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鴛靈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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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臨穀峪入門遴選圓滿結束,和小說劇情有關聯的那幾個人物全部順利入選,也就隻有內外門的區別。

殷施琅和楚歷捧著手中外門玉碟的表現完全是兩個極端,前者自怨自艾直冒酸氣,後者倒是知足常樂心滿意足。

要從外門進入內門倒也不是什麼難事,有誌者事竟成罷了。

等宣布完遴選結果,還沒等宴落帆去詢問血玉轉手的具體緣由,金舒榮迎上去是毫不掩飾地一臉痛心,說話更是顯而易見地言不由衷:

「是我自願贈予他,沒經落落的同意,希望你不要惱我。」

宴落帆掃了一眼殷辭月的神情,照例麵若冷霜不食人間煙火,他隻得含糊應聲:「啊,嗯嗯,沒關係的,本來也是要送給他。」

「是她硬要塞給我,並非我想要。」

許是注意到了小未婚妻的視線,殷辭月頗為欲蓋彌彰地補充。

要回來是絕不可能的事,宴落帆也隻能裝作不在意,但禁不住好奇:「她為什麼硬塞給你?」

金舒榮收到時明明十分愛不釋手的模樣,總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因為他有我母親需要的霧森木。」金舒榮將咬牙切齒這四個字發揮到極致,言語和神情相反地割裂,「我沒什麼好報答他的,為了感謝相助,所以!心甘情願地,把血玉送給他了。」

恨不得一字一頓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確實完全不想要呢。」

金舒榮氣惱的是這些沒有半句謊話,從始至終殷辭月都沒表示過自己想要那塊血玉,隻是在她不斷加籌碼時不為所動,僅此而已。

明明從一開始目標就是血玉!

眼瞅著金舒榮陰陽怪氣完就快要被氣昏,宴落帆將事情因果搞清後,立刻將話題岔開,「反正找到了也是好事,你是不是這就要離開了?」

言罷,他見金舒榮長嘆一聲,然後又從儲物袋裡掏出什麼一把塞過來,將手攤開後看到一塊墨青瑾瑜佩。

許是看出他的茫然,金舒榮解釋道:「那塊血玉不好看,瞧著就凶神惡煞,你戴著這塊通靈佩,我照樣可以和你隨時聊天。」

「……好。」

宴落帆答應下來,畢竟看金舒榮那不服氣的表情,要是拒絕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他索性將瑾瑜佩戴在血玉邊上。

殷辭月並沒對此發表什麼見解。

一眾來參加遴選的修士即將離去,諸位尊者也不例外,隻是星希尊者臨了瞧了一眼,以芊芊十指遮嘴,佯裝吃驚:「落落,那成對兒的忞血玉我忘記告訴你怎麼用了。」

等宴落帆看過去,她才繼續說道:「要在那靈獸眼睛上滴上一滴血才行,你和你那小未婚夫分別滴就行。」

「好,謝謝師父。」

宴落帆嘴角輕勾,瞧著靦腆又討喜。

這可不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嗎?隻要他不滴血,誰還能管得到。

金舒榮聽著是後悔無及,就知道是特殊東西,她盯著掛在殷辭月月要間的血玉都快燒出一個洞了,最後憤憤扭頭,「我走了!」

她才不想繼續聽。

最後也就隻剩下殷辭月和宴落帆兩人,麵麵相覷——

「你怎麼知道金舒榮缺的那味藥材是霧森木?」

殷辭月的視線在宴落帆月要間的瑾瑜佩上稍一停頓,眉眼冷淡了些。

宴落帆注意到了,茫然追問:「怎麼了?」

「掛一塊就夠了。」說完生怕這小騙子搞不明白,殷辭月補充道,「被尊者破例收徒,本就有人因此不滿,可能會有人以此攻訐你對尊者不敬。」

這話放在以前宴落帆不會在意,可他是看過小說的,劇情中那些嫉妒殷辭月的人找起事來無所不用其極,更別提他還沒那份實力呢。

於是他將金舒榮送的那塊瑾瑜佩收起,還拍拍月匈口,「摘下來就好了。」

殷辭月覺得眼前傻乎乎的小騙子順眼不少,也有心情回答問題了,「她母親在附子洞受傷,多是傷口上染了慪毒,治療慪毒所需要的材料唯一珍惜難尋的便是霧森木。」

「而霧森木為秘境特產。」

宴落帆明白過來,「原來如此。」

正巧殷辭月前不久繼承了秘境,這東西還不是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疑惑解開,一行人回到宴城城主府報喜,宴城主神氣地說要大擺筵席,讓飯菜流水般供上七天七夜。

至於殷家那幾個人,殷家主有一個爭氣的兒子便夠了,對他的大兒子其實沒什麼要求,殷夫人一聽她親生兒子連一個草包美人都沒比過,臉青一塊紫一塊的難看,罵了殷施琅兩句後把嫌棄擺在臉上,一絲笑容都擠不出來。

小春高興之餘,難免有幾分傷感,她家小郡主進入臨穀峪也就代表二人的分別,沒聽說哪個弟子還能帶小廝丫環過去,「郡主,以後誰給你梳頭發?」

宴落帆:「……」

不提他都要忘記這回事了。

一邊的宴城主倒是兩聲大笑,出言寬慰:「這個不必擔心,你兄長在臨穀峪多年,等過段時間聯係,讓他為你安排個服侍的雜役弟子。本來這次臨穀峪弟子遴選他也是要過來的,但被事給絆住了。」

「兄長?」宴落帆沒什麼印象,就連小說中對這個角色都少有提及,應當是個邊緣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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