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第 10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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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國儲君,司徒碧的伴讀自然不止蘇丞相一個。但凡當朝名儒,蘇丞相也好,張修也好,甚至名聲盡毀的李宜山也好,都給司徒碧上過課。

司徒碧想起當年的求學時光,恍惚了片刻,他自幼便是高高在上的儲君,現在更是一國之君,便當年那些名師大儒,也沒有一個用如此教訓人的語氣與自己說話,賈赦憑什麼?

賈赦看著司徒碧的表情,冷笑了一下。

自己不是心理谘詢師,沒有義務替司徒碧解決心理問題。賈赦見司徒碧執迷不悟,道:「給我搜,便是將皇宮反過來,也將玉璽給我找出來。若是找不到,便像司徒碧用刑,大理寺的十八班酷刑憑什麼就不能用在他司徒家的人身上!」

這話說得所有人俱是一驚。

逼宮到這個份上,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這江山要易主了,但畢竟司徒是國姓,連顏濟滄在內,一時都沒想到對司徒碧用刑。

司徒碧更是勃然大怒:「賈赦,你是什麼東西,敢動朕一根毫毛!」

賈赦根本不在意司徒碧的垂死掙紮:「我並不是一個喜歡用刑的人。跟用刑比起來,我更喜歡講道理。可惜你司徒家講道理嗎?老子要殺我,兒子也要殺我,對你用刑怎麼了?我隻是想要你的命,你可是想對我用刑啊?司徒碧,你不覺得大家都是人,你這想法過於可笑了麼?簽下降書,會少死很多人,便是為了這個,我不在意你受多少酷刑。」

顏濟滄反應過來了,一揮手道:「將人拿下!」

大理寺的捕快什麼王公貴族都敢抓,對司徒碧倒是還有幾分畏懼。

賈赦輕輕搖了一下頭,封建思想對人的思想荼毒太厲害了,一時半刻,有許多人的思想到底轉不過彎兒來。

於是賈赦對盛澤道:「逼供的事,你來吧。」

司徒碧之所以對賈赦那麼忌憚,以至於想除之而後快,自然是詳細了解過賈赦這個人,以至於賈赦掌握的勢力。對於盛澤,司徒碧如雷貫耳。或許別人不敢動自己,盛澤一定敢對自己用刑。

他高高在上慣了,連穿衣吃食都無一不精致,以前覺得若是有誰忤逆自己,用刑乃是尋常事,殺頭也是應當。現在輪到自己,司徒碧怕了。咬了咬牙,司徒碧道:「朕降了。」

司徒碧投降的消息傳出宮去,那些本就士氣不高的保皇派也沒有什麼好堅持的,除了少數負隅頑抗的,多數也降了。

賈赦立刻擬了詔書,又將司徒碧的降書拓印了,分發至全國各地。

古時候通訊慢,若是司徒碧投降的消息沒傳到地方,地方便進京勤王,一旦打起來不但勞民傷財,也是徒增傷亡。

司徒碧投降的消息傳出去,後宮中哭聲一片。那些嬪妃們,得寵的,不得寵的,便是同為女子之間爭得你死我活,大多數手上都是沒有沾人命的。而且她們依附著司徒碧活著,現在司徒碧降了,便是為了自己的前途,也要哭一哭的。

張芷身著盛裝,一步一步的走出來。現在天下已經換了主人,那些拿司徒境俸祿的侍衛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就這樣,張芷一步一步的走到金鑾殿。

現在蘇丞相、宋尚書、張太傅等人已經被放出來,也都在金鑾殿商討賈赦受降之後的事宜。

不停的有新消息傳來,賈赦聽完飛快的指示下一步行動。思考的時間極短,但是安排極是合理。

張芷聽了一會兒,走上前來,行了一禮道:「妹夫,恕妾身此時隻能這樣稱呼您。後宮的現在許多前朝嬪妃尋死覓活,不知如何處置?」

其實賈赦早就知道張芷來了,不過若是張芷不發問,賈赦也顧不上處置後宮的事情。既然問了,賈赦直接道:「後宮但凡手上沒有捏著人命的女子,按其自願,可以歸家,可以再嫁,可以出家,也可以去前朝皇陵守靈。若是手上有些本錢,買了鋪子自力更生也可。她們是自由的,你也一樣,張夫人。」

若是司徒碧不曾用張彥作質,或許張芷還會和世間所有女子一樣,覺得丈夫完了,自己便完了。便是活著,也是一個未亡人,是行屍走肉。

但是經歷了兩次逼宮的事,張芷知道張家才是自己的家人,司徒家從來不是。

聽到後宮女子是自由的這話,張芷大受震撼。一入宮門深似海,自由?這兩個字和女子從無關係。

震撼了片刻,張芷道:「我可以如此去傳話,安撫前朝嬪妃麼?」

賈赦點頭道:「可,若是張夫人尚有餘力,可以著手處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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