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入朝為官(2 / 2)
「那你們先吃,我也回去了明日就啟程去吐蕃。」李如婉看他們其樂融融,自己並融不進去。
「明日就走?也好,留在皇城內,是非多,也危險。」
安素語重心長的說。
「嗯,他說的對。小姐咱們還是快些走的好。」
吃過飯後,安素他們便要動身去找範中閒。
剛剛出門,何敬奎趕了回來。
「爹?你吃過了嗎?」
何敬奎似乎有點心急,立刻將他們又推了回去。
「安素,你醒了就好,外麵的榜文貼了有關你的事,你可想好!」何敬奎突如其來的言語。,讓何若夢有些疑惑。
「爹,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剛才在街市上看見榜文說,讓中秋比武勝出者,去皇殿內聽封!這件事安素你是怎麼想的?」
「聽封?大哥,你要當官了?」玄寶驚愕的眼神看著他。
「入皇殿聽封?他歲涯活膩歪了?」
安素默語。
李如婉聽到這個消息,心中微微一顫,心想:難不成父親的仇,這麼快就要報了?
安素吐了口氣問道:「何伯你怎想的。你建議我去嗎?」
何敬奎想了想,坐在床邊認真的說道:「安素,你是比武的勝出者,按道理是應該去聽封的,他歲涯讓你去也不是為了殺你,肯定是為了控製你,一來他說的勝出者要為朝廷效力,二來,你去述職,正好可以管束,這樣他也不用到處找你,你反而也就安全了。」
聽何敬奎如此說,安素其實也這麼想的,他倆的心思不謀而合。
「何伯與我想的與你一樣!既然如此,把我父母屍體的事辦完,我就去皇殿!」
「你可想好?」何若夢不舍。
她們來來回回,分分合合這麼多次,讓她心中很不舍得。
安素握緊若夢的手:「若夢,我到了朝廷安穩下來,我會要求歲涯給我們賜婚!」
看著安素那深情的樣子,阿率婉與李如婉多少有些莫名的醋意。
「還去不去找範中閒了,膩膩歪歪,惡心死。」阿率婉傲嬌的噘著嘴。
「你這小丫頭,歲數不大,嘴巴如此惡毒,沒看我大哥和未來嫂子有事嗎?等會不可以啊」玄寶聽她這麼說安素,心裡很氣。
「哼!」阿率婉別扭的出了屋子。
「安素,既然如此,還是快些把父母的事情給辦了吧,你們去神醫那裡吧!」
於是安素他們幾人去了範中閒那裡。
安素走後,李如婉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坐在桌子上。腦海裡不知在想什麼,很亂。
「小姐,你在想什麼?」朵朵問。
「沒什麼,我隻是不知道這次安素去皇殿是否能殺了歲涯,可是聽他們剛才所說,並沒有這個意思!」
朵朵反而很放心:「小姐,你就安心吧,安公子的父母也是歲涯害的,他早晚都會動手的,咱們還是盡快啟程去吐蕃吧!」
安素他們很快的來到範中閒店裡,迫不及待的阿率婉掀開布簾就往裡沖。
「神醫?神醫?」
「誰啊,叫什麼叫,我在呢,這麼大聲,想要把我耳朵給喊破了不成?」
「珠子已經找到,是不是可以和我動身去荒蕪了呢?」
範中閒一撇,是安素他們,於是麵帶微笑的說道:「怎麼?失敗了吧?想求我?」
「什麼失敗?我們已經找到珠子了!」範中閒一聽珠子找到了,一驚,差點把手中的藥瓶給摔了。
「什?什麼?珠子拿到了?在哪?」範中閒不敢相信的眼神讓安素有點遲疑。
何若夢將珠子交給範中閒手裡。
「不錯,真的是保鮮珠,誰,是誰拿到的?」範中閒捧著珠子的手不停的發抖。
「哦,是安素!他取到的,怎麼了?」何若夢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範中閒的表情似乎僵住了。
「範神醫,怎麼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如此緊張?怎麼?被安素的能耐嚇到了?」
「陳?陳玉白都跟你說了什麼?」範中閒支支吾吾的。
「你知道我師父?你認識他?」
「行將就木靈峰過,萬魂皆怕陳玉白!這句詩,流傳至今,何人不知,我隻是好奇,你是用了什麼辦法,讓他甘心把珠子給你的?」
「此事說來話長,我……」安素剛要解釋。
「那就不用說了,其中何由都有自身的價值。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安素感覺今日範中閒怪怪的。
「那快把我父母的遺體弄好吧?我這幾日就要去皇殿。」
「去皇殿?怎麼你安素也要當官不成,看你平日不像啊?」
範中閒譏諷著。
安素看他那樣子,不想多說一句廢話。
「你就說幾日能做好?我們過來取便是,多餘話不用說。」
範中閒看安素那樣子就覺得可笑至極。
「一日後,就可以!」
再回去的路上,安素看著街市遊走的官兵和士卒,自言自語道:「沒想法我安素有朝一日,也能入官?真是怪誕不經。」
回客棧後,玄寶也很不解。
「大哥,你真的要做官?那我怎麼辦?」
安素笑著說道:「你自然跟著我,我做官你不也得做官?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在客棧的房間內,他們互相聊著,玄寶聽他這麼說,心裡激動不已。
「多謝大哥!」
何敬奎本來是要找安素商討他父母遺體之事,聽見他們如此一說,推門而入。
道:「你們結拜了?」
安素聽後搖著頭:「還沒,一個是還沒有時間,一個是怕玄寶跟我結拜,他會遭到不好的事情,會帶給他不便。」
「你說什麼呢?大哥!我怎麼會怕不便?今生你是我大哥,來世你還是我大哥!」
安素聽玄寶這麼說,感覺到心裡溫暖不已。
「那好辦,今日正好有時間。我也可以做個證。你們現在就可以結拜啊!」
安素與玄寶也覺得不錯,於是他們雙雙很快的結了拜。
結拜後,何敬奎忙說:「現在有一件事情,安素你可曾想過?」
「何伯請說!」
何敬奎,指著他父母的遺體道:「到時你父母吞了範中閒做的藥,你想如何安置?你是想讓你的父母一直互相依偎的坐著,還是躺在棺材裡?」
安素被何敬奎這麼一問,倒是有些發蒙,他從來沒有想過此事。
「何伯如何考慮的,那就按照何伯的意思辦!」
何敬奎點頭之餘又掉了點滴的淚水:「也好,陸沉兄是我這輩子的至交,我會竭盡所能幫他最後一程。」
玄寶看著何敬奎老前輩對待兄弟如此,心中也暗暗發誓,也會對安素大哥如此,至少在這世上,除了父母,也就兄弟跟著自己時日最久。
「大哥,你的那個遮天蔽體,是否有口訣?我可不可以學?」
安素歪頭看著玄寶那個樣子,說道:「這功法是師父臨終前傳授於我的,你又不是我徒弟,我怎麼能私自傳授於你?這不規矩!」
玄寶有些失落,看安素那一臉正經的神態,也沒在多說什麼。
「你說什麼?遮天蔽體功法,師父?這裡麵又有何事?」何敬奎聽到這功法,臉色大變。
玄寶搶著回答:「我大哥在尋找保鮮珠的同時,遇到了一位高人。此人功夫了得,隨後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位高人把畢生的功力都傳授了我大哥?」
何敬奎頓了片刻道:「好吧,既然如此,安素你一定要善用此功法,這功法除了萬不得已,輕易不要用,我怕到時候又要掀起不必要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