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core②·[Unbreakable·堅不可摧丨牢不可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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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朋友在一起,可以脫掉衣服,但上陣要穿甲]

[——魯迅]

[art一——Out Of The Fog·沖出迷霧]

熔漿河流的熱風吹拂著戰士們的臉頰。

故事塵埃落定,月匈膛熱血難涼。

來自米米爾溫泉集市的習俗節目要在酒神祭上演。

隔著一條鐵路。

文不才與維克托遙而向望。

兩個人,兩支槍。

一場對賭。

一次決鬥。

維克托捂著下巴,低頭沉思:「等下一班車來。」

文不才雙手互抱,笑容燦爛:「你是認真的?」

維克托:「上一次我被你揍得滿地找牙,是一百六十四年前,確切來說,是十月金秋月光溫柔陽光燦爛的日子,在香水瓶幫的老巢,商業街的大旅店,你把我錯認成邪術巫師,從我嘴裡敲掉了十六顆牙——就因為小傑克看我的書,看得入迷了,他在讀《龍的羅曼史》時,闖進我的書房,偷看我的底稿,像個癲狂症患者。」

文不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維克托:「我非常記仇,一直都記得!過去那麼久,現在我對你比我要強這件事,抱有一絲絲疑問!」

浪漫的人們在等待列車。

雖然說起來有點破壞氣氛——

——但是尋血獵犬女士發了瘋一樣,往雇主身上套厚實的凱夫拉避彈衣,給維克托套上三級頭。

維克托:「你覺得我會輸?」

尋血獵犬:「不不不!沒這個意思!」

維克托:「你覺得我會輸?我用文字當子彈!你必要用精準致命的語言來回答我!」

尋血獵犬:「我們和朋友在一起,可以脫掉衣服,但上陣要穿甲!」

維克托妥協了,「好吧。」

文不才將00拋向維克托。

他身上隻有一套厚實的火浣服,能防火,但是不能防彈。

維克托接住沉重的手炮。

文不才說:「你用左利手,不會覺得我欺負你吧?」

維克托答:「我用在工作時左右開弓,兩隻手都能寫,它們一樣靈活。」

兩人轉動彈巢,檢查子彈和槍械的狀態。

雙手自然下垂,在等待火車的轟鳴聲。

此時此刻,騎士比武即將開場。

維克托說明細則:「火車離開的瞬間,就有一個人,或者兩個人倒下。」

文不才詢問賭注:「來點彩頭?」

維克托:「我要你的日誌!把你腦子裡的故事都掏空,變成我的作品!」

文不才:「我勸你戒賭。」

維克托:「作為等價籌碼,如果我輸了,我會為你買三輛新摩托車。」

文不才:「什麼型號的?」

維克托:「本田黃金之翼旅行摩托,鈴木隼競速摩托。如果你不滿意,想當個老炮,還有哈雷百年傳騎歸來的三款車型,任君挑選。」

文不才:「你準備好吃槍子了嗎!」

維克托:「你剛才不是勸我戒賭嗎?」

文不才:「人總要戰勝不成熟的自己,就和演化道路一樣。」

維克托:「找借口上賭桌的措辭,讓你變成了一個文學家。」

隔著五十多米的距離,廣陵止息的好哥哥們還在驛站聚餐,慶賀狩獵的完美收官。

許多紅石人老早就察覺到這場VI的鬥槍比武,興奮的躲到牆壘兵站,把所有探照燈都打在兩位騎士的身上。

流星猛然站起,隨手將身上拾荒者的爛衣服撕碎:「女士們!先生們!——」

小侍者偷偷塞給阿星一個話筒,把音頻線扯去廣陵止息的快速反應專列,播音站台開始傳出熱烈的報幕聲。

「我是你們的新朋友!名字叫步流星,是大步流星的步流星,不過這件事不重要,你們看過法語歌劇《搖滾紅與黑》嗎?也有個傑洛·尼莫上來熱場子,要給你們說一段報幕貫口。」

「看看黑方!黑方是來自米米爾溫泉集市的屠龍英雄,他穿著一身火浣服,我相信這麼鬼熱的天氣,他能把衣服繼續穿下去,一定憋了一肚子火!你們或許早就聽過他的大名,他失去了石頭和棍棒,連記憶都失掉了。」阿星緊緊攥住話筒,喉嚨出發出不甘的怒吼,「和失去石頭和棍棒的拾荒者一樣,和你們一樣,他鬥得過心中的守寶惡龍。」

「LOE!——」

紅石人聲浪如潮,人來人往。

「JOE!——」

拾荒者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流星爬上觀察站,緊接著指向紅方。

「紅方同樣來自米米爾溫泉集市,你們一定很了解這個人!他是現代的摩登十字軍,是風騷撩人的雜誌寵兒,舞技和書法同樣性感,無論是乘客,還是往返於各個站台,用雙腳丈量鐵路的旅行者,一定在太陽時報上見過這個名字,大衛·維克托。」

