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三)(1 / 2)
「班主!這都這麼久了,我這肚子,還沒一點動靜,也不知怎麼回事?我想找個醫生瞧一瞧。」突然有一天,杜菲菲纏著段風說道。
段風:「你想乾啥?」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也想早點給班主,生個一兒半女,那樣,我以後也有個盼頭。」杜菲菲小聲道。
「這個事情,不用急,順其自然就好。」段風搖頭。
他對這個,並不是很在乎。
而且,金。戈。鐵。馬。
世。道。紛亂。跑江湖。
並不適合,帶著孩子。
也不是帶不了哇。
就是,很麻煩。
「你不喜歡小孩子?」杜菲菲問道。
「現在,居無定所,四海為家,時機不好。隨緣便好,若是孩子來了,就生下來,養著。沒來,大可不必尋醫問藥,為此牽腸掛肚。」段風笑道。
「是!」杜菲菲點頭。
鄭聃也有這樣的想法,盼望能給段風,生下一兒半女,到時候,自在戲班的地位,肯定會高一點。
起碼,能壓製另外那個。小。蹄。子。
隻是,天不遂人願。
她們期待中,變著花樣,諂諛獻媚,使出渾身解數討好,細細的伺候段風,盼望的小孩子,仍然沒來。好在,不隻自己,肚子沒動靜。否則,心裡要氣死的。
久而久之,努力已經成為習慣。
『~~~』段風。
好吧,他收著。
來者不拒。
反正,被女人爭搶,他不吃虧。
嗡——。
他的《絕世武功》,提升很快。
雖說,這個世界,沒啥靈氣。
但,也已迅速修煉到頂點。
當前位麵,武功的巔峰。
則是,後天境界。
多少有內力。
可是,抵擋槍。炮。
還做不到。
為了自身安危,段風又找主係統:『給我兌換一套防彈衣,跟普通的衣褲,差不多,最好在危險的時候,能將全身上下,都給護住。』
『宿主,這種衣物,是星際時代產品,可以保護你,在槍林彈雨中穿梭,便是炸彈,也炸不死,頂多灰頭土臉。需要十五萬積分,是否購買?』主係統回應。
『是!』段風點頭。
『購買成功!』主係統。
段風從空間,去除來看。
果然,外觀和這個時代的協議褻褲,差不多。而且,穿在裡邊,誰也不會,覺得有問題。
防彈衣!
隻防萬一!
還有個好處,這套防彈衣,穿上後,不僅很有安全感,還特別舒服,冬暖夏涼。這讓段風,很滿意。
『十五萬積分呢?要是沒有這點功能,豈不是虧了。』主係統不以為然。
『說的也是!』段風點頭。
以前,做任務全靠他自己。
沒怎麼主意道具商城——。
這個惡習,要改掉的呀。
『咿咿呀呀——』戲班子,已經形成自己的作風,所過之處,把歡聲笑語,帶給人們。兵。荒。馬。亂。的大時代下,段風這種街頭藝人,倒是給庶民,帶來了一點,心靈上的慰藉。便是沒錢的,也會圍觀聽一聽,拍手叫好。苦中作樂吧。茶樓,酒肆,藥鋪,人多的天橋底下,到處都有他們的身影,走到哪,演到哪兒?有錢賺,且,和戲曲有關,也算是從小喜歡的行業,自己喜歡的,用來賺錢,有啥不好呢。
這是很幸運的事情。
很多人,並不喜歡自己的工作。
但。為生存,必須要去乾呀。
興趣愛好,和工作結合。
是非常好的。
段風做任務,就會把自己,帶入原主,原主從小,就喜歡這些東西,盼著登台表演。那段風,這輩子,就喜歡說這些,當一個街頭藝人。
沒啥不好。
工作嘛,沒有高低貴賤,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他不會因為別人,瞧不起,說他們『戲子』,就自慚形穢,低人一等。對這養的,壓根就無視,不睬他,還能如何。再過些年,段風相信,這些瞧不起自己是『戲子』的人,隻能在電視機前,見證自己的『風光』。
人要有骨氣。
憑本事吃飯,到哪兒,心是乾淨的。
段風沒事就給戲班弟子,灌雞湯。
「師傅說得對,別人咋評價,我們不在乎。」弟子們。
「就聽師傅的,師父你說什麼,是什麼。」小五子。
『~~~』段風。
