在外麵,好在今天的會議不長,不到半個小時就開了門。

其他高層先走了,特助還留在房間跟賀章年匯報事情。

賀章年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了她,低沉地開口:「找我?」

曲夏月這才邁入房間,淡淡地開口:「鍾點工想打掃書房,但是門鎖著,我想問問你需不需要打掃。」

賀章年:「不用了。」

「哦。

行。」

曲夏月很巧合地注意到了特助剛才微表情的變化,在她提到書房的時候。

她不動聲色地出了房間。

不到十分鍾,特助就跟曲夏月告辭離開了。

曲夏月狀似無意地提起:「周特助,我看這間公寓的陳列擺設都怎麼變,平時經常有人打掃嗎?」

不僅是表麵一塵不染,深處也是。

最重要的是她感覺到了這裡的生活氣息,賀章年難道一直住這裡?

特助遲疑了幾秒,回道:「中間空置了一段時間,有一天老板忽然讓司機送他來了這裡,那之後就一直住著,大概一周會有人過來打掃一次。」

「哪一天?」

她好像有預感了。

「去年的十月三日。」

果然。

曲夏月的掩起眼瞼下的情緒,又問了書房的事情:「書房裡是不是有什麼機要文件,所以鎖上了?

如果是的話,我接下來也會注意些。」

「這我不是很清楚。」

特助的語氣有些閃躲。

曲夏月本來以為是公司的機要文件存放在書房,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她微蹙眉頭,又問道:「你也不知道?」

特助禮貌地笑了笑:「我哪能事事清楚老板的情況?」

——

曲夏月沒在賀章年麵前提書房的事情,日子有條不紊地過著。

像是溫水煮青蛙般,賀章年漸漸地又滲入到了曲夏月的生活中。

直到有一天清晨,她進入賀章年的房間時,鼻尖聞到了熟悉的曖昧氣息,頓時臉色漲得通紅。

看得出賀章年簡單地處理過,但是垃圾桶裡的紙巾畢竟還在。

賀章年麵色沉穩從容,聲線淡淡地說道:「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曲夏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就算如此,能不能做得再隱蔽點,別被她知道啊?

還得讓她丟垃圾。

再進賀章年的房間,曲夏月的心裡總是怪怪的,連正眼都不想瞧他。

賀章年倒是一切如常,仿佛那段小插曲再正常不過。

當天夜裡,曲夏月就做夢了。

依然是賀章年的那張大床,當模糊的畫麵漸漸清晰起來後,曲夏月驀地睜開了眼睛。

她的肌膚染著濃濃的暈紅,夢裡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跟賀章年。

曲夏月揉了揉太陽穴,想到造成她做夢的罪魁禍首就來氣。

第二天的她臉色不怎麼好看,自然而然賀章年成了她遷怒的對象,她還單方麵取消了一天一次的擦身福利。

賀章年這種重度潔癖者怎麼忍受得了?

不能洗澡已經很不滿,現在連擦身都沒了?

而且他最近都習慣了曲夏月柔軟的掌心貼在他身上帶來的悸動。

賀章年自然不肯,沉著嗓音問道:「理由。」

曲夏月連敷衍都懶得敷衍,直接回道:「不樂意。」

「是今天不樂意還是以後都不樂意?」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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