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傳經送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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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了可讓人縱橫天下的本經陰符七術,卻是未記全整,得了可窺探天道的矩相珠胎,竟失手丟進了眼睛裡,司馬白不禁生出一種入寶山空手歸的頹喪,他懊惱的想一頭撞死!但他生性豁達,頹喪了一陣便釋然了,經文既然沒記全,以後慢慢想便是了,矩相珠胎融進了眼睛,總不能把眼珠摳出來,反正一不疼二不癢,而且看的更加清明,也不是壞事!他葬了張賓,穩住心神之後,便隻是一心牽掛裴山和一眾裴家子弟的安危。

也怪他思慮不周,先前與裴山定計之時,隻顧自喜想出那般妙計,卻沒定好如若失敗該當如何收場。眼下裴山等人是戰是撤,是死是活,他全然不知。他賭定石邃急於南返,更不會冒險在浴仙灣守株待兔的等候自己,心裡一橫,便又朝仙浴灣折返了回去。

除了珠胎入眼的那一瞬,讓司馬白忽生如鷹俯視大地的錯覺,倒也沒甚異常。天已放亮,白天裡司馬白尚未察覺有異,然而到了黃昏夜黑,這才大驚失色——他那隻冰白眸子,竟已能刺破黑夜,破夜見影!

莫非這珠胎就是這般用法?司馬白不禁揣測是否自己誤打誤撞破了珠胎之謎,又或這僅是一個巧合,用以窺道的至寶竟淪落了個如夜梟般看夜路之用?不過夜色裡行路,倒真是方便至極了!

似乎是上天眷顧,司馬白賭運極佳,還未至村口,那變的極為通明的左眼,便瞧見一個放哨的裴家子弟。那人隱借著夜色隱在暗處,說來也是藏的很好了,但在司馬白看來卻是紮眼的很。他叫做裴金,是裴山貼身伴當之一,年齡不大,雖然出身農戶,但是極為好學,不論學識還是武藝都十分出色,人又機靈,很得裴山信重。他一瞧見現出身形的司馬白,大喜之色溢於言表,立時迎了上來:「殿下!你可安好?」

「我沒事,小金子,弟兄們可都安好?」

裴金神情一黯,沙啞回道:「弟兄們走了十五個,大公子也負了重傷。」

「羯狗!」司馬白咬牙罵道,心中一痛,更是羞愧難當,昨日午間還生龍活虎的小夥子們,卻因為跟了一個無能主帥而兵敗身死,總說一將無能累死三軍,他如今算是懂了個透徹。

「裴大傷勢如何?可曾遣人往平郭傳醫?」

「大公子被羯狗打傷吐了血,卻不讓兄弟們去平郭報信。」

「啊!」司馬白楞在當場,他明白裴山是在維護自己,自己這行人出現在四百裡外的浴仙灣,死的死傷的傷,如何向人解釋?暗罵了一句死腦筋,快馬朝村子奔了去。

裴山也算命大,這一條性命是生生從棘奴手中撿回來的。

先前一戰,沒幾個回合,司馬白那疑兵之計和調虎離山之計便被孫伏都和棘奴看了出來,二人心念主公安危,哪還有心思殺敵。但是裴山又豈敢讓他們回去,司馬白那裡情況不明,一旦被這二人撞上,怎還能有性命?

是以這疑兵之計越打越真,若非被棘奴一肘子搗下馬來摔的暈死過去,還不知道要糾纏到什麼時候。萬幸棘奴對裴山丁點興趣也無,也沒有再痛下殺手,擺開糾纏便和孫伏都死命朝村裡趕回去。主將落馬,裴家其餘子弟也都被殺的膽寒,眼睜睜看著那二人脫離糾纏,便也護著裴山撤離開去,直到裴山轉醒,才又朝村裡探過去,結果整個村子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了,這浴仙灣十來戶人家,竟是撇下村子,全跟封進上船南下去了。

「你這樣子必須找大夫來!其餘弟兄也不能再耽擱下去了!解釋不清還怎樣?麵子要緊還是命要緊?」司馬白執意要去找大夫,已經同裴山吵的麵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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