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天祚繼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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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馬植在從阿典部落返回寧邊州的路途上,偶遇到了賈世忠,兩人相見如故,當即,拜天拜地,義結金蘭。兩人還約定,在方便的時候,馬植也辭了官職,返回幽州去。

當夜,馬植與賈世忠等人在草原上過夜。

第二天一大早,馬植與賈世忠相互告別,一個回寧邊州任所;一個趕著百十匹馬,回幽州南郊去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不說賈世忠趕著馬群回幽州的事情,單說馬植回到寧邊州刺史府衙,急忙去見刺史蕭兀納。

蕭兀納見馬植回來,大喜, 忙招呼著馬植入座。

馬植於蕭兀鈉對麵坐定,兩人便開始說女真及最近朝廷上發生的一些事情。

馬植對蕭兀納說道:「恩公在上,在下此番以買馬為名,前往生女真阿典部落,見到了達特首領。達特首領對在下偽裝的南朝商人身份很感興趣,也非常希望與南朝就買賣馬匹達成協議,故此對在下極為推崇,招待頗豐。恩公在上,在下在與達特首領交往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直接決定了將來朝廷的敵人乃是整個女真人,而非是女真的完顏部落。」

蕭兀納聞言,點著頭道:「何以見得?你繼續說。」

馬植道:「恩公麵前,在下說話無需委婉,隻好直來直去地說了。」

蕭兀納道:「但說無妨。」

馬植道:「多謝恩公。在下發現,女真人之間是有一些矛盾,但他們之間的這些矛盾,無非是同族之間的小矛盾,彼此間是容易解決的;他們與咱大遼之間的矛盾才是最大的矛盾,是無法解決的矛盾。恩公在上,非是在下對朝廷不尊,實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對恩公如實稟報。」

蕭兀鈉道:「你我之間,沒有什麼值得隱瞞,你隻管說就是了。」

馬植雙手抱拳,說道:「多謝恩公大量。這之前,朝廷對女真人的彈壓,已種下仇恨的種子。現在,朝廷種下的這些仇恨的種子,已經生根、開花、並結了果。通過我和達特首領交談,我發現他們恨咱契丹入骨,人人以咱契丹為敵;故此,在咱們大遼和女真其他部落發生爭鬥時,他們之間的小矛盾就會被擱置,反倒是團結在一起,共同來對抗咱們大遼。恩公在上,這才是目今朝廷最為棘手的問題。」

蕭兀納聞言,頻頻點頭,表示認同。

馬植見狀,受到鼓舞,繼續說道:「恩公派下官去打探情況,離間女真各部落的關係,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但從目前情況來看,這個是做不到的,因為在同族和朝廷之間,他們更認同同族之間的凝聚力。另外,女真人彪悍好勝,刀槍在身,習武不斷,一旦形成整體,戰鬥力很強;那完顏節度使又是個非常機警的人,完顏氏一家獨大,將來統一了生女真部落,對朝廷的威脅就大了。」

蕭兀納點頭道:「正是如此!眼看著目今局勢很是不妙,朝廷卻掩耳盜鈴,不願正視。」

馬植聞言,心中吃驚,睜大眼睛去看蕭兀納。

蕭兀納也看了看馬植,說道:「自去年起,陛下便已生病,今年以來,情況更加嚴重了,隻怕是過不了今年。以前,皇太子被耶律乙辛所害,隻留下皇孫阿果。皇孫乃俺自小輔佐長大,對皇孫的情況,俺太了解了,性情暴烈,貪好圍獵,豪放有餘,卻精細不足,並不把女真人的放在心上,如此一來,隻怕女真人會乘勢崛起,以至於發展壯大到無法彈壓的程度呢!」

馬植驚詫地問道:「恩公在上,既是如此,我們該當如何?」

蕭兀納聞言,於座位上攤開了雙手,無奈地說道:「無可奈何,隻好盡人事而已了。」

馬植溫言道:「恩公在上,想俺大遼,已二百年的歷史,疆域廣大,兵強馬壯,難不成就拿女真沒有辦法?」

蕭兀納道:「辦法自然是有,然陛下沒有這個魄力;假若陛下有這個魄力,不再整日裡遊畋圍獵,窮奢極欲,耽酒嗜音,斥逐忠良,任用群小,而專力於發展國力,加強武備,對女真強力打壓加悉心安撫,即可穩定局麵。」

馬植聞言道:「即使如此,恩公當向陛下進諫才是。」

蕭兀納聞言笑笑,又無奈地搖了搖頭。

馬植便又問道:「恩公在上,目今情勢,我們當如何處之?」

蕭兀納道:「並無其他辦法,無非就是暗中緊盯女真人的動向,若有風吹草動,立即向朝廷稟報,由朝廷派兵彈壓。」

馬植道:「如此甚是被動,令人甚是不快。」

蕭兀鈉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讓咱們攤上了個不思進取的陛下。」

蕭兀納、馬植說了一陣話後,各自回府歇息。

自此後,蕭兀納坐鎮寧邊州,監視和彈壓著生女真部落,不使他們有不軌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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