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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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月要側傳來的溫熱觸感,紀安澈身體霎時僵住。

「哥哥把門鎖撬開,是想做什麼?」

顧寒洲從後方環住他的月要,指尖劃過他的臉頰輪廓。

「哥哥已經等不急想嘗試暗室裡麵的東西麼?」

想到房間裡麵不堪入目的那些東西,紀安澈臉頰微紅,磕磕絆絆地反駁道:「我沒有!我隻是……不小心進來了。」

顧寒洲可能是剛開完會,身上穿著板正熨帖的西裝,渾身隱約流露出來斯文敗類的氣質。他眉梢微揚,「不小心?」

紀安澈忙不迭點頭:「嗯嗯!真的是不小心!」

顧寒洲咬住他的耳廓,嗓音帶笑:「哥哥不小心去廚房拿到鉗子,不小心用鉗子砸了鎖芯半個小時,然後不小心找到這件暗室,不小心按下開門按鈕,不小心看到了暗室裡麵的所有東西。」

顧寒洲喉間溢出笑意,「哥哥還真是不、小、心。」

紀安澈臉色煞白,垂落在衣袖邊的指節捏緊,他也意識到剛才的理由太過拙劣。

「是誰向我保證絕對不會逃走的?」

顧寒洲嘖了一聲,調笑道:「用鉗子撬鎖,哥哥真聰明。」

紀安澈臉色蒼白地解釋道:「我、我不是想逃跑。」

「我知道哥哥不是想逃走。」

顧寒洲嗓音溫柔低啞,暗示道:「哥哥肯定是迫不及待地想嘗試一下地下室的驚喜。」

紀安澈臉色僵住,耳垂泛起淺紅。

顧寒洲齒關咬住他軟紅的耳垂,曖昧低語,如毒蛇在他耳畔嘶嘶吐著蛇信,「哥哥不乖。」

危險的侵略性從顧寒洲周身流露出來,紀安澈渾身細胞警惕地炸開,大腦源源不斷地向他傳遞危險信號。

濕滑的啄口勿自後頸彌漫開,後頸傳來酥麻的刺痛感,紀安澈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顧寒洲牽住他的手腕,「哥哥既然來了,到暗室裡麵看一看吧。」

紀安澈額角流下冷汗,乾巴巴地拒絕:「算了吧,我不太想看,我對這些奇怪的東西不太感興趣。」

「可是我很感興趣。」顧寒洲握住他的手腕,強硬地將他拉進暗室房間。

走進暗室,紀安澈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向地板,不敢左顧右盼,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視線偶然瞥到旁邊的牆壁,整麵牆壁都鋪滿鏡子,將他們的身影照得非常清楚。

如果是用來照換衣服的,這麵鏡子未免太大了。

紀安澈忍不住好奇,迷茫地問:「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大的一麵鏡子?」

顧寒洲神色意味不明,輕笑道:「哥哥來猜一下。」

紀安澈:「……」

他不想猜,總感覺不會是什麼好答案。

顧寒洲將紀安澈帶到置衣架旁邊,衣架擺放著各種製服,有jk裙,洛麗塔,漢服,無一例外,都是女裝。

「哥哥挑一款自己喜歡的。」

紀安澈心底忍不住唾棄。

呸!變態!

他乾笑道:「哈哈哈,我沒有喜歡的。」

顧寒洲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眉眼溫柔繾綣:「那我來挑吧。哥哥長得這麼好看,穿上這些衣服肯定更漂亮。」

