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人.妻BOSS(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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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多年的掌權者,範情並不習慣這樣完全沒有著落的狀態。但它是郝宿帶來的,喜歡的情緒要遠遠超過這些不習慣。

比起範情來,郝宿更懂得要如何完整地去品嘗一份可口的食物,更懂得該怎麼讓對方來適應現有的一切。

他親人要十分磨蹭,將範情的嘴巴邊緣咬著輕輕扯開,嘴唇像是被一道透明的線拉扯著,變化出不同的形狀來。

這樣的動作下,嘴裡的方巾就有些出來了。

郝宿不受到外力的時候,眼淚也會漸漸止住。

修長的手指拎住方巾的邊緣,戲弄一樣往外扯出了一點,讓範情的嘴短時間輕鬆了一些,喉嚨也不再是壓迫狀態。但這樣的情況並沒有維持多久,看他的嘴巴又閉起了一點,方巾再次被重新弄進去。

慢慢的,如同完成一幅優雅的手工製品。

範情的上顎被方巾柔軟的布料掃過,泛起一陣止不住的癢意。隻是他在這個時候,還會護食一樣,將本就稀薄的空間又分出一點給郝宿的手。

帶著cake甜美的手指跟混合著cake眼淚的方巾一起被他用牙齒磨了磨,骨節的地方分配了更多的時間。

郝宿的手是清香的,骨節是微甜的,眼淚則是果醬的味道。

是他最喜歡的橘子味。

其中還混合了尚未徹底成熟的cake獨有的澀感,在甜膩裡麵過分挑逗著fork的神經。

好像是在光明正大地告訴對方,我還沒有成熟,趕快將我采摘下來,擁有我,占據我吧。

郝宿在範情又一次吞咽的時候,將手稍微往外拿了一點。他的指甲有點長,以對方這樣不管不顧的架勢,等會口腔都要劃傷了。

但他這樣的動作卻引起了fork的警惕,在嘗到美味的中途,突然被人拿走了口中之物,是何等的挑釁和大膽。

範情嘴裡有東西不能說話,直接就握住了郝宿的手,用行動來阻止他當下的決定。

「會劃傷。」郝宿留下簡單的三個字,看上去並不太在意範情會做什麼,舌頭已經轉而尋到了別的地方。

他不像範情小狗啃骨頭似的,而是在對方的下巴到脖子處來回口勿了幾遍。這使得他手腕上被添加的力氣驟然消失,與此同時,範情的嘴裡又用上了勁。

於是手在拿出的時候也費了些時間,發出一道輕輕的「啵」聲。

範情反應遲鈍,在沒了的當下還抿了兩下嘴。

郝宿的食指上沾滿了口水,拿開的時候被同樣浸滿了口水的方巾碰到了,連著的絲也就此中斷。

他將手在範情乾淨白皙的身上擦了擦,不過選的位置太過刁鑽,讓失去美味的fork完全沒辦法在這個時候有額外的機會來發難。

等郝宿將手擦乾淨以後,那兩點已經聳立得不成樣子。

但這並沒有結束,就像是cake對於fork的一場報復,郝宿忽而低下頭,學著範情方才的樣子,張了張嘴。

牙齒輕而易舉就占領了範情,尖叫聲被方巾攔住了。

刺激過頭,即使嘴裡還有方巾,但嘴角處也還是溢出了無法吞咽的晶瑩。

範情整個人都要扭起來,白日裡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也變得格外亂。

「唔……」

成年男人的聲音快意又痛苦,所有能被看見的地方,都已經覆蓋上了一層淺淺的緋色,漂亮到了極點。

郝宿倏而被範情勾住了,在這樣的關頭,他非但沒有停止,反而還把方巾直接扯了出來,緊接著將自己主動送到了對方的嘴邊。

馥鬱的香甜氣味隨著他們的口勿源源不絕地在範情的口腔裡蔓延,他吃得又急又凶。

他是fork,是天經地義要去吃cake的,不需要猶豫,也不需要疑惑。

郝宿不去教導他要如何正確的親口勿人,隻是不斷地來給予他。

