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盧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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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過後,氣候適宜,不熱不冷,縱使是靈帝這等昏君也不好再荒廢政務,難得在崇德殿處理起政務。

在劉辯看來,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不知為何,張讓卻遲遲沒有安排他去崇德殿,哪怕劉辯派趙淳去催促,張讓也沒有立刻安排。

劉辯心中生疑,故作不在意地問趙淳道:「……除了父皇,崇德殿裡還有什麼人麼?」

趙淳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如實相告:「還有盧尚書。」

劉辯心下頓時澄明,張讓這是不想讓他與盧植碰麵。

他心下冷哼一聲,不悅想道:這個老東西還是欠敲打,事到如今居然還想左右我。

想到這裡,他故作急切地對趙淳道:「我等不及了,趙淳,你與我一同去崇德殿!」

「呃……」

趙淳有些猶豫,想要說些什麼,卻見劉辯眼睛一瞪:「唔?」

立馬,趙淳改了口:「是!小臣立刻安排。」

話是這麼說,但實際其實沒什麼好安排的,趙淳一個房殿令,又如何能安排劉辯去崇德殿與靈帝見麵呢?

直接闖過去就得了!

片刻後,劉辯什麼也沒帶,僅帶著趙淳與兩名小宦官,徑直朝崇德殿而去。

途中,有巡邏的禁衛好奇地觀望他,畢竟劉辯當日當眾杖斃房殿令馮禺一事,亦在宮內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至少現如今再沒有說他『幾無帝王威儀』;相反,如今永樂宮那邊說他是『生性暴戾』、『並非寬仁之君』。

劉辯也懶得花精力去對付,畢竟那些人影響不了大勢。

約一炷香工夫後,劉辯、趙淳等人便來到了崇德殿,守在殿外的禁衛攔下了他,同時向殿內稟告。

此時在崇德殿的殿內,靈帝與尚書盧植正在處理政務,從旁伺立著張讓以及一名小宦官。

忽然,有衛士入殿稟告:「陛下,史侯求見。」

或許是這段對劉辯的印象逐漸轉好,靈帝雖然有些意外但倒也沒說什麼,揮揮手道:「召入殿來。」

倒是張讓麵色微變。

少頃,劉辯便帶著趙淳走入了殿內,躬身向靈帝行禮:「父皇。」

靈帝放下手中的奏章,問道:「辯兒,你來做什麼?」

劉辯正色答道:「兒臣得知父皇在此處理政務,特來探望。」

見此,哪怕張讓心中不願劉辯此刻前來,這會兒也隻能幫劉辯說話,滿臉笑容地對靈帝說道:「史侯孝順,此乃陛下之福呀。」

「嗬。」靈帝笑了聲,抬手指著坐在殿內的尚書盧植道:「與盧尚書見禮。」

劉辯依言轉身麵向盧植,而此時盧植亦連忙站起,率先向劉辯行禮:「臣盧植,見過史侯。」

「盧尚書。」劉辯拱手回禮,暗中觀察對方。

據他目測,這盧植年近五旬,發須、雙鬢已有斑白不說,臉上亦遍布皺紋,但雙目炯炯,整個人看起來頗為精神,最驚人的是,這位盧尚書天生給人一種剛毅堅卓、厚實和順的感覺,不愧是當代君子與儒士的典範。

說起來,其實這並非他首次與盧植見麵,早在一個月前,他就在東觀與這位盧尚書見過麵了,隻不過當時為了不引起十常侍的警惕,他並未與盧植過多接觸,甚至還表現地對這位盧尚書不以為然的樣子。

但事實上,當今朝中群臣中,劉辯最敬重的就是這位盧尚書,熟悉此人事跡的他,很清楚這位賢臣忠誠、正直、清廉,不畏強權、不為私利,都說人無完人,但這位盧尚書卻稱得上是『完人』,堪稱毫無汙點,連張讓都拿其沒有辦法。

也正因為如此,張讓才如此忌憚盧植,不願讓劉辯與其接觸。

可惜張讓也沒有想到,劉辯可不會任由他擺布,這不,今日劉辯在沒有提前知會張讓的情況下就來到了崇德殿,打了張讓一個措手不及。

「史侯。」

就在劉辯與盧植相互觀察對方時,張讓走到了劉辯身旁,小聲說道:「陛下與盧尚書還要處理政務,不如史侯先到偏殿……」

『我剛來你就想把我支走?』

劉辯不留痕跡地瞥了一眼張讓,心下決定待有機會肯定要好好敲打敲打這個老東西。

不過眼下他卻沒空跟張讓計較,回頭對靈帝道:「父皇,能否讓兒臣看看這些奏章?」

「你想做什麼?」靈帝不解問道。

隻見劉辯正色說道:「兒臣想學著處理政務,為父皇分憂,為我大漢貢獻一份力。」

聽到這話,靈帝、張讓、盧植三人神色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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