「我挑好了,哥哥穿給我看,好麼。」

紀安澈額角滲出冷汗,嗓音乾澀道:「不……不太好吧。」

顧寒洲居然讓他一個大猛1穿女孩子的衣服,簡直是來自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

讓他這種大猛1穿這種衣服,還不如直接鯊了他。

顧寒洲沉冽的視線駐留在紀安澈身上,緩緩說道:「哥哥不小心撬開鎖芯,不小心走進暗室房間,最後……不小心穿了件漂亮的裙子,不可以嗎?」

紀安澈知道顧寒洲肯定是在故意調侃他。

身為大猛1,打死都不可能穿這種衣服的。

他拽了拽顧寒洲的袖口,放柔嗓音喚道:「顧小洲,你別這樣……」

顧寒洲凝視著他,挑起唇角,「別怎麼樣?」

紀安澈主動伸手握住顧寒洲的手心。

他垂下眉眼,露出來的耳根泛紅,像是被欺負到了極點,「我……我不太喜歡穿這種衣服。」

溫熱觸感自手心相觸的地方傳來,暖融融的熱意讓顧寒洲眼底的冰寒融化開。顧寒洲反手緊握少年的手心,摟住少年的月要將少年擁入懷中。

「哥哥不喜歡,那便不穿了。」

聞言,紀安澈終於鬆了口氣,額頭汗涔涔的。

男主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說話。

僅僅是牽個小手,就輕易同意了他的請求。

紀安澈緩了幾秒鍾,輕聲問:「我們現在可以出去嗎?」

「這個暗室太悶了,待著不舒服。我有點渴,想喝水。」

顧寒洲眉眼溫順乖巧,牽著他的手,「可以。」

走到外麵亮堂的大廳,紀安澈終於把心放回肚子裡,恍然發覺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顧寒洲眉眼彎彎地問,「哥哥想喝冰鎮橙汁麼?」

紀安澈嗓子乾得快要冒煙了,連忙說:「想喝想喝。」

顧寒洲轉身去接冰鎮橙汁。

紀安澈渾身癱軟地坐在沙發,累的像是打了一仗。

總覺得他似乎忘記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

腦海中一道白光閃過。

紀安澈忽然想到,他特意在冰箱上貼了一張便簽紙。

那張便簽紙上寫了很多激怒顧寒洲的話。

草,如果被顧寒洲看到那張便簽紙,他絕對會沒命的。

紀安澈急忙邁開步伐,往廚房的冰箱跑去。

趕到冰箱位置處,已經晚了。

顧寒洲手裡拿著一張藍色的便簽條,整張臉麵無表情,渾身氣質陰沉暴戾。

大概率是看完了他寫的內容。

顧寒洲唇角漾開怪誕笑意,輕聲念道:「哥哥想要移情別戀?」

他掀起眼簾,漆黑如墨的瞳孔泛著猩紅:「哥哥喜歡上誰了?」

紀安澈艱難地咽了下口水,抿緊蒼白唇角。

本來以為他們再也不會見麵,他才故意寫那種話來激怒顧寒洲。

沒想到,挖坑把自己埋了。

救命啊!!!

安靜的房間內傳來紙張撕裂的聲音。

顧寒洲慢條斯理地將紙條從中間撕開。

紙條被撕成碎片。

顧寒洲一揮手,漫天雪白紙片散落飛揚。

雪白紙片落在紀安澈發梢,劃過他的臉頰,紀安澈垂下視線,不敢去看顧寒洲臉上的表情。

空氣中滿是壓抑至極的死寂。

紀安澈緊張地屏住呼吸,心髒揪緊,直直地往下沉。

顧寒洲緩緩踱步朝他走過來,抬起他的下頜。

下頜被掐出紅印,紀安澈被迫昂起頭,琥珀色眼眸泛著水霧,視線望向顧寒洲。

顧寒洲唇角噙著溫柔繾綣的淺笑,卻讓紀安澈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乖,告訴我,你喜歡上誰了?」

看到顧寒洲唇角的詭異淺笑,紀安澈頭皮發麻,腿肚子發軟。

草,顧寒洲又要發瘋了。

快逃!!遠離瘋批!!!

紀安澈倉皇失措地往後退,這裡是狹窄的沙發走廊,後麵是牆壁。

他驚懼地瑟縮身體,懇求道:「顧寒洲,你別過來。」

顧寒洲步步緊逼,絲毫不留給他逃脫的空間。

最後,紀安澈被逼到角落,退無可退。

後腳跟被絆了一下,紀安澈不小心跌坐在沙發。

顧寒洲護住少年的月要身,沒讓少年摔在堅硬的瓷磚地板。

襯衫不經意間被撩起,露出一截雪白月要線。

顧寒洲掌心覆蓋到月要部皮膚,指尖輕輕揉撫。

沒過兩三秒,少年月要側的白膩皮膚泛起艷麗的靡紅。

顧寒洲漆黑如墨的瞳孔泛著詭譎笑意,語調繾綣,「哥哥真嬌氣,我沒怎麼用力,已經紅了。」

紀安澈簡直想哭。

草,救命啊!!!

