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真的快要被你逼瘋【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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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滑過眼角,雲霏霏鼻端縈繞著陸驍身上的幽幽香氣,迷蒙的淚眼微微瞪大,含糊不清地喊了聲:「……殿下。」

陸驍將人鬆開,從懷中掏出帕子,慢條斯理地幫她抹去臉上的眼淚:「不哭了?」

他並沒有想要輕薄雲霏霏,隻是她哭得太厲害,他實在不知要用什麼法子哄她。

雲霏霏想起阿娘與謝肆,心髒還是會微微發疼,眼淚卻已經止住。

她垂下頭去:「是奴婢失儀了。」

陸驍動作一頓,抬手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指腹輕輕摩挲兩下:「如今都知道自己身世了,還自稱奴婢?」

雲霏霏長而濃密的睫毛不停顫抖著,因為剛哭過的關係,軟糯糯的聲音顯得特別委屈:「奴婢本來就是奴婢。」

更何況,就算謝肆說自己是他的女兒,她也還是有一種不真實感。

雲霏霏喊了忠勇侯十幾年的爹,不可能一下子就改過來。

陸驍將人抱到腿上,讓她麵對麵坐著。

雲霏霏伸手按住宮女服,蒼白的臉頰微紅:「殿下,奴婢不喜歡這個姿勢。」

陸驍低眸看她,見她確實不是在逞強,陰鬱的鳳眸這才浮現一絲笑意:「怕衣服壞掉?」

雲霏霏點點頭。

「這樣就不怕了。」陸驍伸手解開她的衣帶。

雲霏霏細嫩的手指慌亂地抓住散開的衣襟。

她垂著眼睫毛,小聲提醒:「殿下回來後還未沐浴就上榻了,讓奴婢為您寬衣吧。」

「不急。」回來這麼久還未沐浴,陸驍確實有些難受,「你就不統領和你阿娘之間更多的事?」

雲霏霏當然她還勇侯為何能如此喪心病狂。

「自然想,隻是有件事奴婢覺得很奇怪。」

陸驍將帕子迭好放到榻邊矮幾:「什麼事?」

「阿娘既然是謝家嫡女,難道忠勇侯府就沒人認得她?」

這個問題陸驍也想過,隻是十五年前實在太久,他無法確定。

「這件事得問師父。」

陸驍唯一能確定的是,雲老太太肯定有問題,否則當年不會那麼輕易就將謝晚母子三人接回侯府,這幾年來甚至一直庇佑他們。

「那……」雲霏霏小心翼翼地問:「明天殿下再請謝統領過來嗎?」

陸驍見她漂亮的大眼睛隱隱浮現期待,狹長的眸中浮現一絲暗紅,心底酸溜溜的。

他就沒看過雲霏霏用這種亮晶晶的小眼神看過自己。

就算謝肆是雲霏霏的親生父親,依舊讓陸驍難以忍受。

陸驍驀地低下頭,撕咬著她的唇,正打算深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入,魏行細尖的聲音再次從營帳外傳來:「殿下,江華縣主來訪。」

「……」

陸驍還在吃謝肆的醋,好事又被打斷,心裡非常不痛快,聲音又冷又沉:「不見。」

他的聲音太過冷酷無情,營帳外的江華縣主氣得直跺腳:「太子哥哥太過分了!早上你在圍場故意甩開我,害我迷路便罷,現在我都特地來找你了,你怎能不見我!」

聽到江華的話,陸驍終於想起自己還沒來得及聽雲霏霏喊這一句,就被謝肆打斷好事。

陸驍完全不理營帳外的江華縣主,俯身箍住雲霏霏的細月要,輕啄了一下她柔軟濕潤的唇瓣,低聲道:「嬌嬌喊一聲太子哥哥,孤明日便請謝統領過來。」

江華在營帳外大呼小叫,陸驍可以很淡定,雲霏霏卻沒辦法,尤其「太子哥哥」這四個字實在太過羞恥,光是想象心跳都加快了。

但是她實在太想再見謝肆一麵,弄清楚他跟阿娘之間的事。

雲霏霏抿了抿唇,心中糾結了一下便微微側過頭,湊在陸驍耳邊輕聲道:「太子哥哥。」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是入口即化的奶糕,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吃了她。

