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6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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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如願以償讓她成為自己的情人,自己為何卻還如此的不滿足◎

「江宴,你別這樣,這裡不是書房,會被人聽到的。」

溫庭姝慌亂不已,真怕他克製不住自己,當她拒絕完之後,又覺得自己這番話似乎有些別扭。

江宴聞言指尖頓了下,有些微訝地抬眸,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溫庭姝被他看得臉頰發燙,不由自主地偏開目光。

「原來是擔心會被人聽到的麼?」江宴唇角輕揚,聲音透著一絲愉悅:「姝兒,別擔心,隻要你別叫得太大聲,便不會有人聽到的。」

說著手輕而易舉地解開她中衣襟口上的盤扣。

溫庭姝感覺那股綿軟無力,像被火爐炙烤一般的感覺又侵襲而來,腦子暈乎乎的,望著他的眼眸氤氳著水霧,「這……這裡不行。」她想要擋住襟口,可他的手在盤扣上麵撥弄著,她不敢觸碰他,一時間著急得不行。

江宴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輕笑道:「也是,這裡無法讓你我施展手腿,那我們去床上。」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到床上。

溫庭姝急得滿臉漲紅,心口如小鹿亂撞,被他放到床上之後,溫庭姝立刻縮到床頭欄杆旁,捂住了淩亂的襟口,羞澀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裡也不……」

還沒說完,江宴便口勿住了她的唇,溫庭姝有些慌張,這裡也是宋子卿的臥房,她雖然已經與宋子卿和離,但她不認為他們可以這床上做親密的舉動。這令她很別扭。

溫庭姝想躲開他的親口勿,但她的後腦被江宴的手掌按著,她根本抗拒不了,他雙膝跪在她身體兩側,一手摟著她,俯首熱情地口勿著她,溫庭姝被迫揚著臉承受他的渴求。

熾熱的口勿來到她的頸項上,耳邊是他的喘息聲,讓溫庭姝不禁想起假山洞那日發生的事,感覺好像有什麼湧了出來,她嚇了一跳,連忙推拒江宴:「在這裡不行。」

感覺她高漲的反抗情緒,江宴動作一頓,唇稍稍離開她的頸項,嘆息了聲,略顯壓抑地低喃:「究竟要我等多久,我已經忍到你和離之後了。」言罷放開了他。

溫庭姝得到釋放之後,看著他壓抑的神情,不禁有些慚愧,溫庭姝也不明白他為何那麼想要和她做這種事,但既然自己貪戀他對自己的好與溫柔而不願與他斷了來往,那麼她總不能什麼都不付出,這事遲早是躲不掉的,而且經過在假山洞發生的事後,她發現自己似乎也不討厭他的觸碰,甚至是有些喜歡的,隻是她覺得有些害羞。

「你能不能再給我些許時間?我……我不想在這裡。」溫庭姝小聲地說道。

江宴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神色,鳳眸瞥了眼底下這張床,不覺浮起幾分厭惡之色,在這裡的確不好,是自己急切了些,江宴伸手一把將她拽進自己的懷中,輕嘆道:「那就繼續等吧,反正我已經被你調-教得極有耐心。但可別再讓我等太久了,畢竟東西久了不用會不行。」

溫庭姝依偎在他的懷中,聽著他輕佻又親昵的語調,不禁有些臉熱,聽了後麵一句,又感到有些不解,不禁問:「什麼東西久了不用會不行?」

江宴見她露出一臉天真好奇的神色,一側唇角不由自主地翹起,又被他壓下去,「等以後你便知曉了,不過你若實在好奇,現在我也可以讓你了解一下。」

溫庭姝他灼灼生輝的鳳眸,心口莫名地狂跳了下,她蹙眉:「這一定不是好東西,我不想看。」

江宴聞言不由失笑,自覺這些話太過孟浪,便不再逗弄她,想到她先前說的話,江宴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下,「姝兒,你方才說隻當情人的話,隻是一時氣話吧?」

不是一時氣話。溫庭姝對他的過去禁不住有些介懷,她始終無法信任他的真心,就算他此刻是真心的,但這份真心又能維持得了多久。

見她保持沉默,江宴低嘆一聲,「我想要的不僅僅是做你的情人,我想徹底地將你占為己有。你難道不想擁有我麼?」

就算她想,自己真能擁有他?而不是與別的女人去爭奪他?溫庭姝心中升起疑惑,依舊不想回答這問題。

江宴靜靜地凝望她片刻,隨後無奈一笑,「好了,我不逼迫你了,時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不然明日起來頭該疼了。」

江宴輕拍了拍她的背,隨後放開她,仍舊從窗口躍了出去。

踏著冷清的月色離去,江宴抬眸看了眼夜幕中的蒼穹,內心不由浮起一股寂寞的情緒,明明已經如願以償讓她成為自己的情人,自己為何卻還如此的不滿足……

**

次日,溫庭姝去給孫氏請安,又被她申飭了一一番,隻因溫庭姝昨日又出了府。近來溫庭姝能感覺出孫氏對自己的不滿,但和離一事宋子卿還未與孫氏坦白,溫庭姝也隻能忍受著孫氏對自己的數落。

