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老天偏不作美 又塌陷了個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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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雅爾回到商店,吃了2個紅心的火龍果解酒。第二天尿了半天的紅尿,沖著電話喊:「嘎查長啊,我尿血啦。」

額日敦巴日沒鬧機密他要說啥,疑惑著問:「不是黃色起泡的,咋成了紅色?紅唇白牙要說啥呀?!一樣的菜,一樣的酒,沒毒沒災的,我是黃色起泡的。」

「真是紅尿啊,尿了5泡,一個色,血紅的。」

「躺著養幾天會好的,多喝水。」嘎查長戲弄著他。

老婆燒著奶茶,沖櫃台喊:「給礦井送2件酒。」回過頭對他說,「沒人捏鼻子灌你酒,吃下2個火龍果。酒比老婆孩子親,喝,喝,啥時我能查娜一樣,去乾活呀。」

巴雅爾爬了起來,盯著老婆沒說啥出了屋。他抄近路去了嘎查長家,在選礦廠瞅見了草場又塌了一個大坑,在自己以前的草場裡。他狠狠拍兩下大腿,喊出了大聲:「尼瑪的那木拉圖,穿蒙袍說蒙話,心眼壞了,說了假話,不敢去拿那2條煙了。」他調回頭要去辦公樓,掏出電話。嘎查長瞅著他打過來的電話,嫌煩人沒接。對滿都拉說:「抑鬱了,昨晚擺了一桌酒,心痛蛋子也痛,尿血了。」

高擁華也打過來了電話。嘎查長豎起了耳朵,聽著:「巴雅爾又過來鬧事了,選礦廠前麵塌了個坑。」

嘎查長放下手裡的牌:「他閒的蛋子痛啊,那是嘎查的,礙他啥事。」

滿都拉和那幾個人扔下牌:「這個巴雅爾啊,提起他,必有不讓人省心的事。走啊,去瞅瞅。」

巴雅爾低頭不說話,後悔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要是和阿來夫一樣伸手接了錢,一畝少了341塊怕啥,吃虧是福這話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這倒好天天挨埋怨。滿都拉瞅了他一眼,嘎查長說:「你來乾嘛,尿血的人了,回去養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受用不起。」

他是越打越上身,圍著坑邊轉悠著。高擁華喊他:「靠邊遠一點,掉進去算誰的責任?」

他停了下來:「反正我沒責任,有人要買單呀。」他在想:塌坑的這片牧場是冬牧場,羊草長得茂密,是早冬羔、春羔和母羊的冬儲飼草料。他沒聽受岱欽的話,在冬牧場上蓋一座彩鋼瓦房。鋼瓦房夜間聽不見羊圈的動靜,自從棚圈裡的羊被狼咬死後,他一直住在蒙古包裡。在包睡覺能聽見旱獺掏洞的聲音,狼咬羊的叫聲,更能聽的清楚。新搭建的蒙古包,在3號豎井南600米處半山坡上,正東800多米處,油田的圍牆上,工工整整寫著: 「綠色油田,草原是家,環保是天」。黃色「磕頭機」承載著高強度紫外線的照射,顏色褪了許多,不停地沿同一軌跡在重復做同樣動作。蘇木裡的機井隊在西南麵打壓水井,打了200多米,也未見到水。緊接著又換了幾個位置,還是不見水。急了找到嘎查長:「沒見水呀,機井隊的人沒有招兒。沒水喝,人,一天兩天能將就喝點塑料桶裡盛的水,這麼多的牲畜沒水,那怎麼行呀。」額日敦巴日擔心的事發生了,怪不得這片草黃的早了,礦井下的水咕咚咕咚的抽走了……他說:「羊讓狼咬死了,找我;牛掉進坑裡,也找我;草場賠償的錢,還找我,我不是你的管家。挪動幾個地方,在低窪的溝溝裡鑽幾下,也許會有的。」

「你是嘎查長啊,得管呀。」

「啥叫該管呀?你自己的草場,草,賣了錢是你的;羔子賣了錢,也是你的,多打幾鑽,有水啊。」額日敦巴日嘴上是這樣說的,去了礦山。

高擁華手扶著下嘴巴:「也許是打鑽的位置不對,過會兒找人去草場上看一下。」鄭傑拿著一個兩個直角彎的銅棒,在手裡轉動著,順著山包低窪處走著,手裡的銅棒轉動的不快。

額日敦巴日好奇地問:「這玩意兒能找到水呀鄭經理?」他照著樣子,輕輕握著銅棒,銅棒一抖一抖的自動轉了起來。他上了馬,一溜煙的去了山包那麵。那片好草的地方,手裡的銅棒轉動的很快,胳膊肘也隨著抖動著。又去了自己的壓水井那一帶,手裡的銅棒轉動的更快了,胳膊肘抖動也厲害。瞅著飲水的牛羊:「這找水的銅棒,真管事。」回到了草場,比劃了三四個地點,銅棒轉動的慢慢的。他說:「鄭經理啊,鬧機密了,這銅棒不動呀,沒水呀。」不到八月,這片草場比周邊的枯黃了許多,提前進入秋季打草期。鄭傑瞅著過早枯黃的草場,下麵有一條盲豎井,湧水量很大,淺部的水順裂隙進了水倉。礦山連夜焊接了兩個大水箱,裝滿了生活飲用水,運到了蒙古包的西北麵,供牲畜飲水。

瞅著一直向上冒著白霧氣的坑口。塌醒了巴雅爾以前許多沒有想到的事,好多問題的答案也瞬間擠滿了腦子。上次牛掉進大坑裡,他就在想,不叫牧場上塌了一個大坑,打死也想不到挖礦挖到了牧場的下邊。他心裡湧出一股無形的力量,指著高擁華和鄭傑吼著:「說不好哪天連人帶房都塌進去,不敢在牧場放羊了呀。」

鄭傑跟他解釋:「新塌的這個坑……不過你放心,已經核對了圖紙,你的蒙古包不在塌陷區範圍內,把心放在肚裡。在塌陷坑以外用網圍欄圍圈好了,牛羊再不會掉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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