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生氣呢(2 / 2)
她愛周懷幸,但不敢讓他知道。
因為愛情對於周懷幸來說,也是麻煩的一種。
而他這人,最厭惡麻煩。
鹿一白看著床上無知無覺沉睡的男人,垂眸遮住眼中情愫,誰知她才要起身,卻被人捉住了後頸。
男人的掌心溫熱,摩挲著她的脖頸,將她壓了下來。
方才那個一觸即分的口勿,再次被接連住。
周懷幸的唇舌氣息包圍了她,鹿一白被他抱了滿懷,跟他接了一個與方才截然不同的口勿。
直到她軟在他懷裡,才聽他問:「大早上就不老實?」
他還閉著眼睛,帶了點被吵醒的不耐。
鹿一白喘息著笑:「哪有,早安口勿而已。」
她聲音很甜,不同於長相那樣美的有攻擊性,聲音是柔軟的,雲朵一樣,讓人想把她攏在手裡。
周懷幸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他用了力,把人抓到了床上,鹿一白就笑著推他:「我才化好妝,又該花了。」
昨夜周懷幸鬧得荒唐,給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跡。不提前用遮瑕遮蓋,到了片場誰看不出來?
鹿一白自然,還是要臉的。
周懷幸聽出她畫外音,也不鬆手,隻將人鬆鬆的抱著,問她:「那你還勾引我?」
偷親人被抓包,鹿一白見他話裡不惱,膽子也大了點,話裡帶著調戲:「誰讓小周總國色天香,我忍不住了呢?」
話音未落,自己先被周懷幸摁在了床上。
周懷幸翻了個身,居高臨下的看她,眼神裡帶著明晃晃的危險:「哦,我國色天香?」
他話裡警告意味明顯,鹿一白看著他眼神裡的威脅,腦子裡隻閃過一句話。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錯了。」
鹿一白伸手抵著他的心口,聲音裡也帶了求饒:「我知道錯了,昨晚月要傷犯了,小周總大發慈悲,饒我一命?」
開玩笑,她月要傷都要斷了,要讓周懷幸再跟她算賬,別說去趕早戲了,恐怕能不能保命都是個未知數。
周懷幸眼眸深沉的盯著她,咬著字問:「月要疼?」
鹿一白小雞啄米的點頭。
她也沒撒謊。
昨晚周懷幸可勁兒的報復她,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廢掉了。
鹿一白笑的誠懇,聲音裡都帶著討好:「特別疼,而且……」
她在周懷幸耳朵旁說了幾個字,周懷幸喉結滾動,幾乎都要氣笑了。
這是求饒呢,還是勾引他呢?
他伸手在鹿一白臉上捏了一把,覺得不解氣,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含含湖湖的問:「那你還不老實點兒?」
某人火氣不小,可惜這會兒鹿一白半點不想配合,隻摟著他的脖子撒嬌:「我知道錯了呀。」
她聲音綿軟,周懷幸摟著人親了一會兒,滿意的看著她眼角微紅,才將人放開:「下次再跟你算賬。」
鹿一白得了解脫,一看表快五點,趕緊起身整理衣服,周懷幸被她一鬧,也不困了,索性靠著床頭看她。
女人身形窈窕,月要肢柔軟,一舉一動都是風情。
還有那雙手,玉白纖細,不盈一握。
他隨手點了支煙,吐煙圈的間隙,問了一句:「昨天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