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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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爐子裡還熬著蕭公子的藥,先走了。」

甩下這一句話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屋子,左羽綸與許安恆看著她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不由得疑惑上心頭。

「這一天天的,師妹她又怎麼了?」許安恆不解呢喃道。

「可能是今日出去買菜遇到些不順心的事兒了吧!」左羽綸道。

許安恆不解,可她方才回來時還好好的啊,剛想將自己的疑問問出口卻見左羽綸看著他無聲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問下去了。

許安恆雖不理解左師兄此舉何為但還是閉上了嘴安靜了下來。

交代好陸郅銘的病情後,左羽綸與許安恆便帶著他去了蕭騁的那間屋。

每日的下午蕭騁都會坐在床頭看著窗外小院裡的她們忙碌的身影發呆,今日也不例外。

就在此時他見到左羽綸與許安恆扶著一個蒙著眼睛的男子朝他這間屋走來,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探著頭多望了兩眼。

屋內的屏風早就搬了進來隔絕了能看到對床的視線,因為事先就給他打過招呼,所以左羽綸和許安恆也沒再多與他說些什麼,將陸郅銘扶到床上交代好病情後離開了。

見屏風那頭的人不說話,先前看到的那一兩眼讓蕭騁覺得此人與陸郅銘極為相像,於是便率先開了口。

「公子何故傷及至此?」

陸郅銘看不到,但耳朵極為靈敏隻那一句便聽出了這是蕭騁的聲音,於是淡淡開口。

「幾日前,雲清山被山匪偷襲了。」

蕭騁慶幸一笑,就在此時兩人心照不宣的開了口喊了對方的名字。

「將軍。」

「蕭騁。」

「當真是你,你是何時到的杏源堂?」陸郅銘問道。

「約莫五六日前,是左大夫與他的師弟許小哥上山采藥時在林間發現快凍僵的我,發現我還有一口氣便將我從山上帶了回來,之後便一直讓我在這杏源堂住著等到傷好了再做打算。」蕭騁說完又問向陸郅銘道。

「將軍的眼睛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受傷?」

想起那日的情景,陸郅銘緩緩開口。

「那日山匪人多,你我二人寡不敵眾,我在打鬥之餘見你連中數刀精疲力竭之際被人踹倒,滾下了林間的斜坡。解決了眼前與自己糾纏的匪徒,剛想上前去查看你的情況,不料卻被突然出現的山匪迎麵撒了石灰粉一時遮擋不及便入了眼。當時我的眼睛還勉強能視物便將眼前所剩無幾的匪徒解決了乾淨,隻不過還是讓他們跑了些許。後來我便一直在林間尋找著你的身影,一連找了兩三日都不見你的蹤跡,後來眼睛便越發看不清。身上的傷口也被牽扯到越發嚴重,在我記憶裡的最後一幕是雪地裡站著的一個布衣老者,再醒來便是今日了。」

「那群土匪,老子遲早將他們一鍋端了!以血今日之恥!」蕭騁恨恨道。

陸郅銘沒有說話,隔著屏風蕭騁看不到他的神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一會聽他開口卻有些猶豫。

「杏源堂的程大夫……」

「將軍放心。」

聞言,蕭騁猜到了他想問的是什麼,不由的露出了欣慰的笑,看著他滿懷歡喜的說道。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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