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如意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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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決定好要命令我了麼?

他溫柔縱容的低語在她耳畔響起,溫庭姝聽著不知為何很想哭。

"不能是她。"她小聲說,聲音帶著難以察覺的幽怨。

園中很寂靜,靜得仿佛能聽到江宴沉穩的心跳聲以及自己劇烈的心跳,第一次如此的靠近對方,溫庭姝抓著他手臂衣服的纖手都不禁緊張得輕顫起來。

感受到她因為恐懼緊張而顫抖僵硬的身子,江宴心中浮起憐惜,他撫了撫她的背,柔聲道∶"好,我絕對不會碰她。事實上,我並沒有約她,也沒有鍾情她。"

所以他是故意騙她出來的。

溫庭姝不禁蹙了眉,他輕而易舉地便引誘她上了他的當,溫庭姝覺得這男人很是可恨,自己枉顧禮法,拋下一切顧慮來找他,他如今內心一定很得意吧?畢竟又得到了一個女人的死心塌地。

"你為什麼要這般逼我?"

溫庭姝聲音帶著輕顫,被他緊抱在懷中,她感到惶恐,不安,害怕,可他為什麼可以如此從容鎮定?像是主宰著一切的人。

"我逼你麼?"江宴放開她,俯視著她,手撫上她的臉頻,拇指指腹輕輕抹去她的淚水,一邊說∶"你若不愛我,我可逼得了你?"

他的手下滑,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麵對自己,目光緊攫她此刻顯得既靦腆又焦慮的麵容,沒有給她再逃避的機會,"溫小姐,承認吧,你就是愛我。"

溫庭姝在他深切的目光下,羞得難以自已,她目光微微閃躲,著急道∶"你為何還要問?這事…你你不是早就清楚的麼?"

她當然是喜歡他的,從還未嫁給宋子卿之前便開始,他從一開始就已經看透,為何還要如此咄咄逼人?她今夜出來不是已經回應了他?

"我隻是想要聽你說一遍。"江宴看著她拘謹又擔驚的模樣,輕嘆一聲,不忍再逼迫她,收回手,輕攬著她的月要肢托向自己。

"你還會怕我麼?"他低聲問。

溫庭姝搖了搖頭,她沒有怕他,她隻是……隻是有些不習慣,先前不願誠懇地麵對自己的心,所以在他對她做出一些親近的舉動時,她可以義正言辭的斥責他拒絕他,可如今是她主動來尋他,她無法堅定地拒絕他,可她不知該如何回應他這些強勢的話,她感到很害羞。

借著淡淡的月色,江宴看到她麵頰以肉眼可見速度變得嫣紅,最後連同那白皙瑩潤的耳朵都未能幸免,江宴目光微沉,搜著她進入那假山洞。

在這幽暗狹小的假山洞中,更加令溫庭姝心生局促,江宴倚著山石,將她拽到自己的身邊,含笑看著她。

在他沉沉的目光下,溫庭姝麵頰無法控製地發燙起來,仿佛被火烤過般,她手微微抓緊裙邊,忍不住低聲道∶"你別一直盯著人看。"

江宴沒忍住笑了下,握著她的手將她拉向自己,鳳眸放肆地看著她,"你怎麼比我第一次遇見你時還要害羞?不是已經親口勿過了麼。"

"這……這不一樣。"溫庭姝舌頭不禁有發僵,以至於說話都不大利落,抹了又心虛地補了句∶"我沒有害羞。"

"有什麼不一樣?"江宴笑問,俯首慢慢地湊近她,"沒害羞的話,就看著我。"

溫庭姝被他的話一激,不由抬眸看他,近距離的接觸下,那入疊修眉,朱唇挺鼻顯得格外的惹目,溫庭姝不由被眼前如斯美色晃了下眼。

江宴知曉自己的容貌對女人的吸引力,他向來不吝嗇用自己的容貌去引誘情人。

"是被我迷住了麼?"江宴眼尾微抬,開玩笑的問,目光卻落在她嫣紅的唇上,眼神透著點耐人尋味。

溫庭姝心口一跳,正要反駁,他的手卻撫上她的臉,拇指指腹暖昧地輕暗她的唇,眼神專注地凝望著她,然後以一種緩慢得她完全有機會推開他的速度口勿了上來。

溫庭姝被他口勿過兩次,第一次是防不勝防的情況下,第二次是意識不夠清醒之時,唯獨此次,她完全有機會推開他,且意識無比的清醒,然而她卻發現在他溫柔的目光下,她根本無法抗拒他。她緊張得心跳加速,不知該做出怎樣的反應,隻是下意識的緊閉著牙關。

江宴摟著她,溫柔地輕啄著她的唇,令她慢慢地放鬆以來,一手輕捏著她的耳垂,從成親那次,他便知曉她的耳朵很敏感,一旦被碰到,她就會渾身無法自控地顫抖。

因為他這一故意的動作,溫庭姝感覺心口瞬間變得酥酥麻麻的,腦子有點暈眩,她想要開口想叫他別這樣,卻不想給了江宴入侵的機會,就當江宴準備加深此口勿時,溫庭姝猛地嚇了一跳,她驚慌失措的推開他。

他……他竟然向她伸舌頭?溫庭姝感到不可思議,隨後內心感到懊悔不已,這次來,溫庭姝隻是想正視自己的心,卻沒想過要與他做這種事,"時辰不早,我…我該回去了。"

江宴沒有勉強她繼續留下來,隻定定地看著他,"何時再見?"