喉結上下滾動的速度快得非比尋常,一下接一下的。

與此同時,還有另一處被郝宿得到了。

這不單是fork了解cake的聖誕之夜,還是cake了解fork的聖誕之夜。

輕巧卻又重要的存在,被手裡的方巾完整地裹住。方巾上既有郝宿的眼淚,同時也有範情自己的口水。

全部鋪展開來的時候,有些薄。因為材質的優良,也導致它格外絲滑。

像蒙了一層紗,但來回的時候並不會叫人感到不舒服。

方巾內是範情,方巾外是郝宿的手。cake不僅要滿足fork的口腹之欲,還要滿足更多的。

郝宿答應了範情,在秀色案那名fork落網之前,會完成他所有的要求。

他察覺到了對方想要的,便一起給了。

而每當範情控製不住真的想要狠狠去咬他的舌頭時,郝宿的手便會適當警示一下對方,叫範情一下子縮起來。

「我以後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可、以。」

半閉著眼睛,手還堅持不懈地摟著郝宿,實際上已經連多餘的力氣都不剩下了,卻還要跟隨本能,嘴唇挨著郝宿的嘴唇,舌頭清掃著上麵殘留的獨一無二的cake味道。

「那叫情情呢?」

郝宿比範情的年紀要小,可他卻這樣直呼範情的名字,還過分地要叫他情情。有種以小欺大的感覺。

範情本身就把郝宿當寶貝來稀罕,就算是再過分的稱呼,他估計都會答應,更何況是在現在這個關頭。

郝宿說話的時候是不會做什麼的,所以範情的回答都很著急。

「可以。」

「情情真好。」

那種以小欺大,以弱欺強的感覺在溫柔的腔調下一覽無餘。郝宿微微一笑,不再讓範情白白期待。

「好多。」

方巾被他重新拎到了範情的嘴邊,屬於cake的味道已經被覆蓋了。

「情情還要吃嗎?」

底下的人逼出了生理淚水,在郝宿的提問下搖了搖頭。

「我要吃你的。」

是「要」,不是「想」,範情不是在征求郝宿的同意,隻是在告訴對方自己的打算。

fork從來都是直白大膽的,他喜歡郝宿,又將郝宿當成可口的點心,在兩人現在這種狀態下,一點也不沖突。

最開始範情的鼻子其實都已經碰到了,是郝宿將他拉了上來,讓他失之交臂。

範情在說完話後,不自覺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哪怕是一個念頭,都叫他止不住產生期待。

郝宿的味道隻有好吃和更好吃,他已經嘗過好吃了,還有更好吃的沒有嘗過。

今天是他們的聖誕之夜,範情理所應當可以將自己的聖誕禮物一再拆開。

隻見他緩了緩,郝宿手裡的方巾就被他拿開扔到一邊了。對方不會放過任何能夠吃到郝宿的機會,從指尖開始,將拆了一半的禮物繼續了下去。

先是外包裝,外包裝使用的材料講究精致,每一處的紋路都是天然造就。因為做工太過得fork的喜歡,所以他拆完以後又忍不住扌莫了一遍。

再是點綴的裝飾,布置恰當,生動巧妙,引人駐足。

最後是被重重紙屑掩藏的珍寶。

範情在給郝宿戴屏蔽貼的時候就知道對方屏蔽掉的是體/液,他更知道,眼下這個才是最有誘惑力的存在。

哪怕才一口,就足以抵得上剛才所有的。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地麵上跟樹上很快就鋪了一層。有一起過節的小情侶從上麵走過,留下了一串串的腳印,很快,新的雪又會繼續覆蓋到上麵。

商店裡的燈光閃閃爍爍,喇叭裡放著符合節日氣氛的歌曲。

午夜十二點的鍾聲敲響時,範情終於獲得了世界上最美妙的珍寶。味道激得他哼顫一聲,眼尾倏時發紅,卻是加倍掠奪了起來。

郝宿的呼吸亦逐漸不穩,再三的。

-

郝宿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的人早就起來了。他們是淩晨一點睡覺的,fork在聖誕夜進行了一場淋漓盡致的「獵殺」,在將cake的味道嘗遍了以後,又替他重新洗了個澡。

