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認知(2 / 2)
聽上去好像沒有問題,問題是這句話是久川拓巳說的。
他雖然日常也會吐槽,還會毒舌,也會開點玩笑,但不會開涉及身體健康這種嚴肅看就不太吉利的玩笑。
發個低燒而已,誰也不會說他廢了,按理來說吃點藥喝點水,多休息休息就能好。為什麼久川拓巳會說出「廢」這種話?
萩原研二語氣凝重地對鬆田陣平說出自己的猜想:「我總覺得,小久川的身體可能出現了點什麼問題。」
鬆田陣平對此的反應是摘下了他的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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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川光開車去接安室透的時候,迎麵得到了要進行考核的消息。
「這次考核通過你就會成為代號成員。」話雖然這麼說,安室透的語氣卻不是很好,「任務不是我選的,是琴酒發過來的,你和諸星大的考核撞上了時間。」
雖然他們都知道諸星大實際上是fbi的臥底,但誰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試圖去和對方接觸合作什麼的。他們並不是什麼天真的人,雖然目標是一致的卻也不代表就能這麼輕易地合作成功。
不要說這個時候如果給諸星大一個機會諸星大一定會對他們下手,即使和諸星大說明了他們兩個臥底的身份合作也很難進行,首先證明身份就是個難題而且很有危險,真正到了威脅諸星大的時候對方很可能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先保全自己,這樣他們就可能會暴露。
但等到綠川光點開看了這次的任務信息,他才知道為什麼剛剛對方的表情那樣不好。
組織是有和一些企業進行合作的,當然,這些企業也就會有競爭對手。但組織很少會插手市場競爭這方麵的事情,這次也是組織的交易對象出了一大筆錢想要組織暗殺競爭企業的社長。
這個社長就是綠川光這次的任務對象,刺殺這個社長就是他這次的考核任務。
這位社長多年資助慈善事業,不曾造假。他資助了很多貧苦學生讀書生活,對公司裡前來應聘的年輕人不論成功與否都會進行激勵,甚至會鼓勵他們自主創業,以一己之力拉高了整個公司的聲譽,電視上也多次報道過相關事跡。
這是一個值得敬仰的人。
但綠川光要得到代號,必然就要完成任務,還要盡可能完成得好,才能讓上麵滿意。他即使再敬佩對方,再不忍心破壞對方的家庭,不忍心他死後他的家人會受到的痛苦,他也必須要這麼做。
「你不用擔心我。」綠川光抬起頭看著安室透認真地說,「這不是我第一次做任務,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如果我甚至沒有做好這個準備,我一開始就最好不應該進來,否則就是在拖你的後腿。」
很多事情都是對的,他為了國家利益來臥底是對的,那個社長不應該被殺也是對的,但這個選擇不是他能夠任性做的。從他決定來臥底的時候起他就必須拋棄一些東西,何況他上周目也不是沒有開過槍,在這個時候根本沒有什麼矯情的。
他認得清他的身份,也認得清他該完成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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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久川拓巳現在應該是埋伏在警視廳的臥底,但他也需要做一點任務。
嚴格地說不是他做任務,而是他安排人去做。久川拓巳並不明白為什麼琴酒非要他時不時做幾個任務,但這其實並不是壞事,因為他這個臥底其實得不到什麼信息,久而久之就會容易顯得缺少價值。何況又不需要他自己去做。
他扒拉了一下伏特加發過來的任務清單,很快地就選定了一個任務對象。
有個狙擊手就方便了。
久川拓巳下意識地想到了諸伏景光,估扌莫著對方這段時間也快要拿代號了,於是他就給琴酒發了條消息。
於是剛收到考核任務不久的綠川光收到了來自琴酒的消息。
他緩緩地和金發青年對上視線,想要說什麼卻也沒說出口,最後選擇讓對方自己看信息。
【你的考核任務改變一下,配合白州威士忌完成任務,由他考核。——gin】
琴酒幾乎不直接給他發消息,往往都是發給波本轉告,或者讓別人發給他。這一次發消息來,似乎還有一絲強調和警告的意味。
心裡清楚白州是誰的兩人對視一眼。
安室透慢慢地說:「我聽說,白州威士忌向來隻接殺該殺之人的任務。」
綠川光也有些沉默。
這個事情本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放在一個組織成員還是代號成員上就很奇怪,組織殺的無辜人不在少數,白州居然這麼做也不會被說什麼。
這要換個人,大抵早就被一槍頂在太陽穴上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總還是比原來的任務好一些的。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來推推自己的文,一發完,很短,《與溫柔的聲音相逢》,全文大概就一萬字,一下子就看完了,我很喜歡這一個故事和這次的兒子久川白木,我對極度溫柔的人沒有抵抗力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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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爭取能夠周更,因為我專業還是很忙的,還有lft的坑也要時不時更新一下,絢崽單獨的觀影體怎麼這麼少,我也想吃糧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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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口氣把雪裡親的《正在抽取今日buff》看完了,是小甜餅,真好。雪裡親可能就是我沒有了的那部分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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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第一本書沒寫多少,第二本書完結了,第三本書想好了(背手)等我約好封麵我就把第三本書文案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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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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