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果真威風瀟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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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八日,星期一的一早,天氣很明媚,大該是這個季節最好天氣的一天,我穿著一身輕便的休閒裝,推開院門,卻不想柏叔正等在院子口,他還穿著昨天那身衣服,麵容憔悴,見到我便突地撲了過來。

我下意識向後一躲,他撲了個空,也並不覺尷尬,笑嘻嘻地說道,「聽說你是在電視台做鑒寶節目?我突然想起來,賣我瓶子的人我見過,就在你們節目上。」

柏叔邊說便搓著手掌,又從身上掏出一根煙點燃叼在嘴上,緊緊的跟在我身邊。

我低頭看向他剛剛站過的地方,土地上踩了深深兩個腳印,想來這老家夥的確連窩都沒挪的等了許久,我迅速的躲過他正噴出的劣質煙煙霧,快步向胡同外走去,真不明白這個柏叔為什麼如此執著於一個轉讓古董的人,隻當是他又想來蹭熱乎的借口。

「都有錢了,抽點好煙吧,老爺子。」

「你說你和你姐姐真不一樣,你跟個假小子似的,嗨,丫頭,你慢點走,我這一大早可就是來找你的。」柏叔並不掩飾情緒,他依然延續著昨天的激動,看著他厚厚的眼袋又掛上了一層暗淡,想必這樣一筆巨資讓他整晚都沒睡好覺。

我不知道正在閱讀故事的您是否有過這樣一種感受:凡事發生後去接受就好了,人們最不可控個性卻總是想要探求個究竟,而那本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或人一旦被提及,與這件事或這個人有關的會慢慢向自己不可控製的聚攏而來。人們通常把這稱為宇宙吸引力法則,也有人叫蝴蝶效應的改變,我倒更相信其實一些事情是早就存在的,隻是一直沒有引起格外的注意罷了,遇見誰,碰見什麼事情,其實都會在生活中某些細節的經歷相口勿合,最後會畫上一個完美的圈,而這個圈的大小完全取決於自己的一些執著或放下。

作為我這樣一個自認為不太講究俗套的人來說,其實也避免不了好奇心的作祟。比如我一直無法釋懷的兩件事,尋找家族隱藏的真相成了我的執念,或許如果我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也不會讓自己做出後悔終身的事,如果讓我重新選擇,我絕不會為了謎底的揭開,而親手將馥蘭汀一步步送到死亡的邊緣。

「我老柏是貪財,但是也不太相信天上有掉餡餅的事,這個人我真的很眼熟。」

我們家的宅院坐落在市區最繁華地段,走起來卻離主馬路有好一段距離。我不想借助家裡的任何力量,除了不得不回家住,其餘時間我就隻是個剛上班的小白領,所以經常為了擠公交車而拚上老命。我奔走於碩大的柏油馬路上,一輛塞得快吐了的公交車從我麵前駛過,噴著濃重的汽油味兒。這柏叔一直不肯罷休,跟在我身後絮絮叨叨,生性熱情的樣子,讓我周一的一大早好不煩躁。

「奶糖,快上車。」

奶糖是陳思源五歲前給我起的乳名,因為小時候我總喜歡哭,他就拿著奶糖哄我,也隻有他這樣叫我。他正開著一輛幻影停在了我麵前,操著低氣壓的聲音讓我上車。本來我一直拒絕他送我上下班,但是為了擺脫柏叔的跟隨,我果斷拉開了車門,長腿微微一曲,鑽進了副駕駛。

推開車門的瞬間,便看到一張賞心悅目的臉,我經常開陳思源的玩笑,說他這斯文得讓人無法直視的側顏不知道能騙了多少男男女女。說起來,陳思源是馥汀蘭侍女鈴鐺的後人,從小與我一起長大,他是個溫暖的男人,對我真是好得沒話說,像對親妹妹的那種,但是總是隱約有一種說不清的距離感,或者更確切的說是相敬如賓吧,在他的眼裡,他與我的長幼關係大概跟馥汀蘭一致,對於我的玩笑他從來都是輕描淡寫,也從不接我開的玩笑。

「你們老板不發工資的嗎?連打車的錢都沒有。」陳思源眉心微皺了一下,一大清早就滿頭大汗等公交車的我讓他有些心疼。

「嘿嘿,我剛剛攢錢準備買個寶貝。」我笑得無所顧忌,把他遞過來的一張卡丟在了中控上。

「這麼嘴硬,就不肯求助家裡一次嗎?」

「用不著你操心,我好著呢,哥,過幾天跟你亮亮我的新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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