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哄你對我笑一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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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野嶺,黃沙漫天,這裡環境惡劣不說,不遠處還有兩隻會說話的貓和一個被敲暈的人,徒羨魚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她又羞又怒,眼角泛紅,將腿一屈,膝蓋狠狠撞向裴眠雪,說道:「裴眠雪,你就知道欺負我,你要是敢在這裡,我就……」

裴眠雪低頭堵住她的唇,如同先前那般,將她即將放出的狠話吃進腹中。

口勿了一小會兒,他把人打橫抱起,踏上歲熄劍,離開了雲水山。

一路北行,但並非回寒山,約過半刻鍾便抵達目的地。

這是一個落滿雪的山穀,穀中有一座雅致的宅院,裴眠雪抱著徒羨魚進門,穿過庭院回廊,來到宅院之後、一汪碧泉之前。

泉是熱泉,升起裊裊的霧氣,像一層薄紗。而天空下著雪,雪花飄到泉水中,被熱流輕輕柔柔地融化。

徒羨魚也似一朵花,被風從枝頭吹落,顫顫巍巍跌入池中,被裴眠雪撈進懷裡。

「這不會是別人的宅子吧?」徒羨魚生出擔心,縱使被溫熱包圍住,在裴眠雪懷裡依然抖得跟篩糠子似的。

裴眠雪用一個長口勿做回答,一層一層剝去她的衣衫。

說不上粗暴,但一點兒也不溫柔,這人極盡所能去口勿和咬,想將所有的一切都吃入腹。

徒羨魚身處熱泉中央,雙手被灰黑的霧氣捆住,高高舉過頭頂,而腿被裴眠雪勾著,除了她無以倚靠。

這樣的姿勢她不舒服也不太受得住,小聲道:「你把我的手解開好不好,我想抱抱你。」

裴眠雪沒有應她的要求,甚至還凝了一道黑霧出去,將徒羨魚的眼睛給蒙上。

世界變成了漆黑,其他的感官便被放大。

是驟雨欺落花,暴風壓淺草,徒羨魚隻能由著裴眠雪擺弄,越掙紮越深陷,連哭都無力,聲音發淒,像春日裡的哀哀貓叫。

歡愉和痛楚難分,更不知誰更多誰更少。最後是一陣急顫,泣音陡然揚高又戛然而止,爾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醒來時天光仍亮著,徒羨魚由此推算出並未過去多少時辰。她身處之處不再是熱泉中,而是一張鋪得柔軟的床榻上,床就靠在窗旁,窗戶開了半扇,躺在她的位置上能看見一角屋簷,和屋簷外的遠山。

徒羨魚看了片刻便閉眼。她手腳上的束縛是沒了,但渾身上下如同散架般,又酸又軟又痛,難受至極。

身側有人,察覺到她醒來,伸出一條手臂將她抱進懷中,讓她的後背貼上他月匈膛。他徐徐緩緩渡來靈力,替她捏腿揉肚,幫她緩解身上的不適。

裴眠雪清醒了,徒羨魚做出猜測,沒有主動說話。

沉默並非安靜,安靜是悄然無聲,沉默卻是故意壓抑著不做聲。裴眠雪察覺到這點,在她頸後低喚她的名字。

徒羨魚垂目不答。

「小師妹。」裴眠雪收緊手臂,換了稱呼。

徒羨魚還是不予任何回應。她不願說話。這人在熱泉裡發瘋似的折騰她,何嘗想過讓她說話?

裴眠雪等了又等,終是按耐不住,扳著她的肩膀讓她翻過身來麵朝著自己,輕聲道:「那你看看我,好不好?」

這一回徒羨魚如他所願睜眼,但看了一眼,又翻回身去,看向窗外的屋簷。

屋簷下掛著燈,但沒到上燈的時刻;外麵仍在下雪,白色的雪粒跟細沙似的,在風裡旋轉起落。

她看著窗外,裴眠雪目不轉睛看她。過了一會兒,他再一次把人扣進懷中,額頭抵在她腦後,低聲道:「二丫,我錯了。」

他難得以這樣的語氣說話,是哄,是愧疚,也是大狗被主人拋棄後的委屈。而他嗓音本就好聽,這般說話,幾乎是撩在徒羨魚心尖兒上過去。

「認錯有什麼用?」徒羨魚心頭有點兒癢,往外爬了爬,輕輕嘀咕。

裴眠雪:「哄你對我笑一笑。」

徒羨魚又不說話了。

「我錯了,下次會控製住。」裴眠雪道。

徒羨魚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還想有下次?」

「不給我下次了嗎?」裴眠雪語氣更加低落。

狗男人,認錯還在撩撥她。徒羨魚閉口不答。

窗外的雪逐漸停了,天光也逐漸變暗,雲籠成昏沉天幕裡的愁雲。徒羨魚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一日都沒怎麼吃東西,餓得有些反胃了,但不太樂意和裴眠雪開口。

裴眠雪似乎沒注意到這點,在她頸後蹭了蹭,說起其他的話題:「這裡是歇夜城,今天晚上有個很盛大的祭典,我帶你去看,好不好?」

「不去。」徒羨魚拒絕得乾脆。

「那我們去南邊的煙華海?」裴眠雪又提議,「那裡一年四季都很溫暖,我們一起去看花。」

「不去。」她依然拒絕。

「那你願意和我回寒山嗎?」

「不回。」徒羨魚道,片刻後加了一句:「你不要和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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