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入朝為官(1 / 2)
「怎麼樣?有消息了嗎?」歲涯在皇家教場問著身邊的太監。
手拿浮龍箭的歲涯,彎弓對準百米之外的把心。
「陛下,目前還沒有消息?想必已經不在皇城內了。」
歲涯一聽,無暇去弄什麼彎弓拉弦,也沒有心情去活動筋骨了。他心情很糟糕,眉宇間一籌莫展。
「那刀法之事一直是朕的心病,如果一直找不到,朕如何向祖上交代。」歲涯看著教場上的天空,嘆氣不止。
「對了立刻上朝,朕有事和大臣們說!」歲涯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回了寢殿。
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大殿之上,百官就位,議論紛紛。
「大人,你說這陛下早上剛上完朝,怎麼這正午又?」
「我也不知道啊,聽說陛下在尋找一人,估計是因為此事。」
「大人們,我猜還是安家和刀法的事情!」
「皇上駕到!」他們正討論著,歲涯已經換好衣服來到了大殿。
「愛卿們,朕這麼著急讓你們前來,有事相商,不知是否壞了你們的午飯時間?」歲涯這麼問,誰敢說話,大臣們互相看看,並沒有說什麼。
「既然沒有,朕就說事情了!」
「陛下!是否要說刀法之事?」一位大臣上前一步說道。
歲涯聽著這個聲音很熟悉,但是很久沒聽到了。定神一瞧,隨之笑了起來。
「哎呀,原來是曹校尉,怎麼吐蕃那邊沒有什麼狀況了?」歲涯看到曹蠻,心情瞬間舒暢了許多。
「稟陛下,吐蕃那邊已經幾乎沒有任何事端,我已經派副將把守,有什麼事就會及時的告訴我,請陛下勿憂!」
曹蠻是當今歲國最能打的將軍校尉,是長期派往吐蕃鎮壓的,平日很少見他回來,在朝廷中是歲涯與歲滿共同看中的人之一。
「嗬嗬,好啊,吐蕃多虧了曹校尉,才得以安穩到現在,本應該由朕給你接風的,隻可惜最近……!」
「陛下,臣知道戍守邊境的臣子,不得皇令是不可回城的,但是最近聽聞陛下因為刀法之事,憂愁的很,再加上,一個月之內連續死了三位大臣,這讓臣不得不回城,來替陛下解憂!」
曹蠻的話讓歲涯心頭很熱乎,暗想還是忠臣多。
「是啊,朕因為刀法一事,已經好久沒有睡一晚安穩覺了。加上前幾日荒蕪人大舉進攻,讓朕如坐針氈,更是寢食難安。」
大殿之上聽到這裡,紛紛跪下道:「請陛下保護好龍體!」
「平身平身,這種虛頭巴腦的話太浪費時間,如今曹校尉也回來了,更是讓朕如虎添翼。」
「朕今日想說的是,前些日中秋比武勝出者,是不是應該請回來了?」
大臣們一聽,一人又站了出來。
「陛下,那勝出者不是安家人?為何突然請他回來?再者,此人已經在述職之日以外,已是自動作廢。」
說話的正式問太師,在大殿之上多日未言,是歲滿眼中釘,肉中刺。而如今歲滿已走,他放下了心中芥蒂。
而歲涯對此人又愛又恨。
「問太師,朕就是要商討此事,那安素是安家人不假,朕殺他父親也不假,朕之所以讓他回來,一是讓歲國百姓知道,朕是說一不二之人,二是,與其讓他在外胡作非為,讓朕擔心刀法外泄,不如讓他在朕眼皮子底下活動,豈不是很好?」
聽歲涯如此說,文太師也不曾有疑問,於是便不多說什麼。
曹蠻聽罷,感覺有些不妥。
上前一步道:「陛下,此事需從長計議。我也聽聞此事,倘若真的安素有刀法在身,讓他這麼進殿聽封,是不是對陛下的安危有欠考慮?」
歲涯擺了擺手:「哎?曹校尉你多慮了,朕身邊諸多將軍,還有你曹校尉如今也回來了,朕怕甚,難道這莫大的朝廷對付不了他一個安家人,再說,全天下都是朕的,他又能奈何?這事就這麼定了,吩咐下去,讓他速速進殿聽封!」
「退朝!」
隨著太監一聲退朝,歲涯起身便走了。留下百官在大殿之上互相討論。
「曹校尉此次回來,想必是歲滿大人之意吧?」文太師眼神犀利,看著曹蠻。
「文太師,還是管好自己便是,歲滿大人什麼意思,不要妄加揣測!」
本是武將出身的曹蠻不屑於這種嘴皮之爭,於是邁著有力的步伐出了大殿。
