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升為築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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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避,回到你主人身邊。」

星避無法理解這話的意思,對歸屬進行強調:「就算哥哥不想要了,可我也隻能聽主人的話……」

宴落帆搖搖頭,勾起的唇角不含笑意,陰惻惻道:「你最後給你輸一次靈氣,這靈氣隻能用來保護你主人,若你不願——」

他將話尾拉長,很是耐人尋味,繼續道:「我便拿你抹我自己的脖子!」

星避意識到這臨時主人沒開玩笑,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震驚了,它無法抗拒主人的意願,臨時的也一樣,所以若是宴落帆真的這樣做它也無法阻止,可殷辭月呢?肯定不會接受這個說法,到時候別說回到主人身邊,直接被打回重煉也說不準!

「哥哥,我惹你不高興了?」

宴落帆擺擺手指,將星避劍召喚出來後又伸手彈了一下,抱著胳膊道:「你就是個小眼線,我做什麼也不方便。」

星避試圖談判:「我不會告密的,可以發誓。」

宴落帆不接受,要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其實是劃清與殷辭月的界限,星避一直待在身邊極不方便算一回事,另一方麵是不願再聽到殷辭月的淒慘,否則定會心軟,從這一刻開始要硬下心腸——

「走就是了,說我有了更好的劍。」

……

於是在星舫樓回憶當日過往的殷辭月坐起身,視線無焦距地看向他送出去的本命劍,麵色不善:「為何回來?」

直麵這毫不遮掩的嫌惡,星避想發抖,可作為遠古聖劍麵子還是要的,所以它將自己插入地下穩住:『哥哥說他有了更好的劍,所以……』

殷辭月又怎麼會相信,卻也沉聲道:「我知曉了。」

還有泣鴛靈玨的存在,阿宴絕不可能從他身邊離開。

時至翌日,言三語四,籍籍人言。臨穀峪弟子對宴落帆的印象從美貌絕世轉變為另一個令人艷羨的天才,細說起來這小師妹可是比殷辭月到達築基還要早,實在不可思議。

宴落帆去上早課時呼啦啦被圍住,裡三層外三層地討教,詢問快速沖破練氣期大圓滿的原因。

屬金舒榮的祝賀最為真心,笑逐顏開:「我記得你之前說及笄想要的禮物是達到築基,如今也算心願得償,是頓悟了還是?」

宴落帆倒也沒隱瞞,直言道:「吃的靈草,就是你之前說過的溫葵。」

金舒榮笑不出來了,蛾眉緊蹙,她在那之後也特意查