好吧,他膩害。
接下來,日子就這般,日復一日,登台,排練,創新,段風把戲曲和相聲,柔和而起。編纂成書,寫成一個又一個,很經典的老段子。
世間無難事,隻怕有心人。
段風這種,隻要肯下功夫研究。
基本上,沒啥吃不透的。
不僅吃透,發散思維。
還能舉一反三。
這是太多閱歷,堆積成的人生智慧。可在外人看來,它才二十多歲呀。
這就是才華,是天賦。
窮苦吃不飽飯的人很多呀。
就有養不活孩子的人家。
找段風拜師。
十來歲,八九歲的孩子。
有男孩兒。
有女孩兒。
陸陸續續收五六個學徒。
算自己的弟子。
三個女孩。
倆男孩兒。
相聲這個表演形式呢,一般是男的說,效果比較好,鑒於這種情況,白曉凡又發展出另外一種形勢,那就是東北的二人轉。
免的,杜菲菲、鄭聃,總纏著自己沒登台的機會。
二人轉和傳統的戲曲,並不一樣。
是相聲之外,另一種,藝術形式。
多以唱為主。
但,沒有戲曲那麼高雅。
非常接地氣。
戲台子。
鄭聃:『叫相公啊!』
『大嫂子!』段風。
鄭聃:『相公啊——』
『大嫂子!』段風。
鄭聃眉眼帶笑,有那麼點小嫵媚:『相公相公相公啊。我沉不沉來重不重?』
『不沉不重背著飄輕。』段風學豬八戒。
鄭聃唱腔道:『我問相公你,家住哪呀?』
『高老莊上有門庭。』段風惟妙惟肖。
鄭聃:『你父你母是哪個?相公你叫什麼名?』
『大嫂子啊!』段風。
鄭聃:『哎哎哎——』。
『我父是有名的朱老員外,我母名叫朱美容。一母所生哥八個,我是小老疙瘩啊呀,我叫豬悟能。我的大嫂子呀——。我家有好地三百餉,金子銀子用秤稱。大嫂和我成婚配,包管你有吃有喝有穿有戴朝天每日每時每刻把你來疼。我的大嫂子啊——。』段風。
鄭聃:『孫大聖一聽又氣又惱,說呆子真能瞎胡蒙!立刻使了個千斤墜。』
『壓的我跪倒在地兒,眼睛冒金星。』段風跌在地上。
這是傳統的二人轉曲目。
加上段風,鄭聃。
提前排練過。
唱功也好。
很受歡迎。
『哈哈——』
『我說班主,還不把媳婦背下去。』
『對呀,你得背呀。』
『快——』
起哄的也多,大家都叫好。
這種節目,能讓人哄堂大笑。
樂開了懷後,忘卻煩惱。
『娘子!相公背你。』段風拿著戲腔。
鄭聃捏著手絹,眉眼如斯:『可——』
二人轉!
相聲!
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演形式,各有千秋。
取得啦,前所未有的效果。
成功的點,就在於——。
老少皆宜。
能聽懂。
逗樂。
給疾苦的人間,帶來一絲絲歡聲。
就這樣,不出幾年。
加之,段風寫文章發給報社,攢下了一筆,不菲的財富,加上當初賣戲園子,所得來的。十五根小黃魚,是有的。這是整數,他收在匣子裡存放空間。另外,手頭的碎銀子,銅錢什麼的,留在手裡,日常花用,也是夠的。
其實,不隻段風,就連小五子這些徒弟,都攢了不少錢,但,段風管理得好,教育的不錯,他們沒有飄起來。
走南闖北。
跑江湖。
最忌諱的,便是露財。
整天穿金帶銀,走街過巷,不被頂上,那就怪了。所以,段風定下規矩:『登台的時候,除了戲服要求的行頭外,不準穿戴鐲子、首飾什麼的。
相聲,隻穿大褂。
二人轉,有行頭。
別的,藏著點。』
『是!』弟子們。
道理呢,大家也明白,你的觀眾,主要人群是普通人,那庶民瞧著,你身上穿戴,金銀首飾,大金鏈子,心裡還能平衡?他們會覺的,麵對這樣的『富貴人』,自己低人一頭。這樣,再給幾文錢,顯的窮酸,拿不出手,給多了吧,還給不起。無形之中,就少很多客人。
再說了,戲班皆是普通人,沒那麼多講究。
又不是大戶人家!
苦出身的他們,更願意,把錢攢下來,以備他日之用。小夥子要攢錢娶媳婦。小姑娘,更要為將來打算啦,有點錢,心裡踏實不少,底氣足。
會過日子。
反倒是,~~。
段風大手大腳,不表演的時候,自己吃喝用度,還比較不錯,他的觀念是,有錢啦,不用緊巴巴。
那,賺錢乾啥。
杜菲菲!
鄭聃!