這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

紀安澈反抗不了,隻能放軟嗓音,小聲求饒:「你能不能別碰我的月要……」

他眼尾浸出水霧,輕顫道:「我有點疼。」

「哥哥,我也疼。」

顧寒洲握住少年的手心,覆蓋在他左月匈心髒的位置,「你扌莫,心髒很疼。」

手心下方可以隱約察覺到心髒的緩慢跳動。紀安澈垂下眼眸,眼底掠過輕嘲,原來顧寒洲這個大騙子也有心麼。

顧寒洲輕輕口勿掉少年眼角的淚珠,眉眼泛著可憐神色,「哥哥心疼心疼我,隻喜歡我一個人,不要喜歡別人,好麼?」

看到顧寒洲故意裝可憐,紀安澈冷漠地瞥開視線,心底彌漫開抵觸情緒。

喜歡誰是他的自由。

他憑什麼不能喜歡別人,顧寒洲未免管的太寬了。

紀安澈知道目前最好的辦法是先安撫顧寒洲,情感莫名其妙地犯強。他撐著手臂,琥珀色眼眸泛著水光,氣憤道:「我喜歡誰和你有什麼關係?!用不著你管我。」

顧寒洲臉色驟然變得陰沉。

他漆黑眼底暴戾翻湧,晦暗眸光注視著紀安澈,「不想讓我管你,也行啊。」

顧寒洲鬆開壓製在紀安澈手腕的力道,陰惻惻道:「等我死的那天吧。」

驟然鬆開壓製,紀安澈連忙起身,忙不迭想逃跑。

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顧寒洲拉住少年的手腕,將少年扔回沙發。

紀安澈被扔到柔軟的沙發,心裡的悲傷逆流成河。

草,這個瘋子力氣怎麼這麼大。

這麼大的力氣,顧寒洲還是人嗎?!

紀安澈躺在沙發,眼睜睜看到顧寒洲緩緩抽出褲月要中的皮帶。

草?????

顧寒洲抽皮帶是想做什麼?!

不會是想用皮帶揍他吧??

或者更可怕一點,顧寒洲想把他這樣那樣?!

如果顧寒洲真的想對他做什麼,他根本反抗不了。

嗚……大猛1的尊嚴不容侵犯。

紀安澈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連忙放軟嗓音求饒道:「不是,我剛才是騙你的。」

「我沒有移情別戀!顧小洲,你冷靜點啊!」

「你先別動手,我們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你不是想和我聊天麼。我們談談人生,聊聊理想,你……你有什麼願望嗎?」

顧寒洲雙眼猩紅湧動著著怒火,冷白皮膚泛著詭譎淺紅,渾身氣質瘋狂壓抑,看起來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人話了。

紀安澈心髒泡在冰水中,渾身都發冷。

完了完了,這次是真的涼了。

……他今晚不會血濺當場吧。

顧寒洲單手扼住他的手腕放在頭頂,將皮帶纏住他手腕。

紀安澈身體往沙發縮,嗓音發抖:「顧寒洲,你綁著我的手想做什麼?」

害怕到極點,他嗓音忍不住帶了壓抑的哭腔,哭唧唧地威脅道:「顧寒洲,你如果敢做不好的事情,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顧寒洲唇角勾起愉悅笑意,「好啊,哥哥千萬別放過我。」

「即便變成了鬼魂,我們也要生生世世地糾纏不休。」

紀安澈眼眸泛著淚光,徹底說不出話了。

救命啊,顧寒洲你究竟是什麼品種的變態。

「唔唔唔……」

唇瓣驟然被堵住,顧寒洲壓下來,在他唇齒間攻城略地。

他們以往接口勿大多數溫柔輕緩,從來沒有這麼激烈過。

紀安澈根本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口腔內的空氣被席卷一空。他有合理的理由懷疑,顧寒洲是想借著接口勿來謀殺他。

顧寒洲含著他的唇瓣,問:「哥哥喜歡我嗎?」

手腕被遏製在頭頂,膝蓋被死死抵住,紀安澈連動手揍人都做不到,他從來沒這麼無助過。

紀安澈徹底服軟了,嗓音斷斷續續帶著泣音,「喜歡……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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