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他,把玩他(2 / 2)
世人皆食凡塵骯髒的柴米油鹽,一副空虛遊盪世間,唯獨他的小皇子,他的神明,他的光,他的周瓷,生下來便是皇家的水土日月,得的是一幅溫潤如玉,膚若凝脂的好皮囊。
一股莫名的情緒從心底升起。
像不懂事的小孩兒,看到白紙就喜歡拿自己的那盒水彩蠟筆塗抹上自己喜歡的顏色。
一張屬於自己的,光潔可愛溫熱的白紙。
又像叢含羞草。
周瓷難堪地躲著,卻見小孩一臉認真,又有些唾棄自己思想不健康。
羊羔在餓狼的爪子底下動彈不得,那個可惡的披著羊皮的狼便隱藏身形,在可憐無知的白皙的羊羔玉上悄無聲息地撕咬。
於是白皙無暇的美玉便被滴上紅墨,星星點燈,漂亮極了,可以擺在案邊做傳世珍寶。
七月輕輕咬著牙,看著周瓷一臉順從的樣子,悄悄垂下頭,黑色的發絲遮住眼簾,也遮住了臉上的神色更遮住嘴角的笑意。
他幾乎是竭盡全力才努力壓抑下去了自己極度興奮的情緒。
原來,原來這樣就好了。
嗬,自己真傻,為什麼非要挑破呢
想要什麼,想得到什麼,想索取什麼,明明那麼簡單——
隻要向這隻心軟的羊示弱就好了啊。
他什麼都不用乾,隻要稍微撒撒嬌,扮地弱一些,故意賣賣可憐,不需要自己說什麼,強迫什麼。
這人都會親口送到自己的嘴裡
他像是一個開鎖匠終於千辛萬苦找到了茫茫中最合適恰當的一把鑰匙,卻不能和什麼也不知道的天真的鎖頭先生說,隻能故意讓鎖頭先生看見鑰匙身上的銅鏽,放鬆鎖頭的警惕,最後出其不意,一舉攻破。
七月細細把玩了這塊美玉好一會兒。
之後應該是褲子了。
這時候周瓷抓住七月的手,有些訥訥:「這裡,就不用了。」
七月這回已經甚至是輕車熟路地擺出一幅受傷的神色:「那,那些亞雌呢,為什麼他們就可以幫你」
周瓷啞然,其實他一向把那些人當做nc的,怎麼說呢,被那些人侍奉的時候就感覺,感覺像是被機器人侍奉一下,但是七月是不同的他隻把七月當成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聲有色的人的他看著七月的神情,還是放開了手。
七月像一隻得逞的惡魔,手捥一轉,指尖一挑,那條忠貞捍衛著主人不露於人的一麵就這樣徹徹底底暴露在了些許昏暗的燈光之下。
像是淘金的旅人驚訝於埋在沙漠裡的黃金和珠寶,七月激動地連偽裝的很好的平緩的呼吸都一下子亂了。
惡魔沒有想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意誌力,拚命在失去理智想要去搶奪那箱寶藏的時候抑製住了自己。
他猛地閉眼:「周周瓷,」幾近求饒般的聲音:「月要帶取不下來,你背過去吧」
直到這幅差點把惡魔引入地獄的身子轉了過去,七月才緩緩調整好錯亂了的呼吸。
他實在不敢再挑戰自己的忍耐力。
趕緊結束吧,不然待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那人又要生氣了……
七月微閉著眼睛,隻是在心底牢牢的記下了那對兒圓潤可愛的月要窩,記下有力白皙的長腿,記下那個隱隱的輪廓——
隻為等待之後的一個契機,暫且在以後在一夜一夜的夢裡聊以回味,以解相思。
周瓷脫完後隨手把衣服放在床上,沒事人似的去了浴室泡澡,一時間覺得愜意非常。
在他心裡,這件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小孩兒不過是從出來到現在隻看到過他一個人,像是孩子不想讓爸爸媽媽生弟弟妹妹一樣,不喜歡看向自己的目光被奪走一樣。
稍微……偏執了點而已嘛,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七月撒嬌別扭的樣子那麼可愛,他也不想讓自家小孩兒難過。
那晚七月百般的糾纏和撒嬌示弱,非得是要和周瓷一起睡,還把自己的床墊都搬過來了,說是打地鋪。
周瓷怎麼可能讓小孩在自己眼前打地鋪,糾結了半天,終究妥協了把這隻披著羊皮的狼放在了自己的床邊。
狼崽子刻意半夜醒來,想親口勿上那兩片洗浴後嫣紅的唇瓣兒。
頓了頓,卻被別處更加吸引。
他口勿上那雙藏著綠寶石的薄薄的眼皮和長睫。
七月窩進周瓷懷裡,一呼一吸間,感到是那樣無比的心安。
作者有話要說:周瓷,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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