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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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身邊就隻有你一個女人。」◎

溫庭姝站在一旁,任由江宴四處掃視,隻當做不認識他。

江宴沒看她,鳳眸打量著鋪子的布局擺設,不由微頷首,目光帶著贊嘆之色。

這古香古色的風格他甚是喜歡。

「誰是這裡的老板?」

言罷,江宴的目光才若有似無地落在溫庭姝身上,假裝不認識她。

溫庭姝蹙了下眉,隻能回答道:「我是。」說著走上前,含笑說道:「這位公子想買點什麼?」

他既然假裝不認識她,她也隻能配合著他,而且她也不希望被女工知曉她與江宴的關係。

江宴狹長的鳳眸略微一抬,落在溫庭姝的身上,微笑說道:「想看看你這裡的古董,小姐可否幫我介紹一下?」

說著微一欠身,優雅地向他行了一禮。

溫庭姝沒敢與他的目光相觸,隻平靜地說道:「公子,這邊來吧。」

溫庭姝說著轉身便把他往偏僻的角落裡帶。

江宴唇角彎了下,抬起腳,跟著她的身後,兩人來到了一博古架後邊,女工等人的視線被阻隔。

溫庭姝一轉頭,卻與江宴的目光相觸上,她芳心瞬間怦怦亂跳,淡淡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江宴微笑注視著她,「姝兒,你開鋪子,我作為你的情人,不得光顧一下麼?」

溫庭姝目光透過博古格看到她的女工一直偷偷往她這邊看,不禁有些擔憂地看著他道:「被人知曉你我的關係不好。」

江宴鳳眸微眯了下,就在溫庭姝覺得他似乎要生氣時,他卻又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隨後轉移了話題。

「姝兒,你昨夜睡得可好?」江宴看著她的目光耐人尋味。

他那玉骨折扇停在月匈前,溫庭姝目光不由自主兒落在他手上,他的手指溫潤白皙,比那扇的玉骨還要好看,想到他昨夜用這手指做那樣的事,溫庭姝臉瞬間火辣辣的灼燒起來,覺得以後再也無法直視他的手。

溫庭姝知道他故意提起昨夜之事,溫庭姝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抿著唇,不回話。

江宴失笑道:「姝兒,你昨夜實在太靦腆了,我都沒敢放開,一直克製著自己。」

他那樣還沒放開自己?溫庭姝忍不住反駁了句:「你那樣還叫克製麼?」

「姝兒,若我放縱起來的話,不會隻用一個如意套,我是怕傷到你。」江宴目光定定地注視著著她,令溫庭姝羞窘滿臉通紅。

「姝兒,今夜要不要再玩點刺激的?」江宴低聲說道,語氣帶著蠱惑。

雖然他已經壓低了聲音,但溫庭姝還是擔心被人聽到他們在討論這種事,如今這可是在鋪子裡,女工秋月等人都在,他怎麼還如此輕佻放浪?而且他滿腦子就隻想著與她男歡女愛?

