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係技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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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係技能

「發達了,發達了。」

係統高興的快要發顛了。

不住念叨:「這一次收集的信仰力足有十萬點。

如果換成氣運值,有九點多啊……哇,發達了,發達了。」

便是靜宜,也有些沉不住,時時咧著嘴,激動的無以復加。

要知道,如果用功德值去換,那可是六個九的數啊。

信仰力,簡直就是作弊金手指……

「小宜,要不要將信仰之力換成氣運點?」

「換,當然換。」

氣運值越高,運氣越好。

運氣好了,自然就什麼都好。

走路上撿金子,進山靈得寶物,哪個摔個跤,運氣不好的摔個狗吃屎,運氣好的,就能撿一靈器……這都是運氣啊!

刷的一聲,九點氣運值加上,數據從悲催的十二,變成了二十一。

而氣運值,還剩下八千多。

「好想再去別的寺廟跑兩圈。」

係統立刻附和:「好想去。」

「可惜,這裡兩百多年,才集了這麼點……按理說,不該這麼少啊!」

「沒什麼不該的,這兩百多年,俱是亂世,百姓淒苦。

所謂菩薩,也不過是泥像。

讓人如何信仰?

畢竟,隻有真心誠意的信奉著的人,才能產生信仰之力。

那些臨時抱佛腳的,可不會有信仰力出現。

有這麼多,已經很了不起了。

小宜,你貪心了!」

靜宜失笑:「可不是,貪心了呢!」

望著天際,啟明東升,寺裡已有僧人起身做早課。

長長的吸了口氣,山間的空氣,比之外麵就是清新。

回到院裡,靜宜並未急著回屋。

青竹和陸嬤嬤都被她施了手段,她不喚,她們卻是醒不過來。

站在院中,默默的感應著天地間的那絲東來的紫氣。

直將之收歸了已用,方才將一口濁氣吐了出去。

「係統,我要換靈元丹!」

不能再這樣慢騰騰的下去了。

在四爺發現了她的一些秘密之後,在有了契約之後,她必須要將實力提升起來,掌握住主動權。

她自知自己,她並不是有野心的人,不會利用這契約去做什麼過份的事。

她要做的,隻是讓四爺不會做一些事情,一些與她切身相關的事情。

擁有力量的她,無法接受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裡。

不作為,和作不到,是兩回事。

「太好了,小宜。」

你終於想通了。

靜宜勾了勾嘴角,是啊,想通了。

不管怎麼樣,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她這樣小心翼翼,百般防備,其實能做什麼呢?

要看普通人的臉色行事,係統若真要對她不利,她的實力越差,豈不越無力反抗?

所以實力,她必須有實力。

有了實力,才有一拚之力。

「正好,這一次,我可到好好的修煉、進階也方便些。」

「好。」

……

天方明,四爺便來了。

靜宜才剛爬上榻,他一來,她便又坐了起來。

「別起了。」

四爺向來知道,往日裡,她總要睡到中午。

此時,到也不跟她講這些虛的。

靜宜怎能不起?

「爺,這麼早就要下山?」

靜宜一邊起,一邊問:「爺,可用過早膳?

青竹,去弄些早膳,點心來。」

「別忙了。」

四爺直接將她壓了回去:「你接著睡。

爺就來說一聲,立時就要下山。」

本來隻是想著,以她的習慣,定然未醒。

他看上一眼便離開的,沒想到,她竟是醒著。

著實讓他意外了一回。

靜宜到是安靜的躺著了,「妾送送爺。」

「不用。」

四爺你頭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對上那雙晶亮的眼眸,心中一軟。

頭一低,就在她的眼睫上落下一口勿:「你乖乖的,爺便高興了。」

「恩。

妾會乖的。」

靜宜順著他的話應著。

「等爺回來,接你一起回府。

你在外麵,不許給爺惹事。」

「妾會老實的。」

四爺輕嘆了一聲,「也不許委屈了自己,有事,隻管吩咐下去。」

「是,妾知道。」

靜宜覺得今天的四爺特別感性,感性的讓她難受。

他們之間,何時感情好到一次短暫的分別,便需要殷殷的,事無巨細的叮囑了。

所以,她急急的將話接了過來:「爺,您此去小心身體。

要定時用膳,別看著什麼心裡不痛快了,就拿自己身子撒氣,氣壞了自個兒,可沒有人替您難受。

那護身符,您帶好了。

妾雖不知道那東西有什麼用,可那位給的藥卻是好藥,想來這符也是不差的……」她不停的念叨,將四爺開口的機會全都打斷。

足念了一盞茶的時間……她想著,這樣四爺應該能體會到被人念經一般念叨是多麼痛苦的事了吧。

卻不想,眼前猛的一黑。

待她反應過來,唇已被人銜住,接著就是好一通蹂躪。

將她剩下的念叨全都堵了回去。

氣得靜宜想咬他一口。

下次他再嘮叨的時候,她能不能也這樣堵他的嘴?

