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書 第四十章 顧盼聽海(1 / 2)
魔幻都市如鋼鐵森林般吞噬了少年的心神,羽翎進入了自己的太陰星辰,它就像輪圓鏡,映著星河璀璨。
【破損·羽翎】
頭頂著一串灰色的頭銜,白衣少年雙手自然垂在身側。
遙遠處玫瑰星雲旋轉,他目視那一身黑衣的長發少女,她身後有著如磨盤一般的月亮。
光點在星雲中流竄,白衣在長長的過道盡頭等待,肩頭黏菌顯化身形,月匈口前藍色翎羽騰起,閃爍著淡淡的光芒。
【存在感:覓離圓缺·秋月·s+】
【年輪:十三華光照】
【絕代排名:五(↓)】
羽毛觸感柔軟但看著十分鋒利,羽翎沒有說話,望著那黑衣絕色。
「好奇我是誰嗎?——我是來幫你得,幫你執掌鯨魚座。」秋月心情很好,廢話很多。
「……,為什麼就是我呢。」星河嚴寒,但白衣不冷。
「我們很早之前就在合作了。我履行約定罷了。」秋裳起步,羽翎肩頭的耀斑向她行禮。
「提線木偶三號見過督公。幸不辱命。」黏菌活潑,生得美麗。
「我們以前的合作嗎。」羽翎沒有說話,也沒有時間糾結,隻是顯得更加冷漠與麻木。
「雖然我很看不起你,但你和陳雪梨有緣。你現在是追不上她得。」月亮上黑裙打著瞌睡,說話很曖昧。
陳雪梨是陳二的伏筆,可某種意義上她又是獨立得。
她當年如彗星墜落灼羽大世界,散出許多碎片。
由於瞄準角度,所以陳二·陳雪梨,顧年,秋月,還有自己的本體慕容曻都躺在契約星這公墓之中,等待著被激活。
一些散落在外的比如殘魂梟陽、耀斑、黑裙·秋裳已經彼此相融。
但秋裳和陳雪梨,都在灼羽手裡,被九方閣交易之後入了劇本。
救羽翎,也算是拯救自己。
不過秋月並不希望自己和這位有什麼瓜葛。
「千金於我而言遙遠,我不想靠她太近。」白衣很麻木,他對陳雪梨的感情是他自己都讀不懂得復雜。
「所以呢。你在等死。」少女的語調輕柔,帶著些許得厭倦與輕蔑。
她很討厭羽翎這種膽小怕事的性格。
未起事之時他如蛀蟲般汲取明月能量,但站在同等平台之後他又表現得很自我,希望跟自己劃清界限。
秋月給了羽翎機會,可他一直在逃避,尚未想好自己的決定,卻又偏偏狂熱得宣傳著對神明的虔誠。
黑裙厭煩躁這反復的小人,不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人追隨他。
好似辜負女子對於成功人士而言是一條必經之路。
絕色的美跟注意力也是消耗品,且是奢侈品。
僅是因為秋裳實力卓越,故而總是被遺忘,她也是絕色。
不過她不想相欠,來此兌現契約。
「我還你曾經,就此兩清。」秋裳乾脆,不再做多餘的事情。
麵紗星雲舞動,玫瑰星雲綻放,在這乳白色的太空中明月靛藍。
羽翎很沉默,但他被動接受慣了,所以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動作。
亦或者說他也在好奇。
曾經是什麼呢……
白衣少年伸出手鏈接著無盡深空,神情空洞。
飲下這汙濁之水,在黃泉中永眠。
輕聲的呢喃在羽翎的耳旁回盪,某一瞬間他好像回到了曾今熟悉的地界。
誰為棋主,誰為棋子?
十年的光陰給了旁觀著充足的信心,他們紛紛開始落子,彼此權衡。
獻給誰,都是夢,無所謂。
羽翎伸出手抓住月匈前那騰起的翎羽,接受了那突如其來的饋贈。
睜開眼,是金吾山上的雪。
這不是夢,而是傳送。
「我等你好久了,怎麼才出來?」
守歸舔著蜜罐,白衣腿腳酸麻,但並沒有說話。
如果記憶是圖書,那麼他的書架上此時多出來好多等待翻閱的書籍。
僅看封麵白衣就能察覺自己曾經的波瀾壯闊,但羽翎並沒有翻閱的欲望。
少年立在山峰上,看著自己全新的界麵。
【存在感:星河先驅·羽翎·s】
【年輪:十四】
【排名:不入流】
星河先驅嗎。
或許是並沒有接受念都的名字,白衣對於自己的存在感很滿意。
至少,他並沒有變成另一個誰。
【存在感:沉默森林·守歸·s】
【年輪:十五】
【排名:南國第十】
它比我高嘛……
羽翎沒有說話,但顯然,他很在意。
南國是這片大陸東南方區域,自己不入流說明不了什麼信息,但守歸的第十,卻預示了另外九位的強大存在。
四乘如此普遍嗎?
雖然白衣因為好奇看了眼大狗熊,但他不知道自己的這項能力是不是唯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