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帝後日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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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帝後日常

鍾瑜得知自己懷孕,還是經過問桃的提醒。

彼時付太後已然收了鍾瑜為名義上的義女,再過一月,鍾瑜便要封後了。

付久珩忙著宜州水患一事,已經離宮近半月,鍾瑜一人審核著封後大典的相關事項,月事已然遲了月餘也未發覺。

直到有一日問桃忽道,她這回月事怎麼沒叫自己準備薑糖水,鍾瑜才忽的意識到,自己已經許久沒來月事了。

她雖然知曉生兒育女是遲早的事,可是心裡卻還是沒做好這個準備。

付久珩才登基不久,朝中也不算十分穩定,而她即將封後,眼下正是諸事繁多之際,何況她也還沒享受夠甜蜜的二人世界,轉眼便要成為個肉團子的娘了,心中一時難以接受這個身份上的轉變。

心裡這般忐忑著,可讓她去讓問桃診脈,她又有種諱疾忌醫的怯懦,仿佛隻要沒有醫者下定論,她還可以逃避上一時三刻似的,索性便這般拖著了。

卻沒想到第二日,付久珩便從宜州回京了。

兩人半月未見,他顯得有些急切,鍾瑜被他的唇舌弄得麵紅耳赤的,卻還是及時喚回了理智,一手推著他的肩膀將人推了開來。

付久珩幽深的黑瞳中帶著欲望,抬頭不解的看向了她。

鍾瑜努力平穩著呼吸,搖著頭道:「我……有些不舒服。」

付久珩挑了一邊的眉,晚膳時她一切還好好的,剛才兩人親昵間他明明感受到了她也思念著他,顯然她這忽然而來的不適並不是十分令人信服。

「是真的,我胃裡不太舒服,可能晚上吃的有點多了。」

付久珩瞧著她微蹙著的小臉,似乎是真的有些為難,伸手拉上了滑落在她臂間的衣裳,嘆了一聲,無奈又關切的道:「要不要讓問桃進來看看?」

鍾瑜哪敢讓她看,搖搖頭道:「沒事的,就是吃多了,撐的難受。」

這一晚,付久珩老老實實的抱著他的皇後睡了一夜。

本想著第二天連本帶利的討回來,誰知才熄了燈,他的小皇後雙手將衣襟攥的死死的,又是一副寧死不從的模樣。

他坐在床邊,側頭打量著那個不敢直視他的女子,目光略有所思。

鍾瑜其實想了一天也沒想到什麼合適的理由,再稱病,付久珩就是拎也會把她拎去給問桃診脈的。

眼看他已然要開口詢問,鍾瑜快手快腳的從被子裡爬了出來,雙手圈上他的頸項,柔軟的唇輕輕貼住他的,討好的口勿了口勿,垂下目光並不敢直視他,小聲的道:「阿珩,今天我……不太方便。」

昨日不舒服,今天又不方便,付久珩略一停滯,目光在她的臉上逡巡,卻沒有立即戳破她這個謊言。

半晌,他輕輕嘆了一聲,抱了她復又躺下,半睡半醒間忽聽他道:「你究竟瞞了我什麼?」

鍾瑜合著雙目,假裝著已經睡著,並沒有回應。

第二日一早,鍾瑜睡醒時已經是日上三竿,她醒來後迷茫了會兒,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

最近確實總是嗜睡。

想到這一點,鍾瑜的心一沉,恐怕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了。

她這邊發著呆,那邊付久珩已經端著一碗魚片粥進來了。

平川的魚片粥做法較為特殊,製成的粥品隻有清香而沒有魚腥,鍾瑜平時胃口不好的時候很是喜歡吃上一碗。

可是今晨,她剛一聞到那碗粥的味道,便眉頭一皺,一手扶著床邊,乾嘔了起來。

付久珩腳步一頓,匆忙將那碗粥放到了門外,復又進來給她遞了杯水。

鍾瑜喝過了水,胃裡的不適也好了許多。

「你還不說實話?」

鍾瑜抬頭看他,一雙眼睛因著剛才的乾嘔而微微帶著水汽,看著無辜又可憐,付久珩也不忍再責怪她,隻愛憐的凝視著她,道:「有了身孕這樣的大事,你也敢瞞著我?」

鍾瑜吸了吸鼻子,垂下了目光,小聲道:「我沒瞞你,其實我自己也還不確定是不是。」

付久珩於是喚了問桃過來,鍾瑜知道現下裡已然避無可避了,心中雖是不願麵對現實,也隻得順從的診了脈。

問桃把了脈,向來穩重的難得麵落歡喜,朝著付久珩跪拜道:「恭喜陛下!娘娘她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雖然已經猜到,付久珩仍是滿眼欣喜,好看的薄唇上揚著,呼吸也跟著急促了。

他一邊命了問桃出去為鍾瑜準備安胎的湯藥,一邊歡喜的將床上的女子攬入懷中。

「瑜兒,太好了,我們有孩子了!」

抱了會兒,見著懷中的人並沒有他這般激動,相反還很平靜,他漸漸的放開了她,觀察著她的神色,臉上的欣喜也漸漸收了。

「瑜兒,你不高興嗎?」

鍾瑜張了張口,卻不知該怎麼和他說。

想到她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付久珩頃刻間便陰沉了麵色,他一邊壓抑著自己的不快,一邊道:「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嗎?

