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兩更)(2 / 2)
白傅恆不喝酒,服務員就準備把酒給撤下去,被陶洛攔住了。
等服務員走了之後,陶洛把那瓶酒給收進書包,勤儉持家。
陶洛紅了紅臉:「夏和說當鬼的日子不好過,要省著點用,這酒可以拿回家喝。」
白傅恆沒說什麼,在吃飯的時候和陶洛說起陶紙的事情。
當初溺水事件是經過精心安排的,監控錄像都沒有拍攝到陶紙的一舉一動。
但警方查到是銷毀了監控錄像,以及陶洛喝的那杯酒水中,當初調查時是放了一些迷醉類的藥劑。
這藥劑是一位廚房幫工從網上購買的。
現在警方在查這幫工在那段時間有沒有和陶紙、陶守一有不正當的金錢交易。
總而言之,嫌疑上升。
如今陶洛不再像當時那樣,無人為他的死亡追究,他可以自己追究此事了。
等吃的酒足飯飽了,白傅恆才發現陶洛喝的飲料是帶有酒精的水果味風味飲料。
陶洛頭暈乎乎的,一張臉泛著淡淡的紅色。
走路都打轉轉。
「哥哥,哥哥,我在哪?」陶洛下台階後,轉了圈看看周圍,又亂了方向走上台階往前走。
白傅恆一把把人攔月要摟走:「在這呢,還想回餐廳再吃一頓啊。」
最後白傅恆索性像抱小孩子一樣抱著陶洛,陶洛的兩腿纏著他的月要上。
白傅恆單手托著陶洛的屁股,另外一隻手扶著他的月要。
真輕……
陶洛喝醉了倒也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原地撒潑,就是口齒不清地說話。
舌頭都打轉了,說話慢慢吞吞像蝸牛似的,硬生生把白傅恆給聽急了。
陶洛摟著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哥~哥~你好有~力氣~你~好~強壯呀。」
白傅恆心道太黏人了。
這哪個直男聽了都得迷糊。
不過陶洛喝醉後,很容易被套話。
白傅恆問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
就連他昨晚上洗澡洗了幾分鍾都說的清清楚楚。
白傅恆把這小酒鬼送回了家裡,那群鬼上班去了,都沒有在家。
看他這個醉酒的樣子,一個人在這裡也不安全,白傅恆決定住下來。
陶洛躺在床上,一臉潮紅的靠著深色的枕頭,裸露在外的肌膚被床單襯托的呈現奶白色。
白傅恆坐在床邊逗逗他:「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哥哥對我很好的時候。」
「清醒的時候不肯開口,是害怕說出來被拒絕不好意思再做朋友吧,但你現在回答我的,」白傅恆拍了拍他的背部,「說了和沒說一樣。」
陶洛搖搖頭。
他迷迷糊糊地想,喜歡哥哥,有心理上的,有身體上的。
心理上的不知道從何算起,但身體上……
有一次大清早兩個人見麵,又是大夏天,白傅恆的褲子布料相對單薄。
他過來的時候,陶洛正蹲在公園裡拿著小鋤頭種花,白傅恆湊的太近,陶洛一抬頭就看到了哥哥晨起還沒消下去的部分。
好大啊……像是能把人欺負死的程度。
陶洛想到這裡,憨憨地拿枕頭蒙住自己的臉傻笑起來。
可惜哥哥是個直男。
哎……
白傅恆試圖把枕頭拿出來,他真的懷疑麵前的小傻子能把枕頭把自己捂死。
到時候他又能因為看見厲鬼而嚇得麵容失色,竄到自己身上來。
陶洛挪下枕頭,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哥哥,你為什麼隻喜歡女人呢?」
白傅恆給醉鬼解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男孩子和女的又不一樣,你看月匈口……」
小小年紀不學好,老想早戀。
白傅恆話音剛落,陶洛猛然坐起來,放下枕頭,疑惑地看了看月匈口,拽住衣擺往上提。
