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玩一個戲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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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扶風臉色驚變,拔握了長槍就要逃避一棵樹後,不想身旁的琥珀父親大吼一聲,提刀撲向了敵將。

韋扶風來不及生出鬱悶心思,逃避動作下意識的變成驚急迎戰。

眼見琥珀父親奮不顧身的跑跳而起,手中軍刀『力劈華山』的暴斬敵將麵門,敵將全身重甲,隻有麵部外露。

敵將的長槊暴起,搗向琥珀父親的下劈長刀,他不可能冒著臉麵被襲的危機,與敵人兩敗俱傷。

當啷!長槊頭準確的擊中下劈的軍刀,軍刀竟然斷裂,琥珀父親被反震的後仰。

長槊也被軍刀的力道反震的一沉,敵將的身形為之一滯。

忽然一杆長槍宛如毒蛇吐信,掠過琥珀父親的右側,一道長影直指敵將麵門。

噗嗤!槍尖狠毒的刺入了敵將左眼,沖擊力撞的敵將慘叫中踉蹌後摔。

踉蹌的敵將,猛的長槊點地穩住身形,麵門噴血宛如凶神惡煞,生命力頑強的又要前撲。

左右五個刀盾兵,拿著軍刀撲進圍殺,敵將強弩之末,慘死在亂刀之下。

韋扶風探手,抓扶了身形不穩的琥珀父親,他右手斜提長槍,神情淡然不驚。

琥珀父親扭頭看向韋扶風,眼神中流露著愕然意外。

扶了琥珀父親一把,韋扶風立刻再次插槍在地,抓了軍弩在手拉弦上箭,端起瞄準。

繃!弩箭飛出,準確的射中一個敵兵上月匈貫入。

此時其他的弓弩兵也再次上箭,一時間弩箭發威,輔助刀盾兵覆滅了所有敵軍。

這一場戰鬥並不長時,但卻是驚魂殘酷的一次,最少讓韋扶風直麵了戰鬥危機。

隨手將長槍交給琥珀父親,韋扶風走去吩咐打掃戰場,尤其是敵軍的甲衣兵器要收好。

弓弩兵們乾脆扒下甲衣就披上,琥珀父親卻是扒了那個敵將的重甲披上,他的身形高大,披甲之後顯得非常威武。

山地外的戰鬥也結束了,河東騎兵被殺了二百多。

孫揆吩咐屬下收攏了二十多匹好馬,軍器全部武裝了自己的護軍,不能為用的馬匹交給軍需處置。

韋扶風使人去見孫揆,聯係溝通之後,扶風軍走出山地。

韋扶風走到孫揆近前,起禮恭敬道:「扶風軍使拜見招討副使大人。」

「韋使君客氣了。」孫揆愉悅回應,內心裡很是感激韋扶風的救援,直接尊崇了韋扶風的本職。

韋扶風聽屬下回稟過孫揆來歷,看見孫揆身穿大紅官袍,年紀有五旬,五官端正,氣度軒昂,很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官儀。

韋扶風看了一眼,扭頭掃視他處,口中平和道:「還請副使大人,留下扶風軍射出的箭支。」

「哦,應該。」孫揆點頭答應,扭頭吩咐一下,有屬下應令去做。

韋扶風起禮感謝,然後又道:「副使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

孫揆點頭,邁步與韋扶風走去了無人處說話。

韋扶風直白道:「大人是不是奇怪,扶風軍為何能夠伏擊了河東騎兵?」

「應該是探知

了河東軍的動向。」孫揆回答。

「大人說的不錯,扶風軍探知了河東軍動向,所以在石樓山埋伏了很久。」韋扶風輕語。

孫揆點頭道:「韋使君知兵善戰之人。」

「吾算不得知兵善戰,隻是揣摩了朝廷軍力增援石州,河東軍必然途中伏擊,總不能先去攻奪城池。」韋扶風說道。

孫揆認可點頭,韋扶風又道:「吾探知河東軍動向之後,卻是不敢使人告知大人,因為朝廷軍力的將官,潛藏了很多河東軍的朋友。」

孫揆神情微變,道:「請韋使君慎言。」

韋扶風平靜道:「軍中藏有叛逆將官,那是非常危機的隱患,就像今日之戰,敵人一出現,大人的軍力就發生了潰逃,若是將官不逃,屬下安能望風跟隨。」

孫揆皺眉,他是劫後得生,之前發生的一切可以說驚心動魄,但是法不責眾,他不可能究罪潰逃的將官。

「副使大人,不如我們玩一個戲法,讓隱患的將官自己暴露出來。」韋扶風說道。

「哦,韋使君請說。」孫揆回應,他當然不願率領一支失控軍力。

「大人回去告訴屬下,扶風軍使拿住了河東軍一個武官俘虜,那個武官大罵被賊子坑害了,憤怒的說出了朝廷軍力,有與河東軍勾結的武官。

待得消息傳開,大人召集各營將官來見,心裡有鬼之輩,或許會逃跑,若是沒有逃跑的,對於大人也沒有什麼詬病存在。」韋扶風出著主意,他不想與隱藏的敵人共事,防不勝防。

孫揆點頭,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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