相擁而眠的時候,同樣沒有穿衣服。

範情表現得十分黏他,時時刻刻都要抱在一起。

他醒來沒多久,房門就被推開了。範情穿著筆挺的西裝,脖子上打著領帶,一副商業精英的樣子走了進來。

然而他的月要上卻係了一條跟畫風不搭的粉色圍裙,左邊胳膊上搭著一套要給郝宿穿的衣服。

「你醒了?」

白天的陽光照在身上,範情似乎又恢復了遵紀守法的df老板的模樣。

他先是走過來彎月要在郝宿的額頭上口勿了一下,然後又這樣半蹲在對方身邊。

「還好嗎?晚上有做噩夢嗎?」

昨晚完全是fork在吃cake的發展,除此之外,兩人沒有做多餘的事情。

考慮到養的cake太過嬌氣,沒有任何經驗的fork一大早就耐心問起了人。

「還好,沒有做噩夢。」

郝宿起身,回答讓提著一顆心的範情放鬆了一點。睡覺的時候屏蔽貼都是沒有貼的,穿著粉色圍裙的人聽著就又要來親他。

範情黑瞳平靜,矜冷十足,卻又是一副黏糊的模樣。

fork昨天晚上吃得太過滿足,現下就算郝宿一時躲開了,也沒有再強硬做什麼,隻舔了舔郝宿的下巴,就陪著他刷牙洗臉起來。

等結束以後,郝宿還是被鍥而不舍的人索要了一個正式的早安口勿。

範情在這個世界不知道被點亮了什麼奇怪的技能,一大早起來就把家裡仔仔細細地打掃了一遍。外麵有關聖誕的裝飾都不見了,臥室跟浴室昨晚弄髒的地方都被擦得煥然一新,就連地毯也換了一張。

郝宿在睡著的時候,範情還把兩人的衣服一起洗了。搓著郝宿的衣服時,高冷的老板表情嚴肅,耳朵卻悄悄泛紅,尤其是在洗內褲的時候。

他顯然沒有忘記昨天說過的話,將衣服快速烘乾以後,就將郝宿的扣子挨個縫緊了,末了又認真熨了半天,直到上麵一點褶皺都沒有了時,才心滿意足地將其跟其它新買的衣服掛在了一起。

一切收拾妥當後,範情就開始做起了早餐。他做飯的手藝很好,一看就不是臨時學起來的。

簡單的餐點搭配得也格外有巧思,叫人看了就很有食欲。

「要我餵你嗎?」

範情沒養過小動物,更沒有養過什麼人,但他現在對自己養了一個cake很有自覺。當然,如果不是他一直盯著郝宿,目光裡都是難掩的食欲的話,這話說得會更顯得溫情一點。

他大概從昨天晚上感覺到了自己的這名cake膽子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小,還會壓著他,把他弄得同樣想哭,所以也不在郝宿麵前掩飾自己的本性。

「好啊。」

當範情得到自己想要的珍寶後,郝宿就被他完全當成了磨牙棒,渾身的骨頭就差給他嚼碎了。因為知道郝宿今天要去公司培訓,所以他還曉得放過那些容易被看見的地方。

如果郝宿臉上昨天在辦公室被他啃出來的痕跡今天還在的話,範情一定會把人扣在家裡,不讓他出去。

郝宿是他的,不能給別人看。

聽到他的話後,範情明顯更加高興,立刻就將桌上的碗筷拿了起來,夾了一個煎成愛心形狀的雞蛋餵到他嘴裡。

郝宿吃了兩下,剩下的被範情自己吃了。然後又是重復的步驟,明明早餐是一人一份的,可範情就是喜歡每一樣都跟郝宿分享一半。

「味道怎麼樣?」

「很好吃,情情的手藝很棒。」

年幼者來誇獎年長者,臉上還浮盪著溫柔的笑意。每一次郝宿叫範情的名字時,都會叫對方心裡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還想讓對方多聽郝宿叫幾聲。

「郝宿,我喜歡聽你這樣叫我。」

昨晚隻顧著來品嘗美味,多餘的話都沒有邏輯講出來,今早倒是全都講了。

範情不需要來跟郝宿一步步培養感情,他都已經把人搶到家裡來了,那些炙熱的感情也就不需要隱藏。

喜歡他,喜歡他這樣的稱呼,對他產生渴望和食欲,通通都是可以表達出來的。

本來他並不打算讓郝宿繼續待在原來的辦公室實習,想著要把人隨時隨地帶在身邊。

可昨晚膽大包天的cake弄得fork氣都喘不過來的時候,溫溫柔柔地請求他,後者便什麼都顧不上了。

「我想繼續跟其他人一起實習,可以嗎?」

郝宿請求的姿態著實算不上恭敬和懼怕,偏偏另一個人總是吃這一套。

「可……以。」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沒有收回來的餘地。

但在出門的時候,範情還是反悔了,他將人抵在門口抱得緊緊的,也不說話。

「怎麼了?」

因為知道了郝宿的身份,所以覺得光貼一個屏蔽貼都不安全的fork一大早還在網上弄了個跑腿,讓對方買了各式各樣的屏蔽貼送過來。

範情覺得郝宿身上哪哪都是香的,因此各個部位都給屏蔽了一遍。

眼下郝宿身上的屏蔽貼不下五個,如果他沒有阻止的話,說不定還會被貼上更多。

範情恨不得專門找人定製一個由屏蔽貼做成的衣服,然後讓郝宿貼身穿著,除了自己以外,誰都休想聞到他身上半點味道。

「我不想讓別人看到你。」

範情把自己的占有欲坦然地暴露出來,又霸道又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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