陸驍眸色一暗,將人從腿上抱了下來,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明日狩獵結束,孤會再請師父過來。」

突然發現自己喊了十幾年的爹爹其實是個禽獸,不論換成誰都很難接受,更何況是心思細膩的雲霏霏。

陸驍知道她隻是暫時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心裡肯定還在難受,今晚並不想再對她做什麼。

雲霏霏感受到他飽含克製的溫暖,心尖不受控地顫了顫。

她點點頭,抬頭對陸驍笑了笑:「多謝殿下!」

她笑起來很好看,眼中仿佛落滿璀璨星河,明明吃了這麼多苦,受了很多莫須有的委屈,小姑娘的眸子卻始終純淨又明亮,清澈得仿佛能倒映人心。

陸驍已經下榻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了雲霏霏好一會兒,終究沒能忍住,單膝跪到榻上,俯身按住她的後頸,深深地口勿住她。

口腔裡都是她香甜的氣息。

陸驍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滿足地笑了。

翌日一早,狩獵比試繼續進行,忠勇侯經過救治,命雖然保住了,卻依舊昏迷不醒。

忠勇侯的馬,獸醫也仔細檢查一番。獸醫發現馬兒的眼睛,生前像是被什麼東西紮過,判斷很可能就是這個原因,才會突然失控。

但到底是被什麼東西紮了,獸醫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這個結果榮貴妃難以接受,這表示忠勇侯隻能自認倒黴。

榮貴妃跟沈氏一樣,都覺得惠嬪被擄及忠勇侯的意外落馬來得太蹊蹺,她直覺這兩件事都是太子所為,卻沒有任何證據。

「你昨日實在太魯莽,就算真的懷疑太子所為,也不可當眾說出來。」

忠勇侯的命保住了,沈氏也冷靜許多,聽見榮貴妃的話,自責的「嗯」了一聲:「娘娘說得是,的確是臣婦一時胡塗。」

榮貴妃見沈氏眼下都青了,一臉憔悴,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了句「中看不中用的草包」,要不是看在惠嬪進宮固寵,幫襯了自己許多,她根本懶得幫沈氏求情。

昨日三皇子在圍場上表現平平,太子卻捉到了海東青,還進獻給了皇上,皇上因而龍心大悅,不止賞賜了許多東西給太子,要是讓太子繼續得意下去,他的凜兒就真的沒希望了。

榮貴妃壓下心中煩躁,話鋒一轉:「昨日你為何要說忠勇侯之所以落馬,是你府裡的那個小庶女,跟太子吹耳邊風的關係?」

沈氏將雲老太太壽宴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說到後來,沈氏咬牙切齒道:「娘娘,舒兒和老爺的事,絕對不是意外,您與秦王殿下一定要為我們做主。」

榮貴妃被她氣笑了:「這件事這麼重要,為何惠嬪出事時沒派人來通知本宮?」

沈氏道:「臣婦當時也沒將兩件事聯想到一塊,是昨日老爺出了事,我才懷疑到那丫頭身上。」

榮貴妃淡淡道:「真不知妹妹是怎麼當主母的,居然連一個庶女都無法整治。」

沈氏臉色難看,聲音充滿不甘與怨恨:「要不是老太太護著他們母子仨,我又怎會……」

「錦榮,」榮貴妃沒耐心聽沈氏抱怨,直接打斷她的話,「去將那個叫雲畫的小宮女帶過來,就說本宮有事要問一問她。」

雲霏霏雖然是太子身邊的一等宮女,但也隻是個宮女,榮貴妃要問話,她根本沒有理由拒絕,就連魏行也沒辦法。

魏行派人去通知賀烺這件事,自己則親自陪著雲霏霏來到榮貴妃的營帳。

榮貴妃知道雲霏霏是太子身邊的紅人,太子為了她被皇上當朝責罵,肯定寶貝得很,高皇後的營帳就在隔壁,榮貴妃並沒有想對她做什麼,隻是想趁機敲打一下。

沈氏拿謝姨娘沒辦法,但是榮貴妃不一樣,雲家之所以能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全靠沈家幫襯,隻要她開口,雲老太太再厲害,也護不住謝姨娘。

