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後續·補四千字番外在作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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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還有其他的幾位,你們都是早織很重視的人,正是因為重視,才沒辦法麵對,我不知道她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動用了這個實驗,但毫無疑問,她終究失敗了,付出了記憶的代價。

……或許你們心中也有怨氣,但是作為早織的長輩,我希望能向你們道歉,希望你們原諒她的隱瞞,並且……不要討厭她。」

「如果可以的話,請把地址告訴我吧,我會帶她回來的。」

羽塚勇人說了很多,說到最後,甚至嗓子都啞得有些難以開口,他嘆了口氣,隻聽見那邊急促的呼吸聲,知道他們此時也是被龐大的信息量沖得暈頭轉向,便更耐心地等著。

半晌,他等到了一句乾澀地「謝謝」以及「交給我們」。

羽塚勇人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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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等人確實是徹底被驚愕所包裹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所謂的實驗的開端,竟然是在千代穀早織身上!

鬆田陣平抱著頭坐在凳子上,恍惚地道:「讓我理一理……」

「最初被迫進行實驗的是早織,但是她通過篡改數據讓組織以為實驗失敗了,實際上她是唯一的成功個例,並且在這個時候得到了『徹』作為意識的載體。」

「接下來,為了防止再次實驗帶來的傷害,神索『被迫』身體虛弱,被組織排斥到邊緣,因為依舊想要幫公安獲取情報並且瓦解組織,早織冒著巨大的風險扮成徹來警校上學……啊啊啊!」

「是早織?!」鬆田陣平錘著桌子,整個人都是淩亂的狀態,「是女孩子?!」

萩原研二的狀態也沒怎麼好,他想起之前自己滿口花花還要帶徹去撩妹見小姐的經歷,現在整一個窒息狀態。

諸伏景光猝不及防得知自己的同期就是早織並且等於c,四舍五入他產生好感的對象……

「餵餵hiro!你該不會要暈過去了吧!」降穀零連忙往他臉上潑了一杯水,晃了晃他。

諸伏景光喘著氣,藍灰色的眸中滿是迷茫,他擺了擺手:「zero……我現在有點混亂。」

赤井秀一也覺得這事實在是超出了他的常識,他叼著煙,手抖了一下還把火柴給劃歪了。

他繼續補充著道:「然後早織小姐就化身徹君,也就是格蘭瑪尼,再一次混進了組織,而這一次,她成功找到了機會,讓boss又一次看到了她身上的價值,想要重啟實驗,因此,才有了最終的結局。」

「但這隻是早織小姐的計劃,其中還有太多的不可控因素,比如她與你們幾人產生了羈絆,害怕你們被組織發現,再比如降穀君前去臥底、諸伏君成了她的下屬,與柯南君掉進山洞……還有就是,洗腦的藥劑。」

赤井秀一吸了一口煙:「關於洗腦藥劑,我們fbi有探子調查過,是存在的,也就是說……她確實結結實實挨了幾針,並且誕生了格蘭瑪尼。」

「不過現在看來,她還是強製自己保持了清醒,沒有造成任何失誤。」

對上幾人看過來的視線,赤井秀一扯了扯嘴角:「就像是一輛行駛在崎嶇天路上即將散架的車,但它依舊開到了終點。」

除了駕駛員,沒有人知道這究竟要耗費多大的功夫。

其他人沉默了,刨去早織與徹的身份問題,單從這計劃和結果來看,可

以說是瘋狂又決絕、驚險又驚艷了。

早織……比他們還小兩歲啊。

「羽塚警官還擔心我們恨她,因為她隱瞞了身份的問題,又或者說是在我們麵前演了一場戲。」降穀零闔了闔眼,聲音有些發顫,「但這……怎麼會呢?」

身為臥底有多麼步履維艱,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如果早織在一開始就將這些告訴他們,萬一誰被組織逮到,沒挺過洗腦藥劑,那麼一切就功虧一簣;或者說哪怕是泄露一點點不對勁的地方,以琴酒他們的敏銳程度,也是萬劫不復。

因此,她誰也不能說,包括羽塚勇人這些長輩,也包括與她朝夕相處的同期,她……隻能一個人走罷了。

這時,降穀零才真正理解那句「有目的」的接近是什麼,因此感覺更加復雜。

早織是個女孩子啊……

她這是冒著多大的決心,才會與他們成為朋友的?

伊達航沉聲道:「其實,也能從細枝末節看出些端倪,一開始見我們會臉紅;對女孩子格外親切卻又不含其他想法的舉措;從不在我們麵前換衣服或者一起洗澡……如果說之後的事情的話,應該是用了那個所謂的意識轉移,所以才導致她的身體越來越差吧?