完全沒意見。
她們巴不得段風喜歡花錢。
尤其是,花自己身上。
雖說,小首飾,玉鐲,金釵什麼的,很少在外麵戴,自己留著收藏起來,也挺好的。
乃是體己錢。
砰砰——。
突突——。
戰爭還在進行,愈演愈烈。敵人太囂張,太殘。暴。簡直就是欺負人。段風帶著戲班,跑江湖的時候,也遇到過。明麵上,他是戲班的班主,見到那些,達官顯貴,不敢得罪,能躲就躲,躲不過也不卑不亢,不惹事。敵人的官員,有時候聽說了戲班,叫他們表演,他也會去。
但,暗地裡,戲班所過之處。
休整的時候。
夜裡。
他經常化身死神,收割敵人的生命。
原本,他隻想老老實實做個任務。
誰想,敵人喪心病狂。
惡劣程度,超乎想象。
而段風,也不是忍氣吞聲之人,明麵上不好出手,暗地裡則化身『俠客』。
神出鬼沒。
『死啦死啦滴!給,我抓住他,碎屍萬斷。』敵人將軍怒道。
『也不知道什麼人,幫了大忙。哈哈。』隊伍振奮。
有人歡喜有人愁。
時間一久,段風這個人。
被稱之為神話,代號『影子』。
太多人,都想招攬『影子』。
就其神出鬼沒的手段,乃人才也。
可是,戲班子在茫茫人海中。
很不起眼兒。
誰能把段風這樣的戲兒,和那樣的人物,聯係在一起,就是敵人也想不到。
多大腦洞呀!
不可能的。
所以,段風開啟兩麵人生,他也不求功勞,更不需要,別人知道自己。
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與名!
大隱隱於市!
『我們勝利啦,哈哈哈。』突然有一天,勝利啦。各方麵都在歡慶。
沒錯!
眨眼八年過去。
大地悲鳴。
兵荒馬亂。
戰勝敵人。
大家都很開心。
段風也一樣。
這麼些年,沒人知道他暗地裡,做的那些事,就是戲班子,也隻有杜菲菲、鄭聃,有所猜測。但,不敢問。段風行事很謹慎———。
勝利!
說來也有他一份功勞。
畢竟,他所刺殺的將軍並不少。
每次收獲重要情報,他都能及時送出去,幫助自己人,挽回不必要的損失,甚至,在大戰中,反敗為勝。
誰都知道,有這樣一道『影子』。
如影隨形!
誰也找不到。
但他,真實存在。
使敵人,聞風喪膽。
而這麼些年,段風手中金條,自己賺的錢,加上打劫敵人的,也有百來跟。
他們踏足京城。
住酒樓。
段風道:『勝利了?高興嗎?高興。這些年,大江南北,也都闖盪過,風裡來雨裡去,各位跟著我,死心塌地,這些,我看在眼裡,記在心中。
如今,勝利了!你們大家夥,也該過一過人的生活啦。
所以我決定,在京城紮根,把戲園子,再辦起來。
有個安身之所,暫時不用到處跑。銀錢多賺一點,少賺一點,不打緊。夠吃夠喝,夠花用就行。你們幾個,年紀大了點的,趕緊想辦法,成家立業。
京城魚龍混雜,達官顯貴也多,戲園子辦起來,也不會像小地方那樣冷清。
以後呢,園子裡有自己的演出,照常賣票。
沒拍號演出的呢,也可以出去,撂地兒,搭台子,就像以前,走南闖北那麼乾——。』
『師傅,你說了算!』
『徒弟們聽你的。』
『沒意見——』。
總之,大家紛紛贊成。
這麼些年,段風威信高。
說一不二。
對他的稱呼,也從『少班主』,變成了『班主』。要麼就叫師傅——。
剛勝利,百廢待興。
白曉凡在京城,逛了幾天。
找了一個大鋪麵,改成戲園子,裡邊房舍也多,這些人住,綽綽有餘。
「接下來兩個月,我負責,找人裝修。你們,該乾嘛乾嘛,京城地方大,人也多,像是天橋底下,胡同口,前門大街,那人多的地方,隨便你們發揮。
跟我學這麼多年,學二人轉的學二人轉,學相聲的說相聲,我不跟著,應該能獨當一麵啦。
這回呢,是個考驗。
兩個月為期限,你們這些組合,帶著小徒弟兒,哪個賺的錢多,誰就是個大師兄。」
「是!師傅。」眾弟子。
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呀。
風風火火說乾就乾。
連忙出去『找錢』。
段風也沒說大師兄給好多獎勵,眾弟子,當然不至於,把自己攢的錢拿出來充數,都想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一展所學嘛,這很正常。
八年過去。
段風才二十多歲。
戲班子還很年輕。
這是個年輕的團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