溫庭姝雖然不再排斥這種事,但也不會一直想著,這讓人感覺太過輕浮。

溫庭姝有些不悅,便無視他的話,她走到博古格前,一邊假裝看古董,一邊說道:「你不是要買古董麼?自己挑吧。」

江宴察覺她的不高興,反省了下自己,覺得自己在她失了分寸,便收斂了輕佻姿態。

溫庭姝不同於自己以前的情人,她到底還是一個端莊守禮的大家小姐。

江宴看向博古格上的古玩,隨後又微笑看向她:「姝兒,你給我挑選吧,你挑什麼,我買什麼。」

溫庭姝看了他一眼,見他臉上收斂輕浮的神色,顯得極有涵養。

溫庭姝淡淡地道:「那你就把這上麵的都買了吧。」

江宴怔了下,而後笑得愉悅,「姝兒,你真不跟我客氣,好啊,那就都買下來吧。」

溫庭姝像怕他會反悔一樣,立刻說道:「巧娘,江世子要把這邊的古玩全部都買下來,你們算算帳,再把這些東西都包起來。對了,江世子待會兒還要給你們賞錢,記得問他要。」

巧娘和另一名女工聽聞溫庭姝前麵的話,還十分高興,聽到後麵的話又禁不住麵麵相覷,覺得她們這位老板在人家貴客麵前怎如此理直氣壯,毫不客氣。

「姝兒,你如今好會做生意。」江宴笑了下,看著她,語氣帶著縱容。

明明是誇贊的話語,溫庭姝聽著卻覺得陰陽怪氣的,溫庭姝輕哼一聲,「怎麼,你是怕我坑你的錢麼?怕的話下次就別不來了。」

江宴一臉稀奇地看著溫庭姝,隨後挑了下眉,「姝兒,我可沒這意思,你別冤枉我,就算砸鍋賣鐵,我也會來光顧你的生意。」

溫庭姝瞥了他一眼,冷哼了聲,「江世子,別把自己說得這般可憐,還砸鍋賣鐵?江世子稍微一出手,都可以把我這鋪子買下來了。」

「真是爭不過你了。」江宴含笑說道,隨後優雅地一欠身,「溫小姐,在下甘拜下風。」

他這一欠身,溫庭姝窘迫得麵色緋紅,連連後退了一步,這時巧娘走了過來,溫庭姝有些窘迫,立刻端正了身板,佯裝從容模樣。

江宴亦恢復了原先進來時的姿態。

溫庭姝站在一旁,見江宴仍在盯著自己看,有些不自在,正要開口說話,卻見柳一白從門外走進來,溫庭姝眼神一亮,不禁撇下了江宴,迎接了上前。

「先生,您來了。」溫庭姝粲然一笑,道。

從江宴這角度剛好看見溫庭姝那如花笑靨。

江宴目光微凝,看向那柳一白,見他生得十分年輕,麵龐英俊,穿著竹青色的寬袖大衫,長發半挽,別著竹節玉簪,一副仙氣飄飄的模樣。

江宴原本愉快的心情瞬間變得糟糕起來,這柳一白的確比她那什麼表哥更礙眼。

江宴不認為這柳一白的容貌能夠與他媲美,但是像溫庭姝這樣知書達禮的小姐往往更在乎的是對方的才華,而這柳一白還是她崇拜的對象。

看她這模樣,簡直像是被柳一白迷得神魂顛倒了。

江宴想起來,她似乎卻從來不曾像自己露過這般燦爛的笑靨,哪怕他在她身上花費了全部的心思,卻沒有換來她一次主動。

也許她根本不是性情冷淡,隻是對他拘謹冷淡又愛生氣。意識到這一點,江宴心情更加煩躁。

溫庭姝問道:「先生今日怎麼來遲了?」

柳一白回答道:「不小心睡過頭了,你等了很久?」

「沒有等很久,先生。」溫庭姝沒想到他也是這個原因才來得比她還遲,不由笑了下。

柳一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問:「小丫頭,你笑什麼?」

小丫頭?這稱呼也太親昵了吧,江宴神色漸漸陰沉起來。

「沒笑什麼。」溫庭姝臉驀然一紅,擔心他覺得自己失禮,她連忙端正姿態,對於小丫頭這稱呼,溫庭姝已經習慣,溫庭姝一開始以為柳一白才二十多歲,後來才知曉他已經三十有二了,倒像是她的長輩一般。

「給你布置的題目想好如何繪圖了麼?」柳一白問。

溫庭姝心瞬間一提,有些緊張,她點點頭,隨後與柳一白一同離開鋪子,往裡而去,根本忘了江宴的存在。

江宴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目光陰晦難測。

春花和秋月見狀也不敢說話,緊跟著溫庭姝離去。

沒片刻,李擎從外頭走進來,對著江宴躬身行禮,「爺。」

兩位女工正忙著搬下東西,聽聞李擎的聲音,不禁看著李擎,又看看江宴,先是呆滯的神情,隨後對視一眼,臉上都是一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的表情。

溫庭姝今日還是在庭院裡繪畫,庭院內黃葉堆積,秋風蕭瑟,柳一白背對著她,單手負於身後,站在一棵樹下,秋風拂起他飄逸的衣袂,背影顯得有些單薄蕭條。

溫庭姝看著眼前這副淒清蕭瑟的畫麵,再想到那一句惜花春起早,黛眉微蹙,覺得柳一白可能在考驗她的想像力,畢竟這會兒可沒什麼花,隻有滿地的黃葉,他還故意站在她麵前,擺出一副落寞孤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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