我跟徹……早織後麵見得比較少,應該是你們比較熟悉。」

「這麼仔細想想,我確實沒有見過早織和徹一同清醒過……」諸伏景光若有所思,「他們永遠都有一個陷入沉睡。」

意識的轉移有後遺症,且沒辦法同時控製兩個身體,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姐弟倆沒辦法碰麵,並且臉色永遠都很糟糕。

這困擾了他們許久的問題就這麼解開了,卻又誕生了更多的問題。

比如千代穀早織為什麼又要冒險使用意識轉移,最終將自己的記憶給轉成了一片空白;再比如她為什麼會在美國待那麼久,那個神秘人又放她出來一個人亂晃……

再最後,他們要怎麼對待她?

幾人說心情不復雜是不可能的,但若說是怨恨,又或者說是其他的負麵情感,那確實捋清整件事情後消失得一乾二淨。

他們沒有辦法去怨一個付出如此之多的同伴。

更何況早織與他們的相處中,確實是真心的,真是因為過於真心,才在最後沒辦法抽離,隻能逃避地想要自我毀滅與他們斷絕關係,卻最終還是沒有成功。

這讓幾人感到又氣又心疼。

「那個笨蛋……」萩原研二捂著臉道,「她這得有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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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送自己去死,就是怕他們不接受,便乾脆想著一了百了。

哪有一個女孩子可以這麼拚的?!

過去相處的點點滴滴出現在眼前,一切巧合都是那麼清晰地串聯成必然。

為什麼神索會出現在和果子店門口?因為那是徹,也就是早織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

為什麼要搞個新乾線爆炸恐嚇他們?不僅是設計中讓千代穀徹去破壞加拿大威士忌的任務,更是也在警告他們不要再跟千代穀徹繼續摻和。

當然,失敗了。

那個笨蛋想要推開他們,卻被他們緊緊黏住。

鬆田陣平這才清晰地意識到當時拆彈被早織握住的手為什麼會發抖,那聲「笨蛋」到底含著多少的害怕和心有餘悸,怪不得在那之後,黑發青年成天念叨讓他好好學習拆彈、不要掉以輕心。

更別說之後的事情,千代穀徹受了委屈,早織便切換意識用另一個身份來小小地報復一下他們,話語刀刀見血,對叫「姐姐」的惡趣味也在暗戳戳地展現她的性格。

但總歸,兩個身份都在努力為消滅組織而奮鬥。

想想都好累,這樣的謀劃和思慮,這樣的

雙倍的傷,這樣多方勢力的周旋……千代穀早織在十幾歲的時候就承擔了一切。

「突然覺得她對我們是不是太好了。」鬆田陣平突然間輕笑了一聲,「早織連組織都能按部就班、運籌帷幄掀翻,卻因為擔心身份暴露而不敢來見我們……何德何能啊。」

他們付出的好意,遠遠比不上對方的熱忱。

降穀零深吸一口氣:「我們該想想怎麼辦吧……對她太冷淡自然是不可能的,這換誰來也做不到……但是按照原本的態度——」

他的表情古怪了一瞬,其他人也想起平時自己相處的過程。

包括但不限於互相叫大猩猩,每天互毆,聯誼會,談論好看的美女,一起洗澡或者擼串或者勾肩搭背……嗯,互扌莫腹肌或者比大小也不是沒有過。

換成之前他們這麼乾沒啥心理負擔,甚至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兩人還試圖惡作劇扒過千代穀徹的衣服,隻是沒成功,而現在想起來……

「我都,做了什麼啊。」萩原研二雙目失神,「我在想早織怕不是想打死我。」

鬆田陣平同樣呆滯:「那個黑心芝麻包……說她不記仇是不可能的,我還記得我們畢業典禮那次喝醉,好像是她一個人把我們全拎回去的吧?」

「不,不要說了。」諸伏景光捂著臉呻|吟,「救命啊……」

他感覺自己蠢蠢欲動的少男心在要碎不碎的邊緣,最終堅強挺住以後,他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燙得不能見人了。

赤井秀一則是想起自己之前把格蘭瑪尼當作女扮男裝的神索……他的直覺竟然沒出錯!

好吧,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靚仔沉默點煙。

降穀零無奈地道:「對吧?還是要稍微改變一下……」

幾個大男人除了伊達航外,愣是半點沒有跟女孩子相處的經驗,而萩原研二覺得自己對姐姐的態度,不太好放到對早織身上,也跟著一起抓狂。

但幾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

最後,還是赤井秀一看不下去了,他無奈地道:「在考慮這個之前,你們難道不應該想想,怎麼幫她找回記憶嗎?」

幾人全體豆豆眼。

對哦,早織沒有記憶,指不定都不知道他們是誰,更別說其他的事情了……

「快點睡覺吧。」諸伏景光迅速趴在桌子上,含糊地道,「明天出去找人!」

赤井秀一:「。」這是他的安全屋。

算了算了,不跟日本公安計較。

8

第二天一早,五人組便出發去找千代穀早織所在的位置,接著很順利地將人約了出來。

咖啡廳裡,某個偏僻的角落,幾人靜坐著,鴉雀無聲。

千代穀早織記著千代穀天彥的話保持沉默,想看這群家夥到底想了什麼事情,到底要不要她解釋,又或者說是什麼態度,便也沒辦法直接開口。

而其他幾人,則是看著穿著裙子、其他卻跟千代穀徹一模一樣的女孩,唔……乖乖巧巧坐著,似乎還有點惴惴不安的樣子,他們忍不住想要捂住鼻子。

為什麼toru……啊不saori這種造型可以這麼可愛啊,明明男裝就是那種藏著壞水的芝麻包類型,難道是他們的濾鏡不一樣了嗎?

