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夜(1 / 2)
「中也中也!」祁臨都沒有按門鈴,她隻是敲敲門,在得到許可後她飛速地溜進了門內,「怎麼樣!你昨晚夢到什麼了?」
她雙手撐著桌子,身體向前傾,一副很案的樣子。
中也這個當事人似乎比她淡定多了,在她的腦袋上蓋了一遝文件往前推了推:「你要是找我來報告有這麼積極就好了。好像我做了個噩夢。」
祁臨將文件拿下來,發現這八成是要她處理的工作:「可我來報告的態度一直都很端正啊。噩夢什麼的不關我事,是你自己的潛意識乾的,我隻是把開關打開了!」
「詐你的,」中也新奇地看了她一眼,「原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中也你是不是受了太宰的不良影響,」祁臨很是不服氣,「我又不是偷窺狂,我沒有特別的理由不會去看別人做的夢,在這方麵我是很有原則和底線的!所以你的感覺如何?如果覺得太怪了我就關掉。」
中也:「感覺還不錯。」
中也本來還想問她為什麼會想到這個,但是這舉動毫無疑問又是她的風格。
祁臨點頭點頭:「嗯嗯,做人嘛,當然是大家都有的東西自己也要有才是完整的人生啦。」
她似乎很執著於人類這個概念。
太宰那種被起了很多非人稱號的,她一直在反復強調青春期的人類男性真麻煩;中也這種懷疑是異能抑製裝置的,她還是百分百作為人類看待,不然也不會幫他將夢的開關打開;甚至就連很多人都認為了是災厄的q,她還能喊著不過熊孩子一個去給他講童話故事。
中也由衷道:「在你這裡,怎麼樣才不算是人類啊?」
「這個問題難住我了,讓我想想,」祁臨沉思了一會,「其實我是形態自由派的,就算是一團肉要是表現出了想做人的願望並具備人性的復雜性我說不定也……對不起這個比喻是不是有點掉san,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想到了這個。」
「在工作時間額外探討人生哲學那是另外的價格,」她開始擺爛,拿起她的文件看了起來,「我拿一份錢就結一份工的,中也先生。」
中也:「你純粹是懶得想了吧。」
祁臨:「誒嘿嘿。這個我看完了,揪出來敢盯上我們寶石的家夥然後爆錘是吧,我了解了!」
她將文件放下,像她溜進來那樣又風一般地溜走了。
有自己的個性在ort fia裡並不是件壞事,祁臨做事也比較讓人放心。
唯一讓人不太放心的就是有點擔心會不會被太宰帶偏。要是end的事太宰沒有采取那種方式推了一把,祁臨會不會走上這條路還得打個問號。
而且據祁臨的抱怨,太宰最近沒少沒事找事。
……希望是他想多了。
*
身在以暴製暴的組織代表,那種戲劇性的正義人士拚了命也要除掉他們這種黑|惡|勢力的情節祁臨其實沒怎麼見過,勾結黑|勢|力的官方人員她倒是見過一些。
「所以你本來就沒乾好事,現在居然想報警尋求保護是不是太甜了?」她打了個哈欠,低頭看著已經躺在地上的人,「不過就算報警了,根本不會有人出警的。」
「讓我看看你還乾了什麼——啊,走私畫作嗎,應該是有點名氣的畫吧,藝術實在不是我的專長,還是說裡麵還有東西,這個之後再說。」祁臨有點苦惱地掀開布看了看,又蓋了回去。
可能因為她的年齡和性別,她在做這種任務時隻要和對方碰上麵,總會被對麵覺得還有可乘之機。
比如現在。
她看出來了這個人還想伸手夠他掉落得不遠的武器,隻好一腳踩上去。
祁臨從口袋裡拿出了從他手上搶過來的一顆不大的黑鑽石,這並不是他們寶石線上的其中之一。
但它現在可以是了。
祁臨對待這個應該很值錢的黑鑽石沒有很小心,她甚至舉起來對著燈光看了看:「聽說黑鑽石是隕石掉下來才形成的,是天外來物,所以才這麼黑得那麼純淨,宇宙真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