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鴛靈玨(2 / 2)
宴城主許是想起自己親生兒子,與有榮焉,耐心也上了一層次:「你對他沒印象也正常,他也就在你剛被找回府時抱過你一次,而後便到臨穀峪去了。」
「等我送信件過去,讓他好生關照你。」
「好。」
宴落帆答應得利落,實則心底不抱希望,就宴城主這樣唯利是圖的性子,很難養出什麼豐神俊朗的好兒子。
「這是何物?」
宴城主餘光挨在血玉上,這東西一看便不是凡物。
「星希尊者送她的拜師禮。」
殷辭月代為解釋,宴城主這才發現還有另外一塊,眉頭皺成川字想了好半天,絞盡腦汁,最後恍然重錘手心:「這莫不就是傳說中的泣鴛靈玨?」
他的視線在這對未婚夫妻之間轉了一圈,最後落在屬於宴落帆的血玉上,「你還沒在泣鴛眼睛上滴血?」
接下來宴城主好一通催促,也不說這玉的具體用處,硬是哄著稀裡糊塗的宴落帆紮破了指尖,血滴與泣鴛接觸的一瞬,靈玨變得澄澈透明。
宴落帆琉璃般的玉玨拿起,客觀評價道:「比之前好看點。」
接著將視線移到不為所動的殷辭月臉上,瞧著當真是霽月光風、不縈於懷,「你那塊不著急,看看有什麼作用再說。」
宴城主這就不同意了,「怎麼不著急?這可是一對兒,單你滴一塊有什麼用?」
他也擔憂殷辭月不樂意,於是厚著一張老臉,好言相勸,「你們二人總歸是要結為道侶,這靈玨在雙修時能派上大用場,據說提高修為不是一星半點兒,具體怎麼樣還要看你們用過後的效果。」
現在宴落帆臉上的熱度可以用來煉丹藥,口呿舌撟,「不、不是,這個還早。」
「你們本就是被天道承認的命定之人,談論這個算不得早,莫不是辭月因落落同你實力不對等,於是厭棄……」
「別說這種話!」
宴落帆阻止的話還未說完,便看到殷辭月劃破指尖,血如碧璽,墜落在靈玨上激起漣漪,木然發問:「你是不是有一點著急?」
「這才對!」宴城主舒心了,「我就知道辭月是利落乾脆之人。」
宴落帆看屬於殷辭月的那塊靈玨不斷變幻色彩,最終定格在通體透明中心有一抹絳紅的狀態,很是無奈,「怎麼和我那塊兒顏色不一樣?」
都怪宴城主胡說八道給殷辭月施壓,若是不滴還不知道會被如何編排。
宴城主沒解釋,看向那抹絳紅,臉上盡是掩不住的笑意,滿意地望了宴落帆一眼,而後道:「當然,這靈玨也有壞處在。」
宴落帆都說不出什麼駁斥的話了,將壞處擱在後邊講一聽便是有心安排,隻是看他那一眼是什麼意思?
宴城主無視他的疑惑繼續說道:「若是伴侶不貞,這靈玨便會進行反噬,而且會給另一方提醒。我也不好多說,你們臨穀峪的轉籍殿記載得肯定要比我知道的詳細。」
這下宴落帆明白剛才那一眼的意思了,大概是:這你還不把「金龜婿」牢牢攥在手心?
他現在都不敢去看殷辭月的臉色,這主角未來別說開後宮了,找個性別為女的道侶都要迎難而上。
「有……有解除之法吧?」
宴城主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說不爭氣,氣不順地答道:「這我就不清楚了。」
這般事情便算告一段落了,各自回到房間去收拾在臨穀峪要用到的物件。
宴落帆望了眼殷辭月的背影,很虧心地跟上去,輕輕拍了兩下肩膀後,努力將聲音放輕放軟:「辭月哥哥。」
殷辭月倏然停住腳步,轉身。
宴落帆差點一頭撞懷裡,堪堪剎住腳,鎖在誇大裙袖中的指尖糾結在一起,仰著臉:「辭月哥哥,你不必擔心,世上沒有不可破的術法,隻要多翻幾本典籍,一定能找到……」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被打斷的宴落帆迷惘:「啊?」
殷辭月凜若冰霜敘述事實:「要擔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他愈發搞不清楚小騙子到底在想些什麼了,「從一開始,厭惡婚約的人便隻有你而已。」
宴落帆慢半拍:「……是哦。」
所以從頭到尾為泣鴛靈玨煩惱的隻有他一個,是嗎?
啊!
話說,若沒有破解之法,他豈不是也要和非主角道侶說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換臨穀峪地圖,q這靈玨以後有大用處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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