這樣下去,完全說不了什麼重話啊!

尤其是諸伏景光,鬆田陣平踩了他一腳,讓他目光稍微收斂一點。

現在人還沒記憶呢,萬一嚇跑了怎麼辦!

「咳。」最後是伊達航咳了一聲,對千代穀早織說,「早織,我們都是你的警校同學,也算是私交很好的朋友,你還記得我們幾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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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穀早織

一臉懵逼:「啊?」

他們這是怎麼就覺得她不記得了?

降穀零擺了擺手:「如果不記得也不要緊,你也想恢復記憶對吧?我們可以幫你……如果你願意相信的話。」

千代穀早織:「……」很好,她聽懂了,所以日本警察和fbi他們討論了半天的劇本就是,她失憶了?

她不甘心地問了一句:「我記得日本警校是男女分開上學的對吧?我是女孩子。」

瘋狂暗示jg

「我們知道。」萩原研二覺得莫名有些燥熱,他說,「你以前是女扮男裝混進來的,然後與我們成了朋友,後來一起工作,我們都知道了,所以你不用想太多,現在還主要是找回記憶重要。」

千代穀早織不可置信地道:「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就不生氣嗎?」

「不久之前,我問過羽塚警官了。」降穀零道,「總之我們不生氣,也不想疏遠你,也不想其他的怎麼樣,早織,跟我們一起回日本吧!」

千代穀早織:「??」就這樣?

「如果我沒失憶呢?」她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不就更好了嗎?」諸伏景光脫口而出。

鬆田陣平輕咳一聲,超級小聲地道:「偶爾失憶還是蠻好的吧?」

起碼黑歷史什麼的不見了……不然他估計要被千代穀早織打死吧?

聽到某人小聲逼逼的千代穀早織:「……」

她現在覺得,她親爹確實蠻厲害的。

短發少女斂著眸,思考著到底要不要暴露有記憶這件事,她問:「你們打算怎麼帶我恢復記憶?如果說是治療的話,我心裡有數。」

「就先去熟悉的地方走走吧。」諸伏景光溫和地道,「從你二十歲到現在,我們確實一起創造過許多回憶。」

「……好。」

她莫名有一些緊張和意動。

不料伊達航突然苦口婆心地來了一句:「你怎麼可以這麼就相信我們了呢?萬一我們幾個是盯上你的人販子……」

千代穀早織抽了抽嘴角,手中哢擦一捏,玻璃杯碎了。

全場瞬間安靜。

9

因為被大猩猩集體綁架,千代穀早織並沒有給黑羽快鬥和澤田弘樹帶上伴手禮,她直接被拎上了飛機,一路回到了米花。

降穀零幾人對她家看著比她還熟悉,甚至一個個的猶如房地產商介紹房源,解說得格外起勁。

同樣,他們也在千代穀早織的房間裡發現了許多史萊姆抱枕,外加易容的道具,看她的目光更加復雜——扇形圖都沒辦法解讀。

萩原研二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後你想怎麼玩史萊姆就怎麼玩,咱帶出去玩!」

瞧這屋裡堆了那麼多,卻又怕被發現藏著嚴嚴實實,多不好。

千代穀早織:「啊?」

「以前穿男裝不方便帶的話。」鬆田陣平扌莫了扌莫下巴,「那麼以後可以隨身……」

「你覺得我的性子是會在意這些的人嗎?」千代穀早織朝他露出了一個微笑,就是隱隱有些黑氣。

鬆田陣平立馬手比劃了個拉拉鏈的姿勢,投降。

也是,千代穀早織有時候我行我素的程度,他們拍馬都趕不上。

頂這個史萊姆出門都沒問題!

千代穀早織:她開始後悔順其自然裝不記得了,她隻是有些好奇他們打算怎麼帶她尋找記憶,順便再試探一下態度。

沒想到這些家夥蹬鼻子上臉的速度比她想的還快!

她開始尋思以後突然「醫學奇跡」恢復記憶,然後能把這幾個家夥的舊賬怎麼個翻一翻……

正興致勃勃逛當事人家的幾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10

千代穀早織的身體在復活以後就開始正常發育了,但偏偏,從未體驗過真實少女發育的某人心裡完全沒有一點數。

直到某天,千代穀早織造成突然被小腹一陣疼痛驚醒。

某人癱在自己的大床上思考了許久這種奇妙的感覺是什麼,才突然醒悟,哦對,她現在是個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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