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番外(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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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婚事定下那天晚上,周不醒拎著兩壇子桃花酒去找少年聊天。

少年今日心情極好,眼梢總是揚著笑,大有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意思,哪怕是被不長眼的人冒犯亦不會動手傷人,因為中原有個規矩,大婚之日不可見血。

而他願意遵守這個規矩,並且要求自己「大婚前不得見血」。

見血不吉祥。

他不是個會為了別人莫須有的顧忌而壓抑本性的人,如今卻願意為了心上人遵守這個莫名其妙的規矩。

他心情好,因此,當周不醒問他問題時,他便也難得爽快地如他所願。

「阿月,你是從何時起歡喜你家那位小郡主的?」

「你家」這個詞取悅了少年,他托腮凝視著清冽的杯中酒,忽而笑了起來:「第一次見她。」

周不醒難以置信,阿月會是一見鍾情的人嗎?

少年瞥臉瞧他,認真道:「你不覺得阿九誇我好看時很可愛嗎?」

「……」

這個該怎麼說呢,以往雖然也有人誇阿月好看,但從來沒人敢在他麵前誇他。

他們怕他還來不及,又怎會誇他天人之姿?

周不醒沉默片刻,試探道:「若是在此之前有別的人誇你好看,你也會對那個人不同?」

「不會。」

「為什麼?」

少年瞅他一眼,自顧自喝酒:「我並不是因為阿九誇我好看才喜歡她。」

周不醒:「不是你自己說她誇你好看你才……」

說到這,周不醒頓住,阿月說的那句話並不是說「因為她誇我好看所以我喜歡她」,而是單純地想強調:阿九很可愛。

所以,不管九郡主有沒有誇他,他都覺得九郡主可愛。

「阿九做什麼都可愛,她說什麼我都愛聽。」

少年不太喜歡和人講這些,不過今晚心情好,多說些也無妨:「不過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你應當還沒有找到心上人?」

「……」

周不醒憤怒提酒走人,他覺得自己今晚真是多此一舉,做什麼要來找阿月談心?談來談去,談到自己心態崩了。

07:

少年對九郡主的確是一見鍾情,準確來說,是他的蠱對九郡主一見鍾情。

身體裡每一隻蠱都在說「喜歡她」「想要她」「想吃了她」「她是我的」。

它們在他身體裡爭執打架,不甘示弱,它們是他不動聲色時唯一的情緒體現。

血蠱聽從主人的話,亦能感受到主人內心最深處潛藏的情緒,在他還沒有察覺到某種微妙的感情變化時,血蠱已先他一步叫囂著要「占有阿九」。

……

九郡主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月要間細微跳動著,但那個地方明明隻有阿月的手。

他濕潤的手心緊緊貼著她潮濕的肌膚,從灼燙的指尖到手心,時不時傳來奇怪的鼓動觸感。

她迷迷糊糊中感覺到好幾次不同的觸感,從頸到月要,再到腿,阿月碰過的地方全都會有類似的觸感。

第一天她以為是錯覺,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以為是自己被弄的不停顫抖導致肌膚痙攣。

第三天她感覺哪裡不對勁,少年卻沒再親密碰她。

第四天,第五天,少年衣衫半開,手指也攏入寬大的袖中,總在最後時用半開的衣衫將她攏入懷中,撫扌莫著她潮濕的長發,在她耳邊低啞呢喃「我阿九」。

此後一連半個月,九郡主再也沒有想過那種奇怪的觸感,也沒有對少年的古怪之處表示任何不滿。

她很乖,乖得甚至讓人不由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他用衣衫攏著她,將她整個按進懷中,潮濕的肌膚親密纏綿,她急促的呼吸也在他頸窩裡細細徘徊,可他卻總覺得有哪裡是空著的,有哪裡沒被填滿。

他微微出神,冷不防懷裡的人驟然將他翻身壓住,一把扯開他淩亂的衣裳,交錯的呼吸聲中,九郡主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肩骨、月匈口、月要腹。

他呼吸一滯,下意識按住她的手。

她掙了下,掙開,在他晦暗不明的眸光中抬起手,輕輕撫扌莫著他的肩骨、月匈口、月要腹,微涼的指尖一點點地滑過,引起渴望許久的血蠱們翻天覆地般的震動。

她一手按在他月匈口,暗夜中的視線模糊不清,自言自語:「原來真的是這樣……」

他在情/動時,他的蠱也會隨之情/動,隻要碰到她,他的身體就會出現奇怪的現象,尋常人若是見了大有可能尖叫出聲。

可她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耐心地安撫他的蠱,肩骨、月匈口、月要腹,生澀卻溫柔地安撫著他筋脈中每一隻試圖造反的蠱。

他唇角緊抿,在她還想繼續時狠狠攥住她胳膊將她用力拉下來,平時瞧著白皙又脆弱的手背上的筋脈歷歷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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