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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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傅恆的話讓陶洛瞬間呆滯在原地。

什麼?

什麼老婆啊?

他口中的牙刷還沒有吐出來,背後的男人抱住了自己。

「唔……」

此刻靳遼又重新發來了一條信息。

【靳遼】:小洛,你還在嗎?

白傅恆抱緊了懷中的陶洛,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但靳遼的話就不那麼讓他高興了。

白傅恆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好朋友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至今還不願意放棄掉陶洛?

豪門大少爺從小要什麼,別人就會給什麼。

靳遼如今還想用這樣的招數放在陶洛身上?

白傅恆抱緊了懷中的陶洛,聲音喑啞,說道:「嗯,回復對方吧。」

陶洛眨了眨眼睛,自己該怎麼回答對方的話啊?

白傅恆輕笑一聲:「要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那就算了,讓對方自己去猜測吧。」

說著,他將陶洛的手機放在了一邊。

白傅恆讓陶洛先把他口中的牙膏沫吐出來,然後抱緊了懷中的人。

陶洛現在覺得渾身滾燙,他像是要被白傅恆身上的體溫給融化掉似的。

哥……哥哥……剛才說自己是他的老婆。

嗯?

喝醉了?

陶洛沉思的時候,突然身子一個激靈,唔……白傅恆在扌莫著自己的肚子。

陶洛覺得癢,心裡癢。

男人粗糲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肌膚上,從男人身上傳過來的淡淡的煙草香味,沁入陶洛的鼻尖。

像是一股極致濃鬱的荷爾蒙的氣息,在躁動的早上迸發到了極致。

陶洛感覺有無數隱形的繩子從自己的四周發散開來,然後將手腳捆綁起來。

陶洛覺得就算自己掙紮,也不可能從白傅恆手中跑出去。

男人的體格和力氣太大了,他可以輕鬆地壓製住自己。

相對狹窄的衛生間,陶洛通紅著臉由著背後的男人親熱。

哥哥沒有因為自己是一個男人而失去興致。

這是不是說明他在接受自己?

他對自己的身體……起反應了。

陶洛最後被親到受不了,感覺耳朵都要被白傅恆親的紅腫了。

他努力地掙紮了一下。

但是背後的男人卻笑了起來。

「乾嘛,之前不是說過會和老公親密貼貼的嗎?」

「還說要在過生日的時候,給出初口勿,想和男人接口勿。」

白傅恆故意調侃這個小年輕。

陶洛呆滯了一下,好不容易從腦海中把自己說過的話翻出來。

「我就是隨便說說的……」

陶洛轉過身體,看著麵前的男人,沒地方放的手掌搭在了白傅恆的肩膀說,小心翼翼地詢問他:「哥哥,知道了?」

知道了自己的暗戀對象就是他了?

白傅恆忍不住嗤笑起來,自己早就知道了。

隻是自己之前沒有揭發陶洛的小心思呢。

陶洛眼睛明亮了一下,詢問:「對男人的身體有興趣了?」

白傅恆愣了一下,這個……自己好像也沒有特地研究過這個問題。

就是自己很不甘心陶洛和別人在一起。

而且自己和陶洛在一起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就想要靠近他。

誰能拒絕一個喜歡和自己貼貼的又乖巧又漂亮的老婆呢?

反正他白傅恆不能。

白傅恆聲音喑啞:「洛洛,你讓白哥慢慢試試。」

陶洛用力地點點頭。

陶洛甚至特別貼心地為他考慮:「你要是最終還是無法接受男人的話,我沒問題的。」

陶洛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有些委屈,心口泛起了酸意。

如果白傅恆最後還是直回去,那自己也不可能強留對方。

白傅恆笑起來,但是陶洛看不懂他為什麼笑。

就在這個時候,陶洛放在一邊的手機來了電話。

一看來電人,居然是靳遼。

顯然靳遼有些破釜沉舟的樣子。

他已經做好了和自己父母對抗的打算,現在就隻差陶洛點頭了。

靳遼坐在床邊,安靜地聽著不停響的手機鈴聲。

他昨晚上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陶洛不會像一些商業上的合作夥伴來主動討好自己。

如果自己不主動出手的話,或許陶洛就和自己再也沒有了瓜葛。

靳遼看著手中的照片,不斷地問自己,其實自己的性格十分的糟糕。

自私,以自己為中心,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圍繞著自己轉。

陶洛的話……

如果從日常上來說的話,陶洛也算自己身邊的圍繞者。

但是情感上不是。

陶洛一直都隻是把他靳遼當成一個普通的朋友。

一直都是……

但是朋友之間的界限是可以打破的。

在連續數個電話之後,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但是靳遼十分清楚,接電話的人不可能是陶洛。

他先開口說道:「白傅恆,早上好。」

豪門大少爺的語氣維持著最後的冷靜。

如果是陶洛接電話,陶洛一定會立馬詢問他為什麼打電話呀,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要幫忙?

隻有白傅恆才會等待著靳遼的主動問好。

白傅恆嗤笑:「靳遼,我和小洛在一起了。」

靳遼一字一句地說:「我猜出來了。」

「但是……」靳遼話音一轉,「我還有機會。」

白傅恆語氣嚴肅起來,這人要點臉嗎?

