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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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就一次!」

其實,秦硯脫口而出的那一瞬間就後悔了。

總覺得是個圈套。

「好。」沈曠立刻答道。

秦硯盯著眼神痛快應下的皇帝似乎覺得更加有些不對勁。

「您就等著這個呢?」秦硯警惕地問道,不自覺地離他遠點,總覺得最近發現這人沒原先那麼正直。

不是吧,難道要就地兌現?

秦硯謹慎地收回手,老老實實想翻個麵安穩的結束今夜閒聊。

沈曠見皇後那閃避的樣子,往前挪了一些,伸出手攏了人過來,「沒說是今天。」

沈曠強勢地不容拒絕,秦硯很少見他這樣,幾次都是再三問她如何如何,順著她的意願。

隻有最後時必要攬著她睡去,偷偷蹭出去也要被抓回來,即便根本就不·舒·服。

「睡吧。」

很快身前傳來平穩地呼吸聲,應是折騰一天真的累了,沈曠再沒有別的動作。

秦硯聽著身前熟悉的心跳聲莫名的安穩,也要漸漸合上眼睡去。

但一閉上眼便想起自己應了什麼,又把眼睛睜開了。

再……再來一次?

秦硯回想起昨夜雲雨,頓時覺得貼著沈曠的地方有些燥熱,見沈曠睡熟,她想掙開臂肘逃離這讓人難以言喻的地方。

但誰想沈曠本能地將她圈的更緊,貼合地更密切。

完了,這誰睡得著。

*

第二日到了早朝的時辰,沈曠起身後秦硯按照慣例也跟過去伺候他穿衣。

「沒睡好?」沈曠見她接連打了幾個哈欠,不像是睡充足了的樣子。

「嗯。」秦硯見沈曠那一臉「我可什麼都沒做」的神情輕笑了一聲,「白日睡多了而已。」

秦硯絕不承認,隻不過再來一次而已,竟讓她徹夜失眠。

瞧她這點出息。

秦硯掐了掐自己,趕走心中雜亂的心緒,拿了沈曠的冠冕過來。

十二旒的冠冕穩穩戴在沈曠發髻之上,秦硯握著那冕旈不讓那金玉相間的珠串碰到沈曠的臉。

沈曠碰不得金飾,輕微擦碰都會引得那處起上一層紅疹。

秦硯原本並未注意,沈曠身邊從未有金器,但新婚那年宮宴,她作為新婦過門自然被個位王妃邀著喝了一圈的酒釀。

雖然酒味不濃,但她本不能喝太多,兄長都笑她沒半點將門虎女的模樣。

最後到了先皇賜酒,她是實在喝不下,看著酒盅犯難。

沈曠上前為她擋了那杯酒,拿著金盅沒有半點猶豫。

回了王府她才發現沈曠的手掌紅腫了一圈,嚇得她連忙要找大夫來,但是沈曠卻還那副淡然的神色。

「無事,明日便消了。」

冰敷了一夜才解了那紅腫瘙癢,秦硯自那以後甚至自己用的金器都少了許多,也好在沈曠與她也沒什麼接觸。

但這冠冕無法躲避,也不知這人每日上朝都是如何避開的。

秦硯柔聲道:「陛下,今日這冠冕許是要戴久了,仔細擦碰。」

晌午過後便開始壽辰宮宴,沈曠必定是要帶著冠冕去的。

「嗯。」

沈曠順著銅鏡看向站在他身側的人,以往皇後都不會叮囑這一句。

戴了這麼些時日,他早已學會如何不讓冕旈傷到自己,但若是傷到了……

沈曠抬眼看向為他理著衣衫的皇後,應當會像那日一樣緊張他的傷勢嗎?

應是不會,也隻是不想讓作為皇帝的他受傷,那作為夫君呢?

他不確定。

但可以找機會試試。

秦硯不知沈曠想到了哪裡,順暢地為他理好了衣裝就目送他去了廣明大殿。

即便是一夜難眠,沈曠走了以後她也難以再睡上一會。

今日宮宴有內侍監盯著便可,她午前還有段閒暇時間。

她在窗前撐著臉頰,想了許多,終是叫了妙晴進來,「跟太醫院借兩本藥典。」

太醫院倒是大方,聽說皇後要借藥典,竟是搬來了兩大箱。

甚至是院判親自送來的,還問她是否陛下是要對太醫院進行改製了。

秦硯哪知道這些,隻能讓老院判失望了,淡淡答道:「沒什麼,打發時間罷了。」

她翻找著那些藥典,精準的找到有關婦人的那些,準備日後翻看。

那張避子湯的藥方是與將軍府交好的夫人給她的,聽聞她要嫁給皇子,心想後宅事端頗多,有那方子也能助她在後宅立威。

還特意叮囑她,千萬不能讓妾室在她前麵誕下子嗣。

夫人擔憂的全沒發生,倒是那給別人用的方子倒是先用在了自己身上。

應是想著她又沒有避寵的需求,那藥方藥效大了些,還好她減了分量,應當是不會太猛。

原本想著一次就罷了,喝也就喝了。

但沈曠說「再試一次」?

信他的鬼話,還精進技術,也就配合他演到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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