江宴看著她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渴望,令人不忍拒絕,溫庭姝心口不由怦怦猛跳起來,猶豫片刻,最終小聲道∶"明夜二更天,在我們先前相遇的小院裡。"言罷她感到無比的難為情,轉身匆匆而去。

江宴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由莞爾一笑。

直到溫庭姝消失在園中不久之後,李擎才從黑夜之中顯露身影,"溫小姐回屋了,沒人發現。"

江宴擺擺手,出了假山洞,"回去了。"回味起方才與溫庭姝那個不算火熱的口勿,江宴唇角微揚,靦腆拘謹的女子其實也不錯。

溫庭姝一路提心吊膽地沿著小路回到院子,根據與秋月的約定,敲了兩下門,隔了片刻之後,再敲兩下。

屋內的燈便亮了起來。

秋月給溫庭姝開了門,溫庭姝一抬眸對上秋月有些暖昧的眼神,內心不由感到一陣羞恥,默默地進了門,秋月將門關上,一直緊提著的心終於落下。

她其實有些擔憂小姐與江世子一見麵便控製不住情濃,不管不顧地做了野鴛鴦,如今看小姐那麼快回來,衣裙又整整齊齊,料想是沒發生什麼。

"小姐怎這麼快就回來了?"秋月一邊替她卸去釵環,一邊忍不住笑著打趣道。

溫庭姝麵上一熱,嗔了她一眼,然後解釋∶"我與世子什麼也沒做,隻是聊了幾句話而已,沒什麼事自然回來得快。"

秋月見她耳朵都變得緋紅,不禁暗笑,卻一臉正經地問∶"江世子難不成真是個正人君子?"

溫庭姝聞言沒有回話,若是以前沒人真正了解江宴這個人,她還覺得他是正人君子,可如今與他相識之後,溫庭姝便改變了想法,那人哪裡是正人君子,動不動就輕薄人。

溫庭姝岔開話題道∶"對了明日你叫幾個人把梨香小院裡的雜草清除一下,再灑掃一下屋子,我打算用那屋子做個書房。"

秋月聞言想到小院裡那口井死過人,不由頭皮發麻,"小姐,那個小院可是鬧鬼的啊,平日裡根本無人敢進去,您不怕麼?"

溫庭姝微微一笑,"不怕。鬼有什麼可怕的?"

秋月差點忘了,她們小姐怕東怕西唯獨就是不怕這鬼,可是她早不叫人收拾晚不叫人收拾,偏偏這個時候叫人收拾,不由令人懷疑她心頭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這般想著,秋月直接問了∶"小姐,您明夜莫不是要與世子在梨香小院見麵?"

溫庭姝知道瞞不過秋月,唯有含羞點點頭。

秋月心中暗暗感慨,小姐真是越來越大膽,但見她一顆心縈係在江宴身上,她也不好勸阻她。她家小姐根本不愛姑爺,當初嫁過來時便抑鬱寡歡,心不甘情不願的。嫁過來之後,秋月從來沒有見她在姑爺麵前露出這般少女情竇初開般的神情,姑爺又一直作踐小姐,眼看著和離也和離不了,小姐還要費心費力的替他打理家務,替他納妾。就這般,姑爺還嫌棄小姐做得不夠好,虧待了他的小妾,這般可恨,小姐情係他人是他應得的報應。怕就怕在這事終有一日瞞不過去。

不過那小院夠隱蔽,莫說晚上無人敢去,就是白日人也是遠遠避開那院子的。

可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秋月有些愁,她隻是一個丫鬟而已,為何她也要跟著擔驚受怕啊。

次日,春花醒來時,溫庭姝也醒了,她昨夜睡得雖晚,但早起卻不覺得困倦,反而覺得精神很好。

春花有些奇怪,小姐這幾日來一直鬱鬱寡歡,今日不知逢了什麼喜事,臉上笑靨如花,聞所未聞,可也不對,她和小姐一齊醒來,若有什麼好事,她怎會不知曉?伺候溫庭姝洗漱完之後,秋月姍姍來遲。

"秋月,你替我從箱籠裡挑出幾本詩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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