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要男人還是要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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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0日,夜。

騎行上百公裡回來,懷裡抱著美麗的人兒,感覺分外的美好。

花姐姐昂著小臉看著他,一雙丹鳳眼是那樣的傳神。

聽到一句『我愛你。』這雙眼睛裡麵就閃爍起別樣的色彩。

易傳宗一時間有些羞愧,他本來都想忘記這個女人的。

隻是臨到事跟前才他發覺,這個女人, 他放不下。

如今在這雙閃爍著神光的眼眸下,易傳宗感覺自己的謊言無所遁形。

她似乎已經發現了他的偽裝,讀懂了他所有的情緒,也看透了他心中所想。

心靈赤裸地出現在對方的麵前,易傳宗有些自慚形愧,他心中有有種想要逃離的沖動。

但是他已經逃避過一次了, 這一次他不想在做任何的逃避。

那太危險了……

他很強壯可是承受任何的危險,眼前的這個女人卻非常的嬌弱,一個村子裡麵二溜子都能帶來無盡的恐慌。

易傳宗不敢讓這個女人再獨立承受這一切。

就在他想說話的時候,花姐姐悠悠地開口了。

「我給你的東西你還在帶著嗎?」

「帶著!當然帶著!」

易傳宗連忙回應,同時伸手在脖子裡麵拽了一下,一根紅繩拽著一個塊四五厘米的橢圓形玉佩從他的領口出來,白玉如羊脂的玉佩上麵還雕刻著貔貅的圖案。

花姐姐沒有看玉佩,而是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一雙傳神的丹鳳眼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

易傳宗一時間有些心虛了,玉佩確實是帶著,但是更多的時候是放在家裡。

他從第一次進入四合院,當他得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件玉佩就藏在房間裡麵,隻是這次回來他才從房間裡麵拿了出來。

花姐姐緩緩地推開了他的胳膊,然後轉身朝著裡麵走,「飯已經做好了,快點來吃飯吧。」

他們以前交流的時候很少說話,花姐姐隻要看一會兒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了。

現在易傳宗的表情復雜一些, 比較難以判斷。

但是最基本的, 真話、假話。願意, 不願意。做錯事心虛、理直氣壯。還是能夠很直觀地判斷的, 畢竟傻子也是有情緒的,隻不過比較混亂。

兩人生活了五年,易傳宗的臉譜早就印在了花姐姐的心裡。

易傳宗隻能訕訕地朝著房間裡麵走,他騙人都不眨眼的,但是麵對這個女人好像有點不太好使……

一進門,易傳宗坐在前麵的四方桌上麵。(這個上麵,是上桌吃飯的意思,不是字麵上的坐在桌子上。)

這是一張四五十厘米高的矮桌,桌子的邊長大概有八十厘米左右,桌子整體呈灰白色,桌子表麵還有三條很明顯的裂縫,南邊和東邊各有一個小馬紮。

此時桌子上麵擺著一口外層漆黑的小鍋,旁邊還有一個竹簍子,簍子上麵還蓋著一層米黃色的籠布,剩下的就是一個白瓷大碗。

當易傳宗坐在桌子南麵的時候,花姐姐一手端著白瓷大碗,另一隻手掀開鍋蓋拿著裡麵的勺子開始舀糊糊。

易傳宗則是心不在焉地看著西邊的牆麵, 本來想重溫一下以前的感覺,但是他到了地方之後發現牆上的洞沒有了!

連踩在腳底下的侶柱都沒有了, 這讓他心中有些遺憾。

花姐姐當然發現了他的動作, 平靜地說道:「那個洞被我堵上了!」

看不看的不要緊,兩人平時都是赤裸相對,想怎麼看不行?兩口子看看還不是很正常?以前都是兩人一起的洗澡,病好了以後是易傳宗自己想在外麵。

當她發現易傳宗偷看之後她心裡隻感覺好笑,同時還有一點開心,就算是病好了,易傳宗還是那麼迷戀她。

易傳宗心裡猛地一怔,跟他說這個乾什麼?

「什麼洞?」

象征性地反問了一句,易傳宗連忙端起糊糊開始喝起來,他習慣性地掩飾自己的尷尬。

碗扌莫起來比較燙手,但是這裡麵的糊糊喝著卻是正好,他之前和李亮玩的時間稍微有點長了。

花姐姐看著易傳宗輕咬了一下嘴唇,她發現自己的男人自從好了以後有點鬼機靈。

她不想欺騙自己的男人,也不像讓他認為自己是放盪的女人。

現在易傳宗好了,兩人需要重新開始交流,這就需要多注意一下雙方的想法,他不在是那個單純依靠本能和習慣的小傻瓜了。

索性現在比較順利,隻要穩步向前,就能回到以前那種熟悉的感覺和默契。

於是花姐姐開口解釋道:「你那天在牆上開洞的時候,我正好去看你曬在樹杈上的被子。你去我房間的時候沒有清掃乾淨,我在牆角看到了塵土,也看到了牆上的那個洞。」

易傳宗頓時間呆若木雞,被看到了!

虧他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他當時在人家牆上鑿壁借光的時候心裡到底是有多緊張?

又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能在這個時代的寡婦家砸牆?

雖然他當時是有點閒,但這也不能否認他的膽量和決心!

「你看到了?」

易傳宗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隻能拿起竹籠子裡麵的窩窩頭啃著,既然知道他在砸牆,為什麼不製止他?

「你是我男人。」

花姐姐輕咬了一下嘴唇,自己男人砸自己家的牆,她雖然心裡感覺怪怪的,卻也沒有必要阻止。

再說她當時也想和易傳宗多交流一下,最起碼看看他到底是想乾什麼?

易傳宗動作一滯,他也算是明白了,之前許大茂在院子裡麵的時候都說過了。

他在村子裡麵有一個相好的,連外人都這麼認為,可能兩人以前真的非常親密,隻是他恢復記憶之後對於以前的事情給忘了,低估了兩人的親密程度。

兩人連上床都順利成長,砸個牆看兩眼還不是很正常……

易傳宗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現在他也是花姐姐的男人。

如今恢復了記憶之後,雖然前後是一個人,但是他沒有記憶就感覺是兩個人。

自己把自己給綠了,這種事情說出去怕不是得讓人家罵他有病!

他的心中也寬慰了很多,果然花姐姐以前的男人是自己。

不管是前後有沒有記憶,槍還是那把槍,生出孩子來都是他的種。

隻是易傳宗心中還有些疑惑,話鋒一轉不動聲色地說道:「今天回去我發現被褥都洗乾淨了,我走的時候洗了兩遍都沒有洗乾淨。」

真要是拿他當男人,好歹也得給他收拾一下吧?

那天醒了之後他差點被熏得直接背過氣去,被褥拽一下都能支棱起來,他白天都不知道在哪裡打滾才能有那麼髒,並且最少也得有四五個月沒洗才有這效果。

當初他在河邊水池子裡麵錘了一個小時,洗出來的水還是黑的,他都不敢想象以前過的是什麼生活。

隻要一想到在那種被窩裡麵睡覺,桌子上麵擺著什麼菜,這吃到嘴裡麵也就不香了,心中也是一片惡寒。

那種被褥不說一直洗,但凡泡上半天隨便揉兩下也能將就著再睡一個月,一個傻子又不愁其他地方多乾淨。

這種活隻是順手的事情,比原著裡麵秦淮茹給傻柱收拾房子簡單多了。

花姐姐聽出他話裡有話,她的麵色有些猶豫。

那副表情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說,又好像不知道該不該給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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