「安素大哥!大哥!醒醒,醒醒!」玄寶使勁搖著昏迷的安素。
「他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李如婉也在旁邊很著急。
安素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透,昏迷不醒的他讓其他人很擔心。
從魂靈峰回後,安素身體一直發燙,偶爾還有一些莫名的紫氣籠罩,讓玄寶甚是害怕。
「大哥不會是遭遇了什麼異常吧?」
「不要自己嚇唬自己!」阿率婉急忙說道。
而若夢始終躺在安素的懷裡。
此時,安素似乎有了意識,雙手慢慢的撫扌莫著若夢的臉龐。
「大哥醒了!」玄寶驚呼。
安素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群人盯著自己看,馬上坐了起來。
「若夢!」
而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若夢。
「大哥,你沒事吧,從魂靈山峰回來,你就一直昏睡不醒。」
安素端起雙手,仔細的看著,眉頭緊皺。
「是做夢嗎?玄寶,你是在山洞裡找到我的?」
「是啊,我們三個好不容易到了山洞,看你躺在洞口邊!」何若夢滿眼擔心的看著安素。
「看來是真的,玄寶,出去,和我比試一番!」
「大哥?什麼意思?」玄寶發愣。
「安素,你?這才剛醒,你要做什麼?」
安素眼神堅定的看著若夢:「我已無事,想確定一件事!」說罷,走到了客棧院裡。
「玄寶,來吧!」安素擺好打架的姿勢。
玄寶不知所措,既然比試,他上前一步就是一個十剎拳,可令人震驚的是,安素瞬間不見了,突然出現在玄寶身後,用肩膀輕輕一靠,嗡的一聲,玄寶被擊飛了好遠,撞在了牆上,牆上被撞了一個巨大的大坑。
玄寶渾身似乎被打斷了一樣。
「哎呦!疼死我了!」
安素還沒有出手,隻是肩膀輕輕一碰就這般,讓他自己吃驚不已。
「看來師父傳授的功法名不虛傳。」
說罷,噗通的一聲跪在地上,抬頭望著天空,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當時他看見陳玉白的死,他並沒有掉一滴淚,可是如今此情此景,他的眼淚不知為何流了出來。
「師父,隻恨咱們相識太晚!」
何若夢看他如此,不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麼?
「他是不是得了什麼大病?」阿率婉小聲嘀咕著。
玄寶疼的不行,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玄寶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遮天蔽體,這種功法如此厲害,讓你受苦了!」
「遮天蔽體?是什麼功法,你怎麼沒有說過,你隻說過你用的是安的刀和魔刀刀法啊。」
安素將玄寶扶起,然後回了房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這才讓大家安心了許多,尤其何若夢,更是鬆了口氣。
「那大哥你這是因禍得福啊,拜了師又學了這麼牛的功法,這天下誰還是你的對手!」玄寶羨慕不已。
「那你學了一身本領,我的珠子呢?」阿率婉突然張口說道。
「對,珠子!」安素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顆閃著白光的珠子。
「是這個吧?師父已經給我了。你拿去吧,咱們去找範中閒!」說罷就要走。
「坐下!」何若夢嚴厲的說。
「你剛剛醒來,至少應該先吃過飯再說。這珠子已經到手,還著什麼急?」
「何伯呢?怎麼沒看見他?」安素看了一圈,沒看見何敬奎在哪?
「哦,我爹去街市上逛逛,順便打探下城內情況,你也知道的,我爹他閒不住。等會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