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旗長出馬 一個頂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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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信局一直催著開工,礦山硬著頭皮慢慢乾了起來。

俄日敦達來笑嗬嗬對額日敦巴日說:「這幾天,我琢磨透了一件事,做事和打台球一樣,一個洞眼,有的人一杆能進兩個球,有人三杆子打不進一個。心境高了,沒做不好的事。該急的急,該慢的慢,把巴雅爾這個難打的球先進去,阿來夫不用打,也就進去啦。」

額日敦巴日點頭笑著:「火車跑得快呀,全靠你這個頭來帶啦。」

蘇木長半嚴肅半認真地說:「我不是搶功的那號人。拍屁股拍到腿上去了。

就算帶的再快,後麵打著墜墜不走,還不是白扯。這功勞該記在你頭上。這山頭是強攻下來了。走,去礦山瞥一會,好好犒勞犒勞你辦的漂亮事。」

俄日敦達來高興得像個孩子,邊走邊說:「隻要不吃錯了藥,把治頭痛的當成了拉肚子的藥,蘇木啥事辦不成。不傷筋不動骨把巴雅爾調教得服服帖帖了。走呀,到飯點了。」

「啥風把兩個大忙人吹來的。」我看著滿臉堆笑的俄日敦達來說。身後的嘎查長向我一個勁的點頭:「陪蘇木長過來看看。」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跳了起來:以前盼你們來,眼下不急著開工。蘇木長仰著笑臉說:「阿來夫這頭強驢算是收了頭,巴雅爾一直不鬆口,喊出的價離大譜了。瞪大了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了。」

「掉下來,我一個個給他踢爆了。」嘎查長不加思索地說。

蘇木長說:「怕扭了你的月要,沒踢爆,反到濺了一身血,是小綿羊就好咯。綿羊迷了路不怕,怕認路的山羊啊。」

「你倆再晚來一步,我就去旗裡啦,出了點急事。」我傾著頭說。

「喔,啥事急成這樣。羊圈撤走啦,項目也動了工。啥事?比項目動工還著急,邊喝邊說。」蘇木長肚子是餓了,風快的向餐廳走去。

有了我「出了點急事」這句話墊底,額日敦巴日一臉的迷茫,看著俄日敦達來,嘴裡不說心裡罵著我:啥事不能先和我通個光,商量好了再說。巴雅爾有一百個不對,也不該在這時……這不是在蘇木長眼前告我的狀嗎?他和俄日敦達來交換著眼神,搖了搖頭小聲問蘇木長說:「啥急事?一點風聲沒聽見,巴雅爾這幾天沒在牧點啊。」

嘎查長朝一側的我笑了笑,說:「林礦啊,在製造啥緊張空氣呀,蘇木長來了,再急的事也不急啦。還擔心巴雅爾咬著賠償的事不放?這一頁翻過去了。」

我清楚嘎查長這句探底的話,側著臉說:「和這個急事比,巴雅爾那點事是個芝麻,項目開工算個西瓜。」額日敦巴日聽後張開了笑口,俄日敦達來倒停了下來:「你說的那事,比勒勒車的軲轆大?」

「采礦證到期了,延續不了了。采礦證過期失效,安全生產許可證也跟著失效了。沒有安全生產許可證,公安就不供應爆破物品,礦山不就停擺了嗎?」我越說越著急。

俄日敦達來板著,半露著笑臉給我打著氣:「羊犬吃不了月亮。遇山修路,逢水架橋。天塌不下來,直起月要來走路。沒有比腳更長的路,沒有比鴨子背更高的水。」他嘴上的話硬,腦瓜子沒有譜兒,在走廊裡給呼和巴日去了電話。呼和巴日回到辦公室喝了口水,肚子裡憋滿了尿,也沒去廁所。他問安監局長滿都拉圖:「真有尿啊!誰給你的權利?去收回礦山的安全生產許可證。礦山歇下來,你喝西北風呀。喝風能飽,何苦天天上班受累。」

「上周二,行了個請示。您在文件上簽了意見,讓我按法律法規辦呀,法規上是這樣要求的。」

「你呀你,說你啥好吶!大會喊小會講,一切為礦山油田煤礦讓路。我讓你按法律法規辦有錯嘛。說我聽聽,礦山哪條不符合啦?」

滿都拉圖讓呼和巴日問住了,呆呆立在那裡,一個勁的撓頭。他怯怯的問:「旗長,要不把小吳喊過來?」他說的小吳,是安監局執法大隊的大隊長。

呼和巴日依然板著個臉,瞅著他說:「讓他過來!哪幾條虧理了,非要把證拿回來。」

小吳朝滿都拉圖翻了一下眼皮,對呼和巴日說:「過程是這樣的。去礦山例行檢查,對上次下井查出的隱患進行了復查,看內業資料,采礦許可證有效期過了23天。按照安全生產許可證條例的相關要求,應該收回安全生產許可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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