貴妃的營帳,沒有命令不得擅入,魏行隻能等在外麵。

雲霏霏被帶進來後,看到沈氏就坐在榮貴妃身邊,心驀然一沉。

她上前給榮貴妃及沈氏行了個萬福禮後:「奴婢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謝姨娘被雲老太太和忠勇侯保護得很好,進抬進侯府之後,不止從來沒上過街,就連前廳也沒讓她去過。

榮貴妃沒見過謝姨娘母子三人,這是她頭一次看到雲霏霏。

雲霏霏身姿窈窕,膚白勝雪,雙眼明亮清澈,似寶石,更似天上星辰,即便隻是穿著規製內的宮女服,依舊一眼就讓榮貴妃驚艷。

那張沉魚落雁的小臉,比景帝後宮無數美人都還要來得好看,榮貴妃身為皇帝身邊的寵妃,看過的美人自然也不少,卻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少女。

景帝貌勝女子,後宮的妃嬪自然也個個姿容不俗,貌美如花,卻沒有一個像雲霏霏這樣好看的,又美又媚,又純又欲,仿佛生來便是要接受世人的贊美。

榮貴妃看著雲霏霏藏在宮女服下,飽滿誘人的渾圓、不足一握的酥月要與弧度優美的翹`臀,心中冷笑。

難怪克己自持的太子會被勾得神魂顛倒,這小宮女的生母的命就捏在忠勇侯府裡,沈氏還笨得不知道好好利用這顆棋子。

雲霏霏離開榮貴妃的營帳時,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都白了,看得魏行膽顫心驚,就連剛剛趕來的賀烺也皺起眉頭。

三人離開榮貴妃營帳後,賀烺才開口:「榮貴妃為難你了?」

魏行就守在營帳外,雖然沒聽到任何慘叫聲,依舊緊張地問:「身上可有受什麼傷?被針紮了嗎?」

宮裡折騰人的法子很多,最簡單的就是針紮十指。

把人架住,嘴巴一堵,一針紮下去,逃不掉、看不出傷,卻能叫人生不如死。

雲霏霏搖了搖頭,低聲道:「娘娘隻是提醒奴婢記住自己的身份,說奴婢就算得了寵,成為太子侍妾,奴婢的姨娘也與忠勇侯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賀烺聽到這明晃晃的威脅,臉上擔憂的表情立即被陰沉取代。

「魏公公,」雲霏霏看向魏行,「我能去探望一下我……」

喊了忠勇侯十幾年的爹,雲霏霏差點又要脫口而出,原本就蒼白的小臉不由得更白了。

雲霏霏閉了閉眼,改口道:「忠勇侯嗎?」

魏行不知道雲霏霏的身世,聽見她想見自己的爹,當然沒有意見:「這是自然,咱家這就帶你過去。」

賀烺並不知道謝肆已經認回女兒,雖然想阻止小師妹繼續認賊作父,卻也找不到理由阻止她,隻好跟著過去。

忠勇侯傷得很重,不止肋骨斷了,就連手都摔斷了,鼻青臉腫的模樣非常嚇人。

忠勇侯身邊的長隨,看過雲霏霏過來探望也沒說什麼,甚至連一聲六姑娘都沒有喊,可見雲霏霏母子三人平日在侯府裡過的是什麼生活。

賀烺抱著胳膊,懶洋洋地站在一旁,掩在長睫下的眸色陰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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