為什麼?」

眼見著他誤會了,鍾瑜忙搖頭,道:「我當然想要屬於我們的孩子,隻是……現下有些早,我還沒做好心裡準備。」

付久珩的臉色稍霽,他伸手撫著她的麵頰,道:「我瞧別的女子生孩子也沒做什麼心裡準備,你既嫁了我,有我的孩子不是自然而然之事嗎?」

鍾瑜靠向他的臂膀,有些委屈的道:「別的女子不需要準備,可我就是需要,怎麼,不行嗎?」

付久珩向來寵她,此時無辜被她埋怨,也隻是好笑的哄道:「行行行,謹遵皇後娘娘教誨。」

「唉……其實我也挺想有個孩子的,畢竟付氏隻有你一個獨苗。

隻是我想著你我歷經了許多,如今終於要堂堂正正的在一起了,卻還沒享受兩人的甜蜜,我便要成為一個每日辛苦帶娃的娘了,怎麼想怎麼不甘心。」

付久珩輕笑:「宮中有奶娘和嬤嬤,還有問桃她們呢,一個小娃娃而已,這麼多人帶,你我依舊可以享受二人世界,你隻是多了一個可愛的小肉團愛你而已。」

這般一想,倒也確是如此,這宮裡上下的女人,哪個都比她帶孩子有經驗,到時自己和奶娘嬤嬤們一同帶孩子,應該也不會太難。

鍾瑜這才放了些心,一手撫上小腹,喃喃的道:「也不知這裡麵,是個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好,你我的孩子,我都喜歡。」

兩人相互依偎著,少頃,問桃帶了些安胎的湯藥來,付久珩哄著鍾瑜喝了少許,鍾瑜又陣陣的困意來襲,非拉著付久珩陪著自己一起睡。

付久珩一手攬著鍾瑜,感受著自己最重要的兩個人摟在懷中的幸福感,忽的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他想到了許久前,肖宛旭和他講過的一段很奇怪的話。

那時肖宛旭匆匆忙忙的找到他,拉著他說是有很急切的事情要說與他聽。

他以為是什麼重要的軍情,卻聽肖宛旭說,鍾瑜可能是一個神靈或者仙妖。

他當時便冷了臉色,甩了袖子就要離開,肖宛旭卻是堅定的攔住了他,神色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他給他講了一段從鍾紫茜那聽來的故事。

「久珩,我知道這過於離奇了,起初的時候我也以為是這個女人神誌不清了,可是她知道那麼多我未曾說與人知的私事,她不僅知道我已經棄之不用的字是『明升』,還知道我書房的機關,知道內裡藏著一幅雪凝的畫,還有太多太多她不可能打聽得到的事情,久珩,我不得不相信她啊。」

肖宛旭是他幼年相交的摯友,付久珩對他自然是十分信任的,可是,他說的話付久珩卻是半個字都不願去相信。

鍾紫茜如果真的是重活一世的人,那鍾瑜對這兩世的事情知曉的如此清楚,她又是何方神聖?

其實她的不對勁,他一早就發覺了。

從不知從何處得來的藥理知識,到雲頂桃仙,還有她救下他時那漂亮利落的箭術,如果她當真是仙妖一類的化作的女子,那麼這些也都解釋的通了。

想到那些民間流傳的誌怪異談中的故事,神仙也好妖精也罷,他們和人類相識一場往往都隻能是以分離收場的。

他一直拒絕去想這種可能。

鍾瑜在他的月匈口懶懶的趴著,就在快睡著的時候,聽他開口問道:「瑜兒,你是仙神妖靈嗎?」

鍾瑜聞言樂了一下,想起自二人相識之時起,他便覺得她像仙女和妖靈,哼哼著笑道:「是,我就是妖女,來采你的陽的,你可小心了哦。」

付久珩卻是認真的道:「那也好,隻要你能一直在我的身邊,便是真要我的命,我也願意的。」

鍾瑜聽著付久珩的語氣似乎並不是在同她開玩笑,於是斂了笑意,伸手朝他月匈口拍了下,道:「想什麼呢,仙女也好妖女也罷,哪會看上你呀。

一到了夜裡就折騰個沒完,我要真是神仙妖怪,一早才不要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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