待回到主屋,日頭已經升了上去,有些熱,溫庭姝去換了一身輕薄的衣裳,秋月一邊服侍她更衣,一邊撅著小嘴抱怨:

「小姐,這夫人和姑爺真不愧是母子,都是寬以待己,嚴以待人的,小姐不過出府找一下閨友,她都看不慣你,她怎麼不說姑爺整日出去找他的好友麼?還有她自己,不也整日出去參加各府夫人的茶會?好在小姐和姑爺和離了,不然一輩子困在這裡可有得受。」

溫庭姝一臉肅容,沒阻止秋月抱怨,自己也抿嘴不語,待換好衣裳之後,她走到妝台前坐在,秋月幫著她除卸釵環首飾,重新戴上襯當下衣裳的釵環,溫庭姝打開匣子,取出那張和離書,看了又看,內心稍稍安定之後,才放了回去,想了想,又拿出來,用小鎖鎖上。

「小姐,換這副耳環吧,今日小姐穿得清雅,這耳環很襯您這衣裳。」秋月道。

溫庭姝瞥去一眼,正是江宴送自己的那副耳環,便點了點頭,又想到成親時自己戴的那副。

宋子卿拿走了自己的一隻耳環。想到當時宋子卿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溫庭姝不由一陣犯惡,打算把那隻耳環要回來,溫庭姝不想自己的東西被他藏著,也不知曉他拿來作甚。

溫庭姝念頭剛起,便聽聞一陣腳步聲,側目一看,便見宋子卿從外頭走進來,他今日穿著一襲白袍,襯得麵如冠玉,玉樹臨風,溫庭姝看著眼前氣質矜貴的男人,想得卻是當初他納妾時,江宴來參加筵席穿的那身白衣,江宴其實也很合適白衣,但不知曉他為何用愛穿紅,而且他的衣服雖然都是紅色,但細看之下,似乎每身都有些小差別。

「爺怎麼來了?」溫庭姝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也不起身迎接。

宋子卿聽聞一聲爺,心中不禁升起失落,然表麵不顯任何情緒,與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和離應該是一件好事,然他內心卻感到不甘心,不甘心在自己對她在意之後,她卻背叛了自己。

這幾日每每想到她與江宴瞞著他偷情的事,他心中都禁不住心生妒火,偶爾他忍不住會想,溫庭姝會不會是因為他找了蘇雁兒,所以才會找江宴來報復他。

「這幾日我一直宿在雁兒那處,母親對此已心生不滿,我想,你也不希望一直被她念叨,我打算我的東西搬一些到隔壁的屋子裡,暫且宿在那裡,母親若問起來便說我夜裡溫習功課怕吵到你,才在隔壁的屋子裡看書。」宋子卿溫聲說道。

這原是他的住處,他既如此說,溫庭姝也沒辦法拒絕,隻能點頭同意,「你需要什麼東西便與春花秋月說,我讓她們幫你把東西搬過去。」

「沒多少東西,並不急,晚上再搬吧。」宋子卿語氣淡淡道。

「也好。」溫庭姝微微一笑道,溫庭姝和宋子卿都是知書達禮的人,哪怕先前鬧得再不愉快,此刻兩人相處間仍舊顯得客氣有禮。

宋子卿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想說點什麼最終卻又沒說,他轉身欲走,卻被溫庭姝喚住:「爺,請等一下。」

宋子卿回身,內心升起些許歡喜,「何事?」

溫庭姝略一沉吟,還是說道:「爺可否把妾身那隻珍珠耳環還給妾身?」

宋子卿怔了下,臉上閃過疑惑之色,「我何時拿過你的耳環?」

溫庭姝沒想到他會假裝沒發生過此事,內心不禁感到些許不悅,她如今一想起成親那夜被他戲弄的事便十分羞赧,不由擺起肅容:「成親那夜的事,爺難道都不記得了麼?」

宋子卿更覺困惑,「你指的是哪件事?」

溫庭姝見他一直裝聾作啞,內心不由感到惱火,又不好當麵提起那夜他調戲她的事,溫庭姝冷聲道:「爺既然不記得便算了,沒事了,爺忙去吧。」

宋子卿內心莫名,見她突然變得冷淡,也不好細問,隻能帶著疑惑離開房間。

待宋子卿去後,溫庭姝坐回椅子上,黛眉蹙緊,心口起伏,「如此輕薄無禮,虧他還是世家子弟典範,真讓人笑話。」

秋月在一旁也是一頭霧水,想到那夜自己和春花都好像被人打暈過去的事,她不由皺了皺眉頭,「小姐,成親那夜你和姑爺鬧了什麼不愉麼?」

溫庭姝看了秋月一眼,見她一臉茫然的模樣,心中又來了氣,「我問你,那夜你和春花出去之後為何遲遲不虧,可是被他要挾不準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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