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第 16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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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懿美坐在地上,下意識的向後縮著,目光中帶了幾分驚慌和恐懼。

桓亦如仿佛一樽森冷的雕像,立了良久,一雙眼中風雲變換,最後低低的笑了起來。

他的聲音陰鬱低沉,本就十分特別,平日裡壓低了聲音說話,便已然令聽者感到寒涼,如今這般詭異的笑了好一陣,祁懿美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知該如何解釋,若說自己剛剛是受他身上的血腥之氣才抗拒,又好像是在說她願意和他親口勿一般。

「桓大人……」

解釋的話才開了口,桓亦如已然彎下了月要身,一張蒼白艷麗的臉離得她極近。

她下意識的向後仰去,桓亦如出手極快,那略顯冰冷的手指狠力的捏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無處可逃,不得不與他近距離的對視著。

他嘴角依舊帶著那詭異而森冷的笑,像是開在地獄裡的彼岸花,妖嬈而充滿了危險。

他冰冷的鳳眸仿佛比外間的風雪還要寒冷,凝視著她,低低的開了口:「是了,你也覺得我髒……和一個身有殘缺的人親近,你很厭惡,是嗎?」

口中雖然說的是問句,然而桓亦如並未留給她回答的時間,那雙眸子中閃過一抹嘲諷,忽的便將地上的人抱了起來。

祁懿美大驚,然而轉眼間她就被他放在了桌邊的床上,她拚盡一切的掙紮著,卻還是被他一隻手摁在了床上。

他另一隻手伸向桌邊,取來了那一壺桃花釀。

他朝著她微笑著,輕輕的「噓」了一聲,不緊不慢的道:「祁小公子,我建議你最好留著嗓子,待會兒再叫……」

桓亦如的話說得似乎別有深意,望著她驚慌的模樣,那帶著微笑的美麗麵容上沒有一絲波動,他像是致命的罌|粟,美艷而魅惑人心,又像是遊盪於世間吃人的艷鬼,絕色下隻有冷情與殘忍。

祁懿美心中恐懼更甚,桓亦如是宮人出身,他根本沒法對她做那些事,可剛才的話裡他明明又在暗示著什麼……

就在她驚恐之時,桓亦如已然將酒壺遞到了她的麵前,柔聲道:「喝了它。」

這酒祁懿美已經喝過一杯了,並無任何不適,顯然並沒有滲什麼毒在裡麵,可是這一壺都喝下去,定然是要醉了的。

見著她依舊用力的掙紮著,不肯配合他,桓亦如倒也未著惱。

祁懿美因著是用盡了全力,竟差點打翻了他執著酒壺的手,自床上逃脫。

「怎麼,伺候得太子,卻不肯讓我碰一下……隻可惜,今天你注定要被我這個殘缺之人髒了身子了。」

他極輕的嘆了一聲,再度將身下張牙舞爪的人製服住,伸手將酒壺湊近她的唇,蒼白的手微傾,透明的液體便傾灑而下,落入了女子的唇舌,一部分被她飲了下去,而另一部分,順著下顎的線條緩緩流下,經過潔白柔軟的頸項,留下了一道道曖昧的水漬,最後沒入了衣襟。

桓亦如原本隻是想讓她喝些酒,鬆軟些,卻不料酒水這般灑落,竟是別樣的香艷,望著她帶著濕意的肌膚,嗅著周遭淡淡的桃花香,他終於忍不住,低下頭去。

這一次,他並沒有碰她的唇。

他一點點的舔乾了她頸邊的酒水,聲音纏膩而沙啞,帶著他特有的陰柔。

「祁小公子,我雖身有殘缺,不過這房中事……卻是深諳此道。燕辭雲能給你的,我都能……甚至是更多,你乖一些,我帶你去極樂世界……我保證,從此之後你再也不會去想燕辭雲那個毛頭小子了……」

祁懿美被強行灌了酒,才剛剛喘過了口氣,卻發現雙手已然被人一手製服在頭的話語,知道再不解釋,一切都來不及了。

「桓亦如,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是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我剛剛行為有些失禮,我向你賠不是,你放過我吧……」

桓亦如冰冷的紅唇已然順著酒水移到了交織的領口,對於祁懿美說的話,他似乎已然失了興趣。

纖長的手指在濕濡的布料上用力。

真相就要展露在二人的眼前。

祁懿美閉了眼,顫著聲道:「我是個女子……」

手指終於停下了動作,桓亦如懸在她的上方,目光帶了幾分狐疑,抬目看向了她,顯然是在疑心這是否是緩兵之計。

「是真的,你若不信,隨便叫個女子進來一驗便知。」

桓亦如緩緩自她身上起了身,與燕辭雲得知她身份時激烈的反應不同,他的鳳眸裡一片平靜,令人看不出內裡的情緒。

他沉靜的坐在床沿,祁懿美渾身還帶著因為懼意而產生的戰栗,瑟縮著靠在了床角。

「怪不得從前許多事,都隱隱令人想不通,原來你是個女子……」

他的目光細細的掃過她的麵容,濕濡衣襟下的身形,最後伸出手,輕柔的撫在了她的麵上。

她強行忍耐著沒有再度避開來,耳邊聽著他的聲音道:「你是個女子,甚好……祁小公子,想來你跟在燕辭雲的身邊,定然已嘗過了男女歡愉的滋味。從前你伺候他,不如今日我伺候你一番如何……」