白傅恆:「……」
白傅恆剛剛想阻止,但陶洛沒有完全提上去,知道了月匈口的位置,隱約可以從衣服下緣和肌膚的交界處看到比較明顯的粉色。
隻要陶洛再往上提一提。
白傅恆這段時間看了不少鈣片,那裡頭的男人都是□□著身體,月匈前那點東西也看的一清二楚。
但像陶洛這般顏色淺的少見。
是雛兒……
自己心道陶洛得感謝自己是個正人君子,要不然但凡換個心智不穩定的,這種雛兒小朋友就得被拉到床上給他**。
白傅恆一邊想著一邊要給陶洛扯下衣服:「哎……」
陶洛低頭看了一會兒,說道:「平的。」
白傅恆最後沒有辦法,壓著陶洛,強迫他睡覺了。
陶洛一直蹭他,把他蹭的火氣十足,最後像是感知到了什麼,還親了親白傅恆的喉結。
等人睡著了才消停下來。
但白傅恆消停不了,他拿起手機給心理醫生發了一條消息。
「醫生,老子特麼被人蹭硬了。」
硬得不能再硬那種。
心理醫生回答:「白先生,我之前給過你的建議,與其逃避,不如直接試探你的底線在在哪裡,如果是作為愛人日後一定會有更加親密的事情。你要是現在無法接受,那你應該一刀兩斷。」
白傅恆表示了一個知道。
最為親密的事情,不就是陶洛乖乖地被自己睡嗎?
白傅恆抬手拍額頭,問題是……自己想象了一下,好像也可以接受。
白傅恆心中嘀咕,難道是因為自己單身太久,飢餓難耐,所以短時間的男女不忌?
那這樣的話,等自己滿足之後,會不會又無法接受陶洛了?
白傅恆無奈地嘆了口氣。
翌日。
陶洛完全不知道自己醉酒時乾過一些事情了。
據夏和說,白傅恆和他睡一間房,大半夜等他睡安穩了才出來到隔壁客房睡。
夏和幾隻鬼商量,就這樣都沒有獸性大發,真可怕的自持力。
陶洛在家裡待著,白傅恆出門忙事情,就是上次說的隔壁大學請他除厲鬼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是那隻厲鬼執念太深,但又一直被困在原地。
和陶洛當年的情況很是相似。
一個成了喪失理智的厲鬼,一個沒有。
而且困住陶洛的陣法,也困住了這隻厲鬼。
說明,布陣的人出自同一位方士。
白傅恆調查了兩天,迅速找到了線索,那隻厲鬼就是當初和陶洛扯上關係的墜樓事件的受害者。
操!
白傅恆簡單一尋思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因果關係。
這個人成了厲鬼,說明他的死有冤屈,凶手害了他。
而為了防止他變成厲鬼後去找凶手,所以凶手用陣法困住了他。
然後……出陣法的人和陶家背後的大師是同一人。
簡而言之,凶手等於陶紙。
這樣,陶紙就能利用氣運順利成章地陷害到陶洛身上。
而陶洛,正如現實一般,成為了學生們口中的最大嫌疑人!
白傅恆還意識到,這學生並不是陶洛的朋友,相反該學生和陶洛發生過矛盾。
陶洛的仇家,按理說就是陶紙的幫手。
陶紙是沒有理由殺掉一個會幫他的路人。
除非這個學生掌握了陶紙特別重要的東西!
當年的事情,看來還是要這隻鬼恢復神誌才能知道。
白傅恆本可以直接破壞陣法,把厲鬼放出來。
但他隻是故意破壞了一部分陣法,讓它即將失效。
那位背後的大師肯定會出來修復陣法。
但白傅恆偷偷進行了改動,那大師修復時,陣法就會即刻失效。
他如果沒有害人,那厲鬼恐怕不會浪費時間對付他,而是直奔陶紙。
如果他害了人……
*
此刻,陶守一的家裡,一向端著架子的大師,此刻也擺出為難的神情。
陶守一和他吵:「你不是說了有那隻小鬼在,一定會萬無一失的嗎?!」
大師磕磕巴巴,縮了縮身體:「意外,意外,我也沒想到白傅恆居然和陶洛結婚契,共享了彼此的氣運,又利用白家大屏障遮擋。」
「總而言之,我也沒想到白傅恆早就知道到了二十歲,邪術會自動續的事情!」
誰讓白傅恆想辦法遮擋了邪術的繼續運行呢?