直到四爺滿意了,並且意識到這裡是一個多麼神聖的地方之後,才終於放開她。

靜宜臉頰通紅,氣息微亂,紅唇微腫,眼神迷離,半晌回不過神來。

那該死的契約!

「爺記著了。」

四爺心中一陣沸騰,恨不能就地將她正法了。

可到底是忍住了,又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下,才起身:「乖乖等爺回來。」

不等她反應過來,便利落的轉身出去了。

靜宜隻來得及看著他的背影,手在被下,捂著心口,那裡的混亂,久久無法平息。

……

四爺走了,靜宜突然就覺得,這廟裡待著,好生無趣。

於是,到了中午,山路乾了,便也收拾利落,準備回莊。

巧的是,到了山門口,竟又碰上了昨天那位鈕祜祿格格。

一身嫩紅的旗袍,頭上戴著新鮮的桃花。

正扶著一個婦人,臉上笑意嫣然。

因著昨天陸嬤嬤的話,靜宜不由多看了這位格格兩眼。

不知是不是戴了有色眼鏡,此時看來,竟真覺得,這位小格格,不漂亮,不可愛,隻是機靈。

一雙眼睛,水汪汪,亮晶晶,卻偏生半點欣賞不起來。

明明昨天,她還覺得這小姑娘頗有靈氣,長得也漂亮,一雙眼睛,靈動清徹。

「這位夫人,可是清宜有什麼不妥?」

小格格眼睛很利,也是位放得開的。

她不過多看了兩眼,她便湊了過來。

靜宜過了一輩子孤身一人的日子,本就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

也並不喜歡這樣的交際,再有了成見,此時見她這般湊過來,便沒什麼好態度。

清宜,這名字跟她靜宜,還真像。

「你真正是長了一雙美目,讓人見之忘俗。」

這雙眼睛,真正是吸引人的很。

而眼睛是靈魂的窗口。

一旦喜歡上了這雙眼睛,便足夠喜歡上擁有它的靈魂了。

鈕祜祿格格疑惑的抬手撫上自己的眼睛,心底暗暗得意。

她知道,她有一雙讓人驚艷的眼睛。

卻從來沒有人這般說過。

「多謝夫人誇獎!」

靜宜卻已不再理她,在青竹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夫人……」鈕祜祿格格還要說什麼,被陸嬤嬤給攔了去。

「鈕祜祿格格請回吧!」

陸嬤嬤向來是有威嚴的,因她是四爺的人,便是靜宜平日裡,也要敬她三分的。

對付一個小小孩童,自然不在話下。

一句話,一板臉,就把那鈕祜祿格格給嚇了回去。

馬車前行,很快便將這一切,全都拋開。

「額娘,這是誰家的馬車?」

清宜目送著馬車離開,才回頭,狀似好奇的問她額娘。

「這都是黃帶子府裡出來的。」

鈕祜祿福晉到是識貨的,「清宜啊,那些是咱們這樣的人家攀不上的。

額娘也不想你去那種地方,看著風光。

苦楚隻自己知。

額娘隻想你找個門戶相當的人家,做那正頭福晉,當家理事。」

進了那裡,以他們這樣的人家,就隻有侍候別人的份。

但凡疼愛女兒的,哪個想將女兒往那地方送。

「額娘,您說什麼呢?

女兒不過是好奇罷了!」

清宜扭著身子撒著嬌,視線卻一直望著那離去的馬車。

……

靜宜回到別莊,在溫泉裡好好的泡了一回。

到了晚上,便留了替身在別莊裡,設定每日靜坐抄書,其他諸事不管。

而她則去了她買的那個農莊。

農莊這段時間裡,給她帶來了不少的功德,同樣的,也帶來不少的因果。

陸常他們終究隻是普通人,他們可以憑著一個人的種種行為來判斷好壞。

可知人知麵不知心,總有些擅長偽裝的惡人,藏在莊子裡。

他們幫助這些惡人,便是在害那些無辜的受害者。

陸常正在算賬,盤算著莊子的收支。

因為是第一年,多是往裡麵投錢,收入卻極少。

他們雇的都是流民乞丐,工錢極低,隻要讓他們吃飽,就願意拚死給他們乾活。

忙時種地,閒時就進山,打獵采藥,補貼一下莊子。

他們也可以自己有些收入。

「陸常。」

靜宜直接找到陸常的住處,抬手敲了敲大開的門,叫了一聲,便走了進來。

「大爺!」

陸常有些吃驚,更多的是驚喜。

連忙站起來,迎了出來:「大爺,您來了怎麼不知會一聲,陸常叫上幾個兄弟一起迎迎您,兄弟幾個都很念著大爺呢!」

「你們有心了。」

靜宜在主位上坐定。

陸常親自去泡了茶上來!

「坐吧。

我來隻說幾件事,立時便要走的。」

「大爺如此繁忙,下回若有事,著人跑一趟也就是了。」

靜宜沒接這話,她若有人能跑腿,又怎麼會自己親自來。

先拿了張單子遞了過去:「這裡有份名單,這裡麵的人,你想辦法查清楚。

然後,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

陸常不解的將名單拿過來,有些疑惑:「大爺,這些人是?」

「心術不正,更或者是,身上背有命案的。

你隻管去查,也許有的本不是這名字,但我肯定,他們全都在莊子上。」

「是,大爺。

小的一定查個清清楚楚。」

「第二件事。

我這裡有兩樁生意,俱是小生意,你且試試,看能不能做起來。

若是能做,便做細,做好,做大。」

這兩件生意,一是紡布。

靜宜沒想走高尖貴,隻是從棉花的種植,到紡紗織布,一整套的事情,全都列在裡麵。

自產自銷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先從小做,隻當是家庭小作坊一般的存在。

若是可以,後麵再做大。

到時,那些精品拿出去賣,質量差的,便製成棉衣棉被。

能賣則賣,不能賣,到了冬季,便施了出去就是。

而她之所以選這一行,是因為她剛好知道,那織布機的改良技術罷了。

若是這一行當能做了,相信還是頗有些前程的。

何況,她要的,隻是保個本。

營利,從來都不是她的目的。

而第二件,卻是養殖。

不論是雞鴨還是豬,都可以。

靜宜雖知道,飼養家畜碰上什麼瘟疫就完蛋了,但她這裡有好幾個山頭。

旁的不說,將雞這麼散放在山裡,產生瘟疫的可能,還是不大的。

豬也是。

而且,這些家畜一年就出欄,不論是自吃,還是出售,都是極好的。

再比如做成蠟肉,做成肉乾之類。

碰上災年,那所能帶來的功德,絕對是槓槓的。

陸常自然也是明白的,心中佩服不已。

心中越發堅定:「大爺,您放心,小的一定將它做好,做大。」

「盡力便好。」

靜宜又道:「你們也不必太累。

若有需要,雇人便是。

隻是雇人的標準,依舊還是原先那般。

救急救難,救弱救幼。」

「是,大爺,小的永不敢忘大爺的高義。」

靜宜做完這事,便再次離開。

陸常幾人,將那些人全都查了出來。

一查之下,嚇了一跳。

竟是身上背著命案,被官府通輯的罪犯。

沒得說的,直接將人送去了官衙裡,那才是他們該去的地方,順便還得了些賞銀。

那些帶來因果數值較少的,但品性確實不端的,便直接攆了出去。

為著這事,陸常幾人很是自責。

做起事來,越發的用心。

靜宜臨走的時候,又留了五百兩銀子給陸常,還留了句話:「趁著糧價便宜,多購些糙糧劣糧收著吧。

這天,又要變了啊!至於旁的,到是不急,回頭我再送些銀子過來。」

「是。」

是的,又變天了。

從莊子上回來,沒過兩天,就開始變天了。

先是小雨,稀稀拉拉下了四五天,接著小雨變中雨,中雨變大雨,大雨變暴雨。

一直不停的下著,總也不見停歇。

永定河剛修的堤,又已搖搖欲墜,岌岌可危。

四爺和皇上去巡視,定也撞上這一拔大雨的。

雖然她並不擔心他們,畢竟歷史上,他們的命運都是有數的。

但她卻依舊時時想起。

想著,那永定河堤會不會抗不住這樣泛濫的河水?

他們這些皇家之人,總說君子不立危牆。

所以,就算是出事,這事也不會落到他們頭上吧?

又想著,有叔祖在呢,叔祖雖沒太大神通,可救幾個人的本事,應該還是有的。

然爾,心緒不寧,卻也是必然的。

「係統,我能做些什麼?」

靜宜覺得自己很沒用,「我好歹是修真者,就算沒有太大的神通,應該還是可以做些什麼的吧?」

頓了一下,又道:「怎麼說,都是一大筆功德呢!」

「我不知道。」

係統搜不到相關資料,而靜宜以往也沒有做過相關的事情來激活這方麵的功能。

靜宜隻能自己折騰,「水患的原因,是因為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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