祁懿美寒毛都豎起來了,不敢去深想他要如何「伺候」她,目光驚駭的望著他,尋了個理由道:「桓大人,我是個女子,自、自然要守女子的德行,既已跟了太子殿下,絕不可能以身事二人,你若強逼,我唯有一死……」

桓亦如傾身挨近了她,目光曖昧而危險的掃過她的身子,輕輕的笑著。

「女子的德行?祁小公子,你當我是第一天認識你……那些束縛女子的規則,沉悶無聊的禮教,你何時在意過了。」

他湊在她精巧的耳邊,道:「放鬆……你會得到快樂的……」

祁懿美反抗的力氣終於漸漸耗盡,酒意上頭,她的紅頰酡紅,推拒在他月匈前的手,更似在愛撫一般。

桓亦如動作愈加放肆,她絕望的發現,自己這頭待宰的羔羊,已然走投無路。

見著身下的人漸漸的止了掙紮,桓亦如微起了身,伸手解下身上那令她覺得有血腥氣的外袍。

他今日確實是審了人過來的,祁懿美那天被忽然送出京城,他始終沒能徹底放下疑心,將提前知曉計劃的幾人一一用了酷刑,卻並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招供。

大抵就是那時候,染上了那些人的血,他聞慣了血的味道,身上的錦袍又是暗紅色的,是以並沒及時發現。

將外袍扔到了一邊,他正欲再度俯身,身下已然老實了的人卻忽的一躍而起,朝著床柱狠力的撞了過去。

他細長的眉攏著,來不及思考,已然閃電般迅速的伸出手去。

祁懿美之前停了掙紮,就是為了積蓄力量,這一下撞的很是用力,雖是被桓亦如伸出的手墊了住,卻還是磕的有些疼。

桓亦如顧不上手上的劇痛,心中燃起的怒火令他帶了幾分狠戾,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將人抵在床壁上,長眸中帶著噬人的恨意,他咬著牙道:「你真想死?和我做這種事,就讓你這麼不堪這麼痛苦?」

祁懿美解釋說不是他想的那樣,可被狠狠的掐著喉嚨,她吱唔著根本沒法說話。

那雙鳳眸怔怔的望著她,竟帶了幾分絕望。

祁懿美呼吸不暢,不知是不是窒息讓她產生了幻覺,朦朧中眼前的人竟帶了幾分脆弱。

她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他,桓亦如這三個字,代表著狠毒,冷血,甚至有幾分變態,這樣的人,怎麼會有軟弱的時候呢?

「是了,我是宮人出身,是個伺候人的玩意,你們都覺得我下賤……你寧可死,也不願意被我髒了身子……」

說著,桓亦如的目光漸漸復了狠絕,手指收攏。

「若你不能成為我的,那麼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

祁懿美麵色脹紅,去扳他手指的雙手漸漸的沒了力氣。

從前她總是想佛係的過一生,安安穩穩的,對於許多事也想的開,可在這一刻,她發現自己也沒有以為的那麼了解自己。

桓亦如並不是真的男人,可是要和他做那些事,她卻是真的做不到。

與其被他折辱,最後被他利用,連累雲妹和祁家,也許就這麼死了,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思緒飄乎著,神智漸漸的失了清明,祁懿美以為自己真的就要這樣交待在這裡時,脖頸間的力道忽的一鬆,新鮮的空氣迅速的湧入,她劇烈的咳了起來,直把眼角都咳了濕,這才回過神來。

頸項上還火辣辣的痛著,祁懿美顧不上休整,望向麵前冷漠著凝視她的桓亦如,解釋道:「我不是嫌棄你……亦不是覺得你髒,看不起你……隻是我心中已有了燕辭雲,再沒法去接納旁人了,不隻是你,其他誰都不行……」

她害怕他心中還誤會著她嫌惡他是個太監,再行折辱,趁著能說話,立即解釋了清楚。

桓亦如拾起地上的錦袍穿了上,自床間起了身,聽到她的話,似乎並不在意,隻是極輕的笑了一聲。

這笑聲裡含了幾許譏誚。

穿戴整齊後,他回過身好整以暇的望著她,一瞬時,似乎又變成了昔日那個殘忍自負的掌印大人。

他低沉的聲音裡帶了幾分戲謔。

「嗯,那也好辦。你不願和我這個殘缺之人親近,不過我府裡的侍衛幾十人,他們可是貨真價實的男人,輪著來上你一遍,你這不能接受旁人的毛病自然便好了。」

祁懿美一張臉瞬時蒼白如紙,嘴唇微微動了動。

或許是這一段時間他都對她和顏悅色,她差點忘了,他原是怎樣一個惡劣殘酷之人。

旁人沒有辦法的死士,到了他手裡都能吐得一乾二淨,大概這些折磨人的髒法子,都是他用慣了的。

這也確是他一貫的風格。

望著顯然被嚇到了的祁懿美,他勾著唇角微笑著,道:「不過你先不用害怕,我要留著你給我一個孩子,自然不能讓旁的人髒了你的身子。」們都覺得我下賤……你寧可死,也不願意被我髒了身子……」

說著,桓亦如的目光漸漸復了狠絕,手指收攏。

「若你不能成為我的,那麼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

祁懿美麵色脹紅,去扳他手指的雙手漸漸的沒了力氣。

從前她總是想佛係的過一生,安安穩穩的,對於許多事也想的開,可在這一刻,她發現自己也沒有以為的那麼了解自己。

桓亦如並不是真的男人,可是要和他做那些事,她卻是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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