陶紙在旁邊氣得直摔東西,生氣又害怕。
他……他太害怕自己害死人的事情被發現了!
為什麼陶洛就不能像別人那樣,死的徹底點!
自己手上有人命,要是被找到證據,牢底要坐穿了。
這幾天,賀倡等人拉黑了他。
陶紙走投無路,拉著大師的衣袖,半蹲著說道:「既然陶洛在白傅恆身邊,不能再被影響,那能不能給別人下術。」
陶紙伸出一隻食指:「隻要蠱惑趙淩就好了,趙哥以前對我最好,他隻是生氣我用了陶洛的氣運,但並沒有像賀倡和靳遼那樣,之前就有恢復的跡象。」
大師點點頭。
「你確定趙淩是喜歡你的?」
陶紙用力地點頭:「對的,對的,他現在隻是對我一時間傷心,大師你有沒有辦法可以蠱惑他,讓他加深心中的愛意,這樣的話,有趙淩在,起碼網上的公關情況會好一點。」
「而且我還需要趙淩作偽證,隻要趙淩咬死陶洛被按在水裡死的時候,他一直和我在一起,說不定警察查不到後續就沒辦法追究我的責任了。」
陶紙說了一大通,句句都是想要把趙淩拉下水,要是實在藏不住,就讓趙淩替自己頂罪。
大師說道:「傳聞苗疆會下蠱,能蠱惑人心,我手上沒有蠱,但有個同樣效果的好辦法……」
「等那巫蠱娃娃做好之後,那趙淩會增長心中的愛意,對你無法自拔。」
*
巫蠱娃娃弄好之後,陶紙發現當真有了效果,趙淩在他的小號上了發了一些令人麵紅耳赤的情話言論。
「為什麼不能喜歡我呢?這幾年我一直守在你的身邊,就等著你願意看我一眼。」
陶紙想,這幾年自己更加關心賀倡,因為賀倡有一個完整的大型公關團隊。
沒想到看了趙淩的心聲,自己也是對他不夠上心。
現在可以好好攻略一下了,之前在為小竹馬叛逆的賀倡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陶紙就等著趙淩按捺不住找自己告白,自己順理成章地答應了。
而趙淩待在家裡的書房裡,陰暗的房間裡,牆上貼滿了陶洛的照片。
通過這些照片可以知道陶洛這些年的發生的部分事情。
趙淩摘下一張陶洛的睡顏照片,上頭的陶洛蓋著他的寬大的衣服,一隻手撫扌莫著他的嘴角。
仿佛下一刻就要將手指探入他的口腔中,感受著裡頭的溫軟。
趙淩那張帥的人神俱憤的臉,此刻看著照片,緩緩笑起來:「洛洛,我快瘋了。我當初為了你沒日沒夜地接通告,掏空了所有的資產,不斷地提高懸賞金額,足足七千萬,我終於才等到了一個能幫助到你的術士。可為什麼你會喜歡上白傅恆?!」
他把自己爛到了極致,最終也沒等到當年那個會為了自己到處動用陶家關係,隻為讓他在娛樂圈風生水起又不會被人欺淩的陶洛。
趙淩眯起了眼睛:「洛洛,你終究會是我的愛人。」
反正白傅恆是個直男。
趙淩放下照片,走出房間,他看了看房間裡的布局。
很多東西都準備了雙份,拖鞋、牙刷、毛巾……
趙淩幻想了一下陶洛使用這些東西的畫麵,心情愉悅地哼了一句歌。
他伸出手擁抱著麵前幻想出來的陶洛。
他的洛洛黏人地抱住他的月要肢,雙腿一蹬,纏上了他的月要。
「阿淩。」
趙淩轉了一圈,和幻想臉貼臉,有些憨傻地笑起來,像一隻討好人的大狗狗:「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