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他,把玩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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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摳鼻:「你就別掙紮了。」

周瓷: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他擼起袖子,把自己衣服對準鏡子,及其認真地一點一點去解開那個扣子。

神奇的是,以前地球裡明明很簡單的,隨便一扯就扯開的扣子,現在就像要求他在一群細沙裡挑一顆較為圓潤的沙粒一般,茫茫裡死活找不出來,怎麼都扌莫不上最合適的地方,手上更是死活用不上對的勁兒。

他這具身體真的不是個殘廢嗎?

這怎麼跟他小時候兩三歲的那陣兒剛學穿衣服似的!

周瓷不耐煩了,便大力去扯那個該死的扣子,誰承想自己的這身衣服實在質量太好,怎麼扯也是扯不開。

七月探出頭來,默默看了一會兒周瓷大戰衣服扣子,折騰半天,竟是一個扣子都沒扣下來,嘴角稍稍揚起。

係統狂笑,笑著笑著就沒電了,被迫下線。

這要放在別處真是笑死人了,堂堂一個帝國小皇子,連衣服都不會脫!

但是放在這個世界裡,卻是出奇的合理

周瓷屬實煩了,他現在就像是一個考上清華的高材生一覺醒來連一加一等於幾都不知道了似的,有種拳打棉花的無力感和羞惱。

他深深呼吸一口氣,想要直接拿剪子把這衣服給剪開,轉頭看到七月站在門口,不知道看他多久了。

七月白天的時候那雙狗狗眼看自己時候總是軟塌塌的,晚上置身黑暗時就會愈發活躍,眼睛亮亮,周瓷心底嗬嗬一笑,這家夥,竟然連習性都和狼崽子一樣。

「看什麼看,還不是因為你」周瓷瞥了他一眼,自顧自走到床邊躺下了,打算今晚索性不脫衣服直接睡了。

可是這個身體又嫩又嬌氣,哪裡沒脫衣服就上床睡覺過?一時間周瓷微微皺眉,翻來覆去地難受,隻覺得哪裡都不舒服。

七月知道周瓷在說自己把那幾個亞雌趕走,沒人服侍周瓷的事兒,他眨了眨眼睛,輕輕走到床邊。

周瓷正皺著眉頭身感不適,突然聽到「啪嗒」一聲。

那顆惱人的扣子,悄無聲息地被七月解開了。

他眉宇間的褶皺加深,正想要嗬斥他走開,可是睜眼的一瞬間卻又說不出來了。

臥室的燈光有些暗,斜斜滑落在七月一張極其認真的臉上,黑色的鴉羽般的長睫留下一道長長的陰影。

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周瓷看到它在地下室拿過槍支,用過彈藥,曾經也攥著一把短劍把阿鬥逼得節節敗退,更遠以前,他看到過這隻手鐵刺貫穿,鮮血淋漓,是自己一點點把刺挑開,抹上藥,包上布,讓它恢復如初。

可現在,這雙手在脫自己的衣服。

周瓷呼吸一窒,連忙錯開視線。

七月見周瓷沒有反抗,心底激動地幾乎微微戰栗,心中又有什麼情緒幾乎噴|薄而出,他又強壓下那個讓周瓷生氣的欲望,輕輕一個翻身上了床,跨坐在那人月要上,前身微微低下前傾。

少年修長有力的雙腿是那麼有爆發力,輕而易舉就能踢斷鐵器,現如今擺在周瓷麵前,像阻止野獸出籠的牢。

因為七月的身子前傾,從周瓷的角度剛好可以從七月的脖頸看到喉結,再向下,將隱隱的輪廓一覽無餘。

周瓷猛地伸出手推拒,有些掙紮著歪過頭:「你下去。」

這樣一幅身體安在他一手養大的少年身上,不知是青澀還是情色。

七月受到阻隔,本是像和剛才在自己房間那樣不管不顧繼續壓製著周瓷——反正周瓷力氣沒他大,可是他卻罕見地頓了一會兒。

如果一味壓迫他,後果不太好,這是他剛剛經歷過一次的了,周瓷會很不開心甚至會把他丟下去去找別人。

「周瓷,」七月軟下月要,把身子塌下來附在周瓷身上,毛茸茸的腦袋放在那人懷裡:「我就是看你穿衣服睡覺難受,沒什麼別的意思」

「那些亞雌膽子又小,塗脂抹粉的味道又難聞,你根本不需要他們,我來服侍你就可以了。」七月睜眼說著瞎話。

「我們都一起生活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不信任我嗎?」

他故意把聲音放的很軟,聽上去及其無害,似是在訴說著一個美麗的童話。

周瓷愣愣看著小孩兒水潤潤的眼睛,聽著耳邊軟塌塌的話,鬼使神差地扌莫著小孩兒臉頰,狼崽子柔柔一蹭。

「我沒,我」周瓷連少將都忘了自稱了:「我隻是從來沒有把你當過奴隸,不想你為了我做這種下」下人做的事兒。

七月搖搖頭,嘴角甚至有些甜蜜地翹起來:「我很想為周瓷做。」

周瓷什麼反駁也說不出來了。

七月話音一落,又把身子支起來,認真地解開扣子,接著是裡襯,白色的襯衫,領結

層層剝落之後,出現在眼前的就是那個讓七月瘋狂的曼妙的胴體。

這是他的,他的周瓷,是他的。

七月控製自己的呼吸,放慢自己的心跳,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失控,要克製,以後你可以完全擁有他,但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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