流星在評價老師的時候不留情麵,用詞辛辣。

「他寫出來的地攤文學不會拒絕任何讀者,與你搔首弄姿,要你打開心門,一定能收獲奇妙的冒險!」

口哨聲,尖叫聲。

還有催人決戰,用菜板鬆肉錘敲出來的激烈鼓點,用原始的低吼喊出海浪一樣的蒙古長調。

人們像是一鍋沸騰的開水,圍在決鬥現場。

列車在極遠極遠的苔原裂穀縫隙中鑽出——

——於此同時。

江雪明和傑森依然在比賽。

他們開著卡車,沖進荒野。

三色豺是非常狡猾的生物,如不趕盡殺絕,一定會回來尋仇。

兩個泥頭車騎士在比拚駕駛技術,比拚靈感知覺,比拚黑暗中的行車路線規劃。

汽油機的轟鳴聲中,前鼻鋼鏟的血和肉是騎士的勛章。

比分來到[11:33]

從傑森尷尬的表情,滿臉的冷汗能看出來——雪明練習泥頭車的過程真的非常刻苦,非常用心。

火車平穩的開過坑口驛站。

它帶起狂風,展示著人類歷史大機器生產中不可思議的偉力。

輝石的力量在引擎中爆燃轟鳴,鋼輪如一顆顆血紅的獸童。

粉紅的蒸汽飄向空腔的天頂,帶著機油與泥土味道的冷凝水落下來。

一張張陌生的麵孔一閃而逝,或許都是今生無緣,來世再見的人們。

車上的乘客們好奇的看著車窗外,乘務員耐心的解釋著米米爾溫泉集市的風土民俗。

道路兩側的觀眾們早早做好準備,一聲不吭,瞪大了雙眼,用各種護具鐵鍋保住要害,脫下燥熱外衣,穿上冰冷護甲。生怕決鬥中產生的碎骨流彈帶走自己倒黴的小命。

絕強的吊橋效應作用下,靈感壓力步步遞增。

有一對陌生的男女突然熱情的擁口勿起來,試圖用一見鍾情的本能,來抵抗內心的恐懼。

歡呼隻持續了短短一瞬間。

隻是人們見到有情人終成卷屬的瞬間。

在這個瞬間——

——尋血獵犬女士嫉妒到發狂,扭曲到變形。

不論是台上還是台下。

亦或尋血獵犬身後的倒黴鬼,那六個骷髏會的閣僚,六個掙黑心錢的日子人,他們都是莫名興奮的伸長了脖子,要青金衛士挪開幾步,別擋住這場好戲。

隻是一頓拳腳下去,這些米米爾溫泉隻掙黑心錢的中間商就立刻委屈巴巴。

「不讓就不讓嘛不要打我嘛」

小侍者剛剛不情不願的在計分板上掀開新的一頁。

[22:55]

雇主輸得很慘,但還沒完全結束,她暗自祈禱,希望豺狼不要不識好歹,能在歸來的道路中,主動把狗頭往車輪下鑽,讓傑森先生找回點麵子。

列車離場的那一刻——

——狂風帶起滾滾塵沙。

神靈的化身應著主人的召喚而來。

惡魔在濃煙沖吐出火苗。

黑色的魚鰭亮出幽藍的光,在霧中一閃而逝。

紛亂的拳影帶出六記能炸碎耳膜的槍聲!

子彈產生的引爆將煙霧攪出一個個拳頭大的坑洞。

結果毫無懸念——

——維克托敗了!

