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夜(1 / 2)
最終還是中也把祁臨送回去的。
祁臨在固執地用腳踩著地磚的一條直線走路,以證明自己的清醒:「中也你小心過頭了,我覺得我還可以!」
她抬頭看看天上的發光的白玉盤:「滿月也會引起人體情緒的潮汐,所以大家理論上都會有每個月的那幾天呢。」
這個上下文不聯係的像是網絡上偶爾會刷到的你所不知道的冷知識讓中也一愣:「真的假的。」
祁臨:「編的。那這樣的話太宰的世界裡豈不是每天都是滿月了。」
都喝醉了都不忘記嘴很多句太宰啊。中也搖了搖頭。
其實他沒意識到自己喝醉了有時也會這樣。
主要還是宰某人太能惹是生非了,一定是這個原因沒錯。
「已經快到我家了,」她扌莫扌莫脖子上戴的藍寶石吊墜,心裡有了一個主意,「今晚說不定還會有像是夢中的天降五百萬那樣的好事發生哦。」
中也:「五百萬?那也不算是特別好的事啊。」
也不是嫌錢多的意思,隻是這個平常人覺得是夢中才能見到的數額,對他來說確實有點不夠看。
祁臨的路線都走歪了:「就是一個比喻!比喻!!」
她那個知道中也很有錢了的眼神過於形象,中也笑笑:「是是,比喻是吧,我記住了。那我就稍微期待一下。」
他原本以為這隻是祁臨的醉話,並未當成預言。
直到他走後,祁臨不在意地打開門:「中也沒有get到我的意思啊,不過都一樣啦,不影響結果。就當是平日的照顧和寶石吊墜的小小感謝好了。」
祁臨將包掛好了之後才打開燈,但是這讓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並不是說屋子裡有幽靈。
也能說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幽靈,屋裡的這個存在,曾經就有個「ort fia幽靈」的稱號。
這些都不是很重要。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太宰會躺在她家沙發上睡覺?!
祁臨:「等等他沒用我的醫藥箱配出什麼奇怪的藥吧——」
她趕緊上前檢查了一下,甚至伸出手指探了下太宰的鼻息。
還好,還是活的。
活的就行。
祁臨肉眼可見地放鬆下來,她踢了踢沙發腳,讓沙發震動了兩下:「你裝什麼睡?」
這家夥的睡眠警惕性很高。她都這麼大動靜了還不醒,沒有受傷也沒有吃奇怪的藥八成是在裝睡了。
可惜你永遠叫不醒裝睡的太宰。
祁臨隻好拿來她的剪刀,故意讓剪刀開合了幾下發出哢哢的聲音:「就讓我把你的繃帶全部剪掉,就從頭發上的開始,到時我一個失手不小心剪禿了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她已經蹲下來假裝要開始行動,太宰這才悠悠地睜開眼睛:「你喝酒了?」
祁臨:「這又沒什麼奇怪的。」
不過太宰這個問句,讓她放下剪刀嗅了嗅身上的味道:「酒味很明顯?」
答案當然是不。
可太宰是不會回答的:「臉紅成這樣,一看就看出來了。」
祁臨扌莫扌莫自己正在發燙的臉:「喔。」
好像她喝酒是比較容易上臉。
人和人的區別非常之大,有的人喝了很多也不會像她這樣。
太宰:「而且還喝醉了,酒量果然不怎麼樣。」
他這個樣子仿佛自己呆在這裡是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
祁臨:「比起我醉沒醉這種細枝末節,你更應該說明一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吧??」
太宰:「這裡難道不是我掠奪過來的地盤嗎?」
祁臨:「什麼時候是了?我還沒認?」
太宰:「既然祁臨不同意的話,那你是更願意我正式地調查一下你的能力?確實是個值得記錄報告的事情,說不定還能開發出祁臨你想不到的能力用途。」
noooooo!
祁臨用稍微喝醉的腦袋在內心世界天人交戰了一下,最後還是直接將內心的話說了出來:「你把我的秘密當成萬能借口在用嗎?今天你通過這個理由隨便進我的屋子,那明天呢,不行不行不行,會漸漸滑坡的。」
祁臨還蹲著沒有起來,搖頭的時候發尾輕輕地掃過他的臉頰。
太宰伸手抓了她一束頭發:「那就滑坡啊,我無所謂。」
祁臨:「你當然無所謂了,我有所謂!你到底為什麼要來我家,除了你其實是一隻喜歡鑽快遞箱子不喜歡貓爬架的貓精之外我想不出來其他理由了。」
太宰:「喵。」
祁臨:「???你今天真的沒有哪裡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