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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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落帆啞口無言。

不是想要東西,那不就是因為擔心殷辭月嗎?可這種話一說出口,殷辭月還能會繼續厭惡他從而提出退婚嗎?

必須用其他借口才行。

許久,殷辭月沒得到答復,抬眼間似是突然想起,語氣回歸冷淡:「那麼,是因殷施琅?」

宴落帆倒沒想過還有借口送上門,雖說搞不懂其中牽扯,可還是下意識點頭:「沒錯。」

殷辭月:「……」小騙子倒是毫無遮掩,該說笨還是?

「送我進秘境的時候也是。」

又是陳述句,宴落帆第一次發現陳述句這麼討厭,尤其是在看到殷辭月輕垂的眼睫後,明明希望得到厭惡的他下意識挽回:「不完全是。」

當然,這麼蒼白的辯駁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殷辭月已經認定。

原本殷施琅就喜歡搞誅心那一套,在將他周圍的人全部收買後,又會特意派一個人來接近——當然,最後仍是更為險惡的背叛。

殷辭月為自己方才產生的幾分猶疑感到諷刺,看來他還沒能對此適應。

他將竹青儲物袋放到小院石桌上,眉眼間的冰冷前所未有,「這些是為你所取,無論是送人丟掉,隨你。」

宴落帆認真勸告:「你以後總會用上的。」

殷辭月抿了抿嘴,薄唇略失血色:「我有很多。」

「很多?」宴落帆一怔,「怎麼會有很多?」

剛問出口便後悔了,他瞬間反應過來,繼承秘境可不就是取之不盡了?轉念一想,這種遭人眼紅的事,殷辭月肯定不會直白講出來,用不著擔憂。

然而,殷辭月很沒自覺:「繼承……」秘境。

話沒能繼續說下去,接下來他鳳眼微睜,滿是不可思議,裡麵映照的是突然貼近而放大的漂亮臉蛋——屬於宴落帆,他的未婚妻。

將他嘴捂住的手很柔軟,還有一股桂花糕的甜甜香味。

幾乎要撲到他懷裡的身體稱不上嬌小,但透出溫暖,月要部纖細,似乎被能輕鬆圈住。

為了親近,無所不用其極!

殷辭月想著推開,但一時無從下手。

而罪魁禍首宴落帆將殷辭月嘴捂住後,長舒一口氣,幸虧他反應及時,殷辭月怎麼不知人心險惡呢?什麼都朝外說。

危機解決後,他終於注意到眼前人皺起的眉峰,乾笑兩聲將手收到背後,又用另一隻手抓住殷辭月的手腕,拉扯著,「我們進去說。」

殷辭月抿抿唇,試圖將遺留下的觸感平復。

宴落帆一邊拉著人走,一邊不著邊際地想:殷辭月是不是冰塊成精?手腕涼就算了,怎麼嘴巴也涼冰冰的?

倒是挺軟的。

宴落帆完全無視殷辭月的抗拒,將人推進房間,然後把打算跟著進入的小春無情關在門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殷辭月看到宴落帆將門關緊的動作,一時無法理解,既然厭惡婚約抱著退婚的念頭,怎麼能……做這種會使名聲受損的事?

慌亂得好像隻有他。

宴落帆毫無自覺,因為房裡隻有梳妝台的一個木凳,他拉著人就朝床邊走,頭也不回將聲音壓低:「繼承秘境的是你?」

殷辭月停住腳步,頓在距離床兩三步的位置:「嗯。」

宴落帆終於將抓住手腕的手鬆開,回過頭一拍手:「我就知道!」

嗯?

殷辭月的臉怎麼那麼紅?發燒?

宴落帆抬手。

被察覺到意圖,還沒貼上,殷辭月已經躲閃開。

看向自己落空的手,宴落帆終於意識到,「生氣了?」

直到現在殷辭月都還能聞到桂花糕的甜香,他又往後退了一步,沉聲反駁:「沒有。」

小騙子是故意的,還是真毫無防備?

宴落帆也不多糾結,做到床上繼續說起秘境的事,仔細叮囑:「不要把你繼承秘境的事情四處說,要有人起貪心,說不定會對你出手。大家都知道有人繼承了秘境,心照不宣沒問,這你還意識不到?」

「你想要?」

一聽這問題,宴落帆甚至懷疑他若是說「想要」,殷辭月會毫不猶豫地交出。

「我要這個做什麼?」

殷辭月用談論天氣不錯的語氣,說道:「有秘籍。」

宴落帆心情說不出的復雜,朽木不可雕的感觸擺在臉上,「我不是不讓你告訴別人嗎?」這還沒問,就自己全都坦白了。

殷辭月抿了抿嘴,「沒說秘境。」

秘境秘籍一個性質吧?宴落帆伸出手,「什麼秘籍,拿來讓我看看。」

殷辭月站在原地沒動,似是抗拒。

宴落帆很欣慰,「這才對,不能別人要你就給,知道嗎?」

原來是考驗,殷辭月眯了眯一雙風眼,慢半拍意識到,「你對秘籍不感興趣?」

宴落帆乾脆利落地搖頭,做了個兩手交叉的手勢:「完全沒有!」

也算郡主,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麵,普通秘籍還是見過一兩本的,毫不誇張地形容那都是比微積分還要難懂的存在。

隻能說,秘籍修煉這種東西確實需要悟性高的人來看。

殷辭月因這不合時宜的果斷,意識到幾分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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