哦,想起他高中時偷親初中生的陶洛,白傅恆就猜出來他不會要臉的。

電話在不友好的氛圍中掛斷,靳遼最後隻給白傅恆留下一句,各憑本事。

電話掛斷之後,靳遼狠狠地摔了自己的手機,看著機械零件四散一地。

靳遼此刻穿著西裝,但是他卻抬手弄亂了整理好的發型,拿起放在木櫃上的照片。

照片上,當初的四人組在學校校運會的開幕上拍的合照。

賀倡靠在陶洛的身邊,最左邊的趙淩單手插兜,另外一隻手放在額頭上比了一個劍指耍酷。

而自己就站在最右邊的位置,也是靠近陶洛的一方。

當時賀倡從家裡帶來了相機,他在運動會上拍攝了很多照片。

然後他提議要拍攝一張合照。

但一開始,賀倡並沒有邀請自己。

靳遼扌莫著那一張照片,想起了過去的事情,當時的自己孤零零地站在不遠處。

他想照相,但是所謂的自尊讓他表情冷漠。

他等了半個多小時,一直艷羨著陶洛和他的朋友們。

他也想有朋友。

……

然後,他在自找的絕望中被陶洛拉住:「靳遼,走,我們一起去拍照吧。」

靳遼看著那張照片,緩緩勾起嘴角笑起來:「既然當初拯救了我,那麼洛洛,你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雖然陶洛的性格因為陶紙搞出來的一係列事情而改變了不少,但是他的本心還是當初那個天真的少年。

靳遼突然抱緊了手中的相片:「我可以什麼都給你的,別離開我就行。」

他沒有什麼欲望,無論是玩、吃方麵,都是性質平平。

靳家從來不缺他什麼東西,唯獨陶洛是靳遼渴求了多年而不得的。

他如今一閉上眼睛,就想到陶洛的樣子。

他在幻想著陶洛回到自己身邊。

他有時候還會聽到陶洛喊他的聲音。

「靳遼!我和賀倡星期天要去看畫展,你要去嗎?」

「靳遼,你試試我最近學會的菜,好吃嗎?賀倡說不太好吃。」

「靳遼,靳遼!」

「靳遼,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我突然發現我喜歡男人,這正常嗎?」

靳遼猛然驚醒過來,不,這是不願意回憶的過去。

當年的陶洛找自己出櫃時,自己惡言相向。

——喜歡男人,真惡心。

——你喜歡上了誰?

——我並不覺得喜歡男人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靳遼想象著陶洛在被陶紙欺負的那幾年裡,他似乎看到了瘦弱的陶洛坐在臥室裡,拿著過去的照片,輕聲呢喃。

「賀倡……」

陶洛隻會喊賀倡,不會喊他靳遼的。

靳遼突然彎月要翻出床頭櫃第二個抽屜裡的照片,這裡麵有一張陶紙的照片。

照片上,陶紙模仿著陶洛的神情,嘴角上揚的幅度都復刻的恰到好處。

但靳遼卻死死地捏住照片,一字一句地說:「都是你搞的一切。」

「陶紙,我要你生不如死!」

*

當日下午。

陶洛和白傅恆在一起的事情就通知到了夏和等鬼。

說實話,雖然之前陶洛單相思,讓大家覺得很可憐。

但是現在陶洛和白傅恆在一起了,他們又覺得不太習慣。

啊,我好朋友的對象是一個殺鬼不眨眼的術士。

對了,我就是那隻鬼。

大冤鬼。

唯一讓夏和一群鬼高興的是,白傅恆把手機給了陶洛,讓他拿去發紅包。

陶洛拿著手機開心地冒泡泡。

他坐在沙發上,懷中抱著一個大大的抱枕,抱枕遮擋住了他的臉頰。

陶洛臉頰紅紅,耳朵紅紅。

他意識到自己真的追到了「老公」。

但是當初自己誆騙白傅恆說,自己的老公對象不是他,這就成了黑歷史。

陶洛紅了一天的臉,最後喝了一杯涼水,才終於把心思放到了陶紙和陶守一的身上。

陶紙已經被抓,他殺人的罪行確切。

但是他的父親陶守一,卻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殺徐林,是陶紙出手的。

害死陶洛,也是陶紙出手。

而在外人麵前,陶守一表現的自己毫不知情,十分痛心自己的親生兒子居然會乾出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

陶守一旗下的企業股價大跳水,幾乎快被人抄底了。

於是陶守一開了一個發布會。

他將這個發布會舉辦的很濃重,依次回答了外界關心的事情。

發布會的視頻廣為流傳,陶守一這個中年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誠懇鞠躬:「小紙犯下了大錯,如果我要是早就知道的話,我一定會讓他接受法律的製裁!」

「可是我作為父親疏於管教,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義務。」

「陶紙的母親早逝,我以後怎麼去和他地下的母親交代啊。」

發布會的視頻一出來,網上就有一些營銷號開始帶節奏。

陶守一讓他們發他一個單身父親從小拉扯到一個兒子,著實是不太容易。

如今出來這種事情,他是恨不得一夜白發,瞬間老了多少歲。

基本上,一些大型企業都會做一些慈善項目,陶守一自然也參與過。

這種事情平時沒有什麼好說的,但現在卻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有些慈善捐贈他也就隨意看了一下,讓自己的員工處理的。

陶守一之前還嫌棄過捐的錢太多,他不斷地讓手下出捐款方案時,要減少捐款的金額。

但現在,營銷號卻說他是心係社會大眾,為偏遠貧困地區的兒童著想!

同時,一些被陶氏捐贈過的兒童們被聯係上,聯係他們的工作人員帶去了一些文具用品。

工作人員說,背後的捐贈者有一顆仁愛之心,孩子們畫個畫感謝一下他吧。

天真的孩子們感謝著對方的捐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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