點五零馬格努姆彈的巨大動能將他擊飛,避彈鋼板和魂威一起裂開。他就像是一個皮球,月匈口和肚腹大腿連續中彈,厚實的護甲撞碎了他的骨頭,子彈轟得他倒飛出去。

還沒等維克托落地。

文不才沖出濃霧,緊緊拉住了維克托的小布靴。

像是擺弄娃娃,他將維克托扶正,接著送上萬靈藥和小籠包。

抽空伸出手去把左利手00接住,它剛剛落下。

文不才說:「你吃席找的借口五花八門,實在是太藝術了,好有才華。」

維克托臉色陰沉,魂威被擊碎的瞬間死門大開,依然不敢相信,同樣是蛻變六次的成蟲蝴蝶,在振翅決鬥時,力量的差距會如此巨大。

他吞下小籠包,注射萬靈藥,找回一些力氣,打起精神,還要嘴硬,「你就當做我變著法子想把摩托車送給你吧。」

文不才緊緊抱住了維克托:「我愛你!勝過婚姻關係!」

維克托臉色變得鐵青:「不放開你放開我的肋骨斷了我剛治好的」

文不才:「開玩笑吧?騙我的?」

「你的耳朵聾了嗎?!卡擦一下!那麼響你都聽不見?你以為我是龍嗎咳咳咳」維克托輕聲咳嗽著,從喉口嗅見血的味道:「骨頭刺穿了肺泡我要喝咖啡給我咖啡」

文不才:「」

一場決鬥結束了——

——另一場決鬥才剛剛開始。

從兩位VI開槍互擊的現場,散射出來的破碎流彈打爆了一頭倒黴狼犬的腦袋。

它的屍體在苔原的亂石中翻滾,撞上雪明的卡車前鏟。

傑森立刻對無線電喊叫:「這一分不算!」

雪明:「聽你的,不算。」

兩人回到坑口驛站的市場裡,將血跡斑斑的卡車停好。

獵狼比賽的分數,最終停留在[23:62]

——以傑森·梅根的慘敗結束。

達契亞漢子氣得抓狂,心中暗想。

[在開車這方麵我沒什麼天賦,要另辟蹊徑了!我沒見過這家夥開槍的手法,要不試試鬥槍比武?]

說實話——

——傑森確實沒見過江雪明開槍。哪怕在溫床,江雪明用血狼之眼的彈頭渦流去攔截飛石骨片的那個瞬間,傑森處於昏迷狀態。與文不才作協同射擊時,傑森根本就不在場,也沒有無線電,更不知道江雪明對[白嫖武術]的理解力是多麼的恐怖。

江雪明麵無表情,注意力全在卡車的身上。

他細細思索著。

[它的車架應該是鉻鉬合金,很沉重,一般拉力賽車會用這種金屬來做防滾架,我在想,以後要是有了自己的女朋友哦不,泥頭車。要不要給她做個醫美手術,一定要的吧,這車太難開了,而且單純的輕量化絕對不行,它整車的平衡都很重要]

[art②——Stand Ground·堅守陣地]

「餵!」傑森抓著江雪明的衣服:「你在想什麼?為什麼在笑?你在笑話我嗎?」

江雪明連忙解釋:「我想起開心的事。」

傑森惱怒:「贏了我很開心嗎?」

江雪明:「不是我隻是想到這輛車」

傑森:「還沒完呢!還沒完!我們來比槍!我一定要贏過你!」

小侍者在一旁聽得滿頭問號,「雇主,你他媽是嫌自己命太長嗎?」

江雪明掏出戰鬥大師:「也行。」

傑森拿出犀牛左輪。

三十秒過後——

——很快啊,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氣氛組。

他們連賭注都沒商量好——

——就已經結束咧!

步流星這個報幕員隻在閒暇之餘插了句嘴,沒有一絲一毫感情,全是技巧。

「來自不知道什麼分院的江雪明同學使用除你武器咒,打敗了不知道什麼分院連咒語都沒使出來的傑森同學,精彩。」

整個過程饒是流星都燃不起來——

——太快了,幾乎是單方麵的碾壓。

傑森手裡的犀牛左輪還沒抬起來,出槍的速度已經慢人一步,等他抬起槍口,手裡的武器已經變成零件,變成一把把飛刀,紮進了凱夫拉和防彈插板裡,將他轟得兩腿發軟。

手指頭滿是淤痕割傷,傑森疼得咬牙切齒。

一次次挫折,一次次打擊。

他無法想象江雪明這個人到底是多麼冷酷,才會擁有那麼強烈的戰鬥意誌,能在瞬間摧毀敵人的尖牙利齒。

他得換個溫柔的方式,不至於讓決出勝負的過程如此暴烈如此突然,隻在第一回合就敗下陣來。

「來打拳!我們上擂台!江雪明!」

緊接著這個達契亞漢子揭開避彈背心,脫下靈衣和襯衫,露出勻稱的肌肉身形。

他並不壯,肉身元質算得上優秀,這副軀殼能帶著他攀岩爬山,隻是和步流星比起來要差遠了。

江雪明脫下LLE,扯開身上的靈衣拉鏈。往熱情的驛站大市場弄來兩副拳套,還有纏帶護具。

小侍者:「您真的是認真的嗎?雇主」

傑森扭頭問道:「怎麼了?我這種決鬥邀請在你看來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嗎?」

小侍者抿著嘴,突然笑出聲。

她笑起來很好看,像是一顆酸梅糖果,非常甜。

「您的靈感應該要比我強大得多,在麵對江雪明先生時,我提不起任何與他作戰搏殺的想法——倒不是在變著法子拐彎抹角的笑話您,勇者抽刀向強者!現在的您,讓我感覺非常安心,您的意誌堅不可摧,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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