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破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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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落帆站起身準備再去和大獅鷲鬥智鬥勇,正想著要找個合適時機動手擼毛,就看到他堂兄站在原地,眉眼清潤若畫:「落落前段日子對你多有麻煩。」

然後被感謝的殷辭月聞言稍一怔愣,回了一聲冷笑。

宴落帆:「……?」

主角確實是吃錯藥了,對吧?

不然明明是不喜紛爭的冷淡性子,怎麼會毫無緣由做出能被稱為「嘲諷」的神情?該不會是走火入魔?畢竟從今日見麵起臉色瞧著就不甚好看。

宴朝瑜對這冒犯並不感到氣惱,隻是嘴角弧度微落,他對於觸犯門規的事比較嚴格,但對自己受到冒犯這種事反而寬容許多,語氣平靜:「或許我有在什麼時候得罪過你?」

殷辭月不為所動。

宴落帆看看左邊這個,又看看右邊這個,最後頭疼地按了兩下太陽穴,「殷辭月,你在鬧什麼脾氣?」

連名帶姓的稱呼,殷辭月聽得真切,眉宇中的躁鬱更盛,連同指節用力到泛白,「隨便。」

到現在,連聲「辭月哥哥」都不願叫了,就因為他沒搭理這個什麼朝瑜師兄?

隨便,隨便叫誰哥哥,同他沒關係,他更不會在意。

這下宴落帆更扌莫不著頭腦了,隨便什麼?他盡量好聲好氣:「你好好講話好不好?」

「走吧,落落。」

宴朝瑜似乎失了與未來妹夫談話的興致,招了招手,輕攜起宴落帆的手腕,阻止接下來可能會出現的爭執,「待會兒我要去巡視,正好帶你了解一番臨穀峪的門規,省得因不懂而犯禁。」

宴落帆抿抿嘴,臨踏出悟閣大門還回頭看了眼,目光中滿是「朽木不可雕」的著急。

本來殷辭月就因被掌門收徒一事被很多人看不順眼,樹敵頗多,現在居然還出言頂撞手持掌法令的師兄,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於是,剛離開悟閣沒多遠,也就剛好不會被竊聽的距離,宴落帆立刻停住腳步,有些為難:「哥哥,他隻是剛好心情不太好,平日還是很尊敬前輩的。」

說著他感覺言語過分蒼白,沒有說服力,決定投其所好試試,「也很守規矩,修煉更是刻苦。」

「落落,」宴朝瑜轉過身,眉梢微蹙,「你這是在幫他向我說好話嗎?」

宴落帆「啊?」了一聲,猶豫道:「算是吧。」

得了肯定答復的宴朝瑜疑惑絲毫沒有減輕,慢條斯理地回想剛調查到的訊息:「可我聽說你應該很討厭他才是,當初在秘境外等他,不是為了他所取的東西嗎?」

「你喜歡他?」

還有更加合理的解釋嗎?宴落帆一時想不出,因此心一橫認下:「對。」

接著他便看到這位多年未見的堂兄臉上出現名為驚訝的情緒,似是對他喜歡自己的未婚夫充滿不可置信,而且又在下一瞬間將這份困惑隱藏,說了句「也好。」

「什麼也好?」

麵對宴落帆的追問,宴朝瑜帶著嘆息揉了兩把他的頭,「落落,無論如何你要記住,感情是不可能用珍寶靈石去維持加深的,別受了坑騙。」

宴落帆明白過來,現在他在他大堂兄的眼中是個「戀慕之人嗤之以鼻,隻能用送東西來挽留的悲情人物」,就因為他堆在殷辭月桌上的珍寶。

「他幫我梳了頭發,那是我用來報答他的。」

然而聽到這話,宴朝瑜目光中同情加深,抬手的動作都滿是憐惜,「落落開心便好。」

宴落帆:不,我不開心。

也對,聽起來不過是梳個頭發而已,另一方身份還是未婚夫,居然需要送出去那麼多東西才能換。

若他並不是其中之一當事人,恐怕也要評價一句:怨女癡纏,不識廬山。

所幸,宴朝瑜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也理解他小堂妹對未婚夫的袒護,將獅鷲喚了過來,「午時已到,該去巡視了,臨穀峪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落落可以去玩一玩。」

順便平復心境。

宴落帆有點心梗,但禁不住大獅鷲的誘惑,稍一調整心情:「好。」

臨穀峪雖為修仙求道的門派,可地界大人也多,自然樂子也多,甚至在藏道峰的山腳還有一處能被稱為小食街的小路,琳琅滿目賣什麼的都有,靈丹草藥那都是最基礎的,用鼎爐做出來的靈獸肉才是真正的重頭。

當然,在名義上這條路是讓眾多弟子補充必要靈草的,可正所謂官不究民不舉,就連長老尊者們也閒來無事也喜歡來逛上一圈。

宴落帆剛從獅鷲上形象不佳的爬下,一大圈人當時就將他圍得水泄不通,但出於對一旁宴朝瑜的忌憚,又都不約而同停留在兩米遠的位置。

「我沒騙人吧?」其中一個半大少年拍拍手中的畫卷,神氣一昂首,「我手中的十大美人圖絕對是最真的,瞧瞧這水汪汪的眼睛,再瞧瞧這比花瓣還嬌艷的小嘴,這不是一模一樣嗎?」

宴落帆定睛一看,這是哪家的小少爺出門體驗生活?靠這個謀生很難不被餓死。

他第一次知道兩隻眼睛一個鼻子的人居然能被畫得如此抽象。

其他人也是長眼睛的,當然不會任由這少年胡說,「你說你畫的是凶獸還差不多。」「哪裡有和她一樣的地方,活像山中的精怪。」「畫不像沒關係,但人要誠實。」

那少年充耳不聞,就直勾勾盯著作為畫像主人的宴落帆,「姐姐,好姐姐,你說我畫得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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