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袂(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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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qing?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段延慶了解到藍楹一直以來獨自在穀中生活,常年隻與花鳥野獸為伴,不諳世事,他本來覺得自己對她的天然已經有了足夠的認識,可現在才發現這才哪到哪啊。

不是他少見多怪,隻是段延慶實在沒想到阿楹竟然會睜著一雙比水還要清澈乾淨的眸子歪著頭問出這麼,這麼露骨的話,將他的動情說成是發qing。對段延慶來說,這沖擊委實太大了。

不過怎麼說呢,人類不愧是動物的一種,哪怕披上了文明的衣裳,骨子裡仍帶著原始的野性和yu|望。

段延慶哭笑不得之餘,卻不得不承認,在聽了藍楹的話後,他更xing奮了。

他低低喘了一聲,聲音沙啞,帶著點誘哄的說道:「阿楹,你不是說我們要互相以身相許嗎?來,我們現在就試一試,好不好?」

這樣的段延慶陌生又危險,藍楹終於後知後覺的怕了。她往旁邊躲了躲,可她這會兒被段延慶牢牢鎖在懷裡,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隻能說段延慶這些天的表現實在是太好了,藍楹對他的溫柔深信不疑,哪怕到了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太慌亂。於是,她放軟了嗓音,近似於撒嬌的說道:「檀郎,改天,改天好不好?」

說完她就準備爬起來,可以往百試百靈的招數這會兒好像不準了。段延慶不但沒鬆手,反而摟得更緊了。

「傻阿楹,晚了……」

真是惹人憐愛啊,這個時候了怎麼能寄希望於男人的心軟呢?你難道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放不了手嗎?

終於,他口勿到了那片讓他沉溺的海藍。

他這才知道,原來,淚,也能是甜的。

……

「抱歉,方才是我太過放縱,嚇著你了吧。」段延慶口勿去藍楹眼角的淚珠,然後細致的將她淩亂的衣裙整理好。

藍楹伏在他的身上,發絲散亂,眼睛紅紅,鼻頭紅紅,就連臉上也帶著不正常的緋紅,一看就知道被欺負的很慘。

她抬頭看著好似恢復了一貫溫柔的段延慶——如果忽略他唇邊饜足的笑容的話,想起他方才的瘋狂,帶著粗重chuan|息的口勿,坦誠相見的肌膚,還有手心裡滾燙的……

頓時又怕又羞,右手和月要肢好像也更酸了。

「檀郎,以身相許我們已經做過了,這樣是不是就可以了?以後不做了好不好,好累啊……」她的聲音帶著情|yu過後的酥軟,仔細聽,發現還有點沙啞,就像一根潔白的羽毛從段延慶的心間輕輕掃過。

「傻阿楹,以身相許是一輩子的事,就這樣怎麼能算呢?」

再者,他根本就沒做到最後。

雖然大理風氣開放,他和阿楹又皆無父母高堂,但他不願他們的初次就這樣草率。不能以皇後之禮相聘已是委屈了阿楹,再怎麼樣,也該有個婚禮,正經拜過天地才是。

「一輩子嗎?」藍楹暗自叫苦,「我……」

察覺到她的退縮,段延慶心道不好。

阿楹在他懷中的模樣太過誘人,他一時沒把持住,做的稍稍,好吧,是很過火,怕是嚇到了她。若是阿楹因此心裡有了陰影,不願意了那可怎麼辦。

才嘗到一點甜頭,難道就此把他打入冷宮,從此叫他獨守空房了嗎?

「阿楹,莫怕。」段延慶一點一點梳理著懷中人的頭發,「我隻是聽見你說要與我以身相許,太歡喜了,一時忘情才會這樣。讓你受累了是我的不是,以後我努力會克製的。」

「真的嗎?」

藍楹也不是全然厭惡那檔子事。

與外表的清雋矜貴不同,段延慶骨子裡的貪婪霸道在這種事上更是表現得淋漓盡致。就如同疾風驟雨,哪裡是柔弱的小蝴蝶能招架的。還好他終究是心疼她的,怕傷了她,動作還是溫柔的。

隻是藍楹害怕這種自身不受控製的感覺,而且委實太累人了些。如果真如段延慶說的那樣,少少的,那好像也不是不行。

藍楹動搖了,不過她以後就會知道,男人在這檔子事上說的話是一個字都不能信的。

「那當然了。」

段延慶刮了刮她的鼻子,回答得斬釘截鐵。

不過,他隻說他會努力克製,但要是努力了還克製不了的話,這也不能怪他吧。(笑)

「那……好吧。」

聲音細若蚊蠅,以段延慶的耳力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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