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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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後,貝內特家的三姐妹迅速打點好行裝,走出內瑟菲爾德的大門。伊麗莎白和簡坐在馬車上,瑪麗騎著來時的駿馬,居高臨下的對送行的眾人點頭。

達西負手而站,凝視著少女的臉龐。他發現她的目光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雖然盈盈帶笑的看向自己,卻不曾將自己看入眼底。麵對這樣一雙空無的眼睛,他一句道歉的話也說不出,隻覺得月匈口像壓了一塊巨石。

「那麼,再見了各位。」瑪麗勾唇,轉眼看向簡和伊麗莎白說道,「有賓利先生相送我很放心,我就先行一步了。」

她話音剛落就打馬離去,躍過路邊的圍欄,跨過溝壑與山石,像一股旋風般消失在崎嶇的山路盡頭,高超的騎術叫眾人看傻了眼,卻讓達西黑沉了臉色。

「哇唔,瑪麗小姐的騎術比起皇家馴馬師也毫不遜色!她是怎麼做到的?我有空一定要去請教請教她!」豪斯特大聲叫嚷起來。

「那樣的騎術不知要經歷多少次傷痛才能練就。我建議你慎重考慮。」達西冷冷開口,最後看了一眼瑪麗離去的方向,步履沉重的回到大廳。

瑪麗縱情奔馳,冷冽的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卻帶給她極度痛快的感覺。她其實並沒有表麵上那樣平靜。在那一刻,她的心中有憤怒,也有失落。她這才發覺,達西對於她來說是完全不同的個體。

她受不了英國男人的殷勤和主動,那讓她感覺到自己正在被侵略。然而,達西卻用一種近乎冷漠的方式,誤打誤撞的走入了她的世界。

麵對這樣一位優秀的男士,心思沒有半點動搖是不可能的。但幸好,這種漂浮的情緒很微弱,隻需要用手指輕輕一碾就能熄滅。

瑪麗夾緊馬腹,像一道黑色的閃電穿梭在田野上,當她終於抵達自己的農場,看見高高堆積的草料和忙忙碌碌的工人,愜意的笑了。

愛情隻是生活的點綴,可有可無。柔腸百結,傷春悲秋實在不適合她。

「瑪麗,你怎麼回來了?簡和伊萊紮呢?」看見風塵仆仆的女兒,貝內特夫人很驚訝。

「她們在後麵,很快就到。」瑪麗坐到壁爐邊,舒心的嘆了口氣。

「你們怎麼不多待幾天?賓利先生難道不挽留你們嗎?」貝內特夫人不滿的抱怨。

「他極力挽留,是我堅持主張要回來。」瑪麗一開口,貝內特夫人就將滿腹的牢騷咽了下去。

「親愛的,你回來的太是時候了,我需要你!」貝內特先生推門進來,青白的臉色在看見瑪麗的一刻得到了緩解。

「你看看這個,親愛的。」他揚了揚手裡的信。

瑪麗接過信,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後深深皺起了眉頭。

「貝內特家的繼承人要來了,這真是個好消息。」她勾唇,眼裡沁出冰冷的笑意。

「你說什麼?!」貝內特夫人尖叫,奪過信查看,然後開始大聲詛咒。

「別激動媽媽,從信中的語氣來看,他對我們暫且沒有惡意。我們隻管按照一般的客人接待,看看他究竟打些什麼主意。」瑪麗徐徐開口,語氣從容不迫。

貝內特夫人被她的鎮定感染,很快也平靜下來。

「爸爸,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可不是煩惱的時候。」瑪麗拍拍貝內特先生的肩膀,「走吧,我們去馬場看看,剛買來一批草料,是準備草餅的時候了。」

「那我們還等什麼?走吧。」貝內特先生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

隨後的幾天,瑪麗陷入了空前的忙碌,完全杜絕了各種各樣的社交聚會。

等牧草的事告一段落,氣溫也再次下降。冒著清晨的霜氣,一位年輕人抵達了郎博恩,敲響了貝內特家的大門。

「請問你是?」伊麗莎白好奇的打量門外的男人。

來人二十五六歲,中等個頭,長相與貝內特先生有幾分相似。可以看出,他極力想讓自己顯得更加精神一點,正揚起下巴,挺直月要背。

「你好,請問是貝內特府上嗎?」看見伊麗莎白秀麗的臉龐,他眼睛亮了亮。

「是的。」伊麗莎白皺眉。

「啊,是柯林斯嗎?」從門縫中看見來人的長相,貝內特夫人擠出個微笑迎上去。

「好久不見,夫人!」柯林斯脫下頭上的帽子,向湧到門邊的幾位女士鞠躬,同時用眼角餘光打量自己的表妹們,心中滿意極了。貝內特家的姑娘果然同傳聞中一樣貌美,他這一趟沒有白來。

「這是你們的表哥,快請他進來。」貝內特夫人拉開女兒,邀請青年進屋。

柯林斯與表妹們一一問好,然後一邊與貝內特夫人搭話一邊在客廳裡轉悠,絲毫沒有初來乍到的拘謹。

他盛贊著貝內特家的一切,用未來主人的語氣。這使得貝內特夫人的臉色極其難看。

瑪麗進門時,正對上他略帶貪婪的表情,深深的厭惡不可遏製的湧上她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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