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生氣呢(1 / 2)
劉釗拍了一下王誠,打圓場的笑:「行了行了,你們就別添亂了,咱們小周總的心頭好就在跟前站著,還看不明白呢?」
周懷幸隻是笑的縱容,由著鹿一白摟著自己,說:「別鬧。」
也不知是說給誰聽的。
一行喝大了的人就此告別,有直接摟著人上樓的,也有司機等在門口,接人離開的。
周懷幸的車就在門口停著,等上了車,鹿一白才收了笑。
周懷幸酒意上頭,隨手開了窗,扌莫了扌莫她的頭發:「生氣呢?」
眼下才二月底,安城雖然是南方,夜裡溫度也就七八度。
外麵冰雪未化,夜風吹進來,凍的鹿一白一哆嗦。
她眼中含瞋,瞪了他一眼,又笑吟吟問:「小周總明知故問呢?」
剛王誠給他塞人,就是鹿一白不在,周懷幸也是不會收的。
不過她在,他就更有了拒收的理由。
她在他身邊六年,周懷幸身邊就隻有她一個。不是因為她多重要,隻是因為這個人厭倦麻煩。
而鹿一白,最擅長處理麻煩。
「拿我當槍使,小周總這事兒做的熟練的很。」
周懷幸又把車窗升了上去,隨手拿外套裹住她,隻問她:「雪還沒化乾淨呢,就敢穿短裙,不要命了?」
他不接話,鹿一白就順杆爬:「小周總疼我唄,這不就有衣服了嗎。」
她的香水抹在耳後,木質調的玫瑰香淩冽又繾綣,湊過來時,眼神無辜又曖昧。
周懷幸抬手將人攬了過來,捏了捏她的臉:「在車上呢,別浪。」
鹿一白腹誹,這位大佛在包廂都敢動手,這會兒倒是矜持上了。
她手背蹭著開關,將擋板升了上去,笑的純良「不小心。」
擋板隔絕了前後,把後座變成了密閉空間。
周懷幸眼眸微深,由著她貼著自己,問:「然後呢?」
他身上帶著酒味兒,鹿一白平常最討厭這味道,今晚卻隻能硬著頭皮上:「現在沒人能看到了。」
她一麵說,一麵低頭,咬住了周懷幸的唇。
周懷幸喉結滾動,神情意味不明:「好啊,別後悔。」
……
第二天鹿一白要趕早戲,訂了早上四點半的鬧鍾。
手機響的時候,鹿一白抬手關了,躡手躡腳的下床,腳一軟,險些摔倒。
她嘆了口氣,扶著牆去了衛生間洗漱。
問就是當事人十分後悔。
昨晚上她撩過了頭,大佛發了狠,留了她一身青紫痕跡。
好在是沒再跟她算別的賬。
她換好衣服準備走的時候,周懷幸還在睡。
男人陷在柔軟的被褥裡,閉著眼時,冷意收斂,顯得無害又溫和。
鹿一白看了一會兒,到底沒忍住走了過去,在他的臉上偷偷地落了一個口勿。
周懷幸清醒的時候,鹿一白是不敢這麼做的,她口勿他的時候大多數是情動時,帶著曖昧與欲望糾纏。
這樣純潔不帶情欲的口勿,她隻敢在他熟睡的時候做。
而她心知肚明,這個口勿是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