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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紙越想越後怕,他親手把表哥按在蓮池裡,看著他咽了氣。

他害怕表哥來索命,如今終於等到白家接手此事,但可惜白傅恆對自己愛答不理!

今日的宴會來了一下白哥又匆匆離開!

他起身去找了自己的父親。

當年是家裡人聯合外人想辦法把陶洛的氣運轉移到自己身上,他們一定會有辦法處理的。

陶紙走進別墅再敲門,進了陶守一的辦公室:「爸爸,陶洛還在後院那邊嗎?」

陶守一點點頭:「按照上次的情報,他還被封印著,不但在還殺了一隻異化的惡鬼。」

陶守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現在有趙大師還有白家幫忙,陶洛必死無疑!」

陶紙強顏歡笑,勉強勾唇。

希望如此……

陶守一也語重心長地說:「這事可千萬不能露餡啊,白傅恆和陶家簽訂的協議,如果能拿出實質性的證據,證明你並沒有給氣運相助白家,那麼合約就可以全盤作廢。」

第二天,陶紙收到了白傅恆的邀請!

還是一個小型宴會的邀約,請幾個熟悉的人吃晚餐!

要知道白家極少宴請賓客,這一次主動邀約,而且陶家也在其中,大家都開始想入非非。

地點在白傅恆的宅院,難道他想和陶紙培養感情?

時間在本周周末。

在宴會前兩天,周五時,白傅恆帶著陶洛還有金童玉女去了白家老夫婦住的老宅院。

爺爺奶奶喜靜,他們常年在老宅住著。

住宅門口,陶洛在心中默念著自己不要太凶,要和善,這裡住著白哥的爺爺奶奶還有姑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

受不了驚嚇……

大門打開,白傅恆開車進去。

白家主宅大廳內。

兩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正在品茶。

一個波浪卷發,烈焰紅唇的女人閉著眼說:「你們看到那消息了嗎?」

「八卦小報都報出來了,傅恆在陶紙的宴會上帶了一個男伴過去赴宴。人家陶紙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明星,狗仔隊盯著呢,現在網上一搜,消息滿天飛,你們不上網不知道陶紙的粉絲罵的多難聽。」

白老爺子疑惑:「他不是不喜歡男人嗎?」

白娟挑了一下發絲:「是啊,陶家人事後打電話給我這個姑姑,問白家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婚約不當數,要毀約了?」

「要不是這事,我還不知道他改口味睡男人了。」

老人家讓她稍安勿躁,笑盈盈地說:「傅恆脾氣是不怎麼好,但做事不至於太亂來,他今天過來會解釋清楚的。」

白娟看向門口:「小比崽子來了,說吧。等等!你帶了誰?!」

她猛然站起來,看著白傅恆背後躲躲藏藏的男生,還有男生手上牽著的兩個小孩子。

白娟姑姑扶著沙發:「傅恆,你別告訴我,這兩個小孩子是你的種。哎,他們……」

實力略遜的白娟終於發現了端倪,話戛然而止。

「他們三都不是活人!」

白傅恆站定腳步,開門見山,語氣嚴肅地介紹:「介紹一下,這是陶洛。」

他三言兩語地把話說清楚。

陶洛拖著孩子,雙腿有些發顫,一屋子的人全是術士

就他一隻鬼。

陶洛往白傅恆背後藏了藏,小聲說:「你們好,我叫做陶洛,是白哥的冥婚對象。」

白娟和兩個老人家表示先安靜一下,他們順順思路。

白娟說:「陶家說陶洛天性凶殘,凶猛無比,麵目猙獰,七竅流血,口鼻生瘡。」

白娟再看看躲在侄子背後的男生,對方靦腆地笑了笑。

白傅恆欲言又止,最後說:「來,給姑姑表演個天性凶殘,凶猛無比。」

陶洛朝她咧開嘴露出小虎牙,開心地笑了一下。

白娟心想,這孩子真有禮貌。

笑得好可愛。

白傅恆比著陶洛的臉:「沒錯,凶神惡煞。」

白娟:「……」

「至於這兩個小孩子……」白傅恆扯下兩個小孩子的口罩,露出那兩張他隨手畫出來的臉,「就是當初去送婚書的金童玉女。」

白傅恆看著大人們的表情,先一步解釋:「承認我是略微畫的有些潦草。」

兩個小孩子委屈地要哭,陶洛在後麵跟著安慰:「醜是醜了點,但心靈美也是美。」

白傅恆繼續說:「姑姑,你是會畫陣的,我已經發了請柬,邀請了一些和陶洛生前有關係的人過來,到時候我想讓你暫時讓陶洛的氣運回來,到時候看看有沒有人是陶洛的朋友。」

姑姑點頭,爽快地答應了。

姑姑跟著他們回了住處,麻利地布了陣。

換氣運一般是邪門歪道才會乾的事情。

所以她也不太熟悉。

她隻能暫時用一些布置,用陰陽五行暫時屏蔽掉屋子裡的「氣」。

到時候再輔助白傅恆住處的大風水陣,這樣就能讓陶洛的氣運暫時回去幾個小時。

陶洛在背後跟著也看不太懂,不過他很感謝姑姑幫忙。

他現在覺得白家一家都是好人啊。

小宴會安排在周日晚上,還有兩三天時間準備。

陶洛就抽空從相冊裡翻出他拍的照片,筆記本上有很多賬號密碼。

他拿著當前比較火的軟件一個個試,發現大部分都注銷了,又或者是需要驗證碼。

唯獨有幾個賬號還能登上,這幾個賬號都是音樂軟件。

他在某個音樂賬號裡,聽到了一首熟悉的曲子,好像是自己以前做的。

存在賬號裡的曲子沒有完成。

陶洛認真想,這首曲子好像是自己要送給別人的。

陶洛想試著把它完成,這樣的話說不定能想起這個「別人」是誰。

白傅恆知道後,自己給他送了一把小提琴。

陶洛打開手機錄音,再拿起小提琴,身體本能地搭弦。

音符從琴弦上跳躍而出,原曲前麵的曲調相對憂傷平和,像是友人在娓娓道來,而後在高潮處截然而至,接下來應當是間奏。

但陶洛快速滑奏,曲音從憂傷變得激昂起來。

如同不斷攀升的雲層,想要越過麵前的重重大山,往上爬,往上爬,最後在到達頂點時轉變。

之前的憂傷,奮鬥,在此刻轉變為了成功後的心月匈開闊,使人心情舒緩。

這是他當初想要寫完的曲子。

陶洛沒有調音,將前麵的曲子和先拉的曲子放在一塊,然後上傳到了這個賬號裡。

盡管他還是想不起來對方是誰,但希望對方能聽到這首曲子可以記起自己。

陶洛把曲子傳了上去,而後突然發現自己的賬號開始猛漲評論。

「艸,五年前的這個賬號居然又活了過來?!」

「這才是我想要的版本啊,我以為陶紙版本的旋律已經夠絕了,沒想到還能更絕!」

「現在操作的人是陶紙嗎?!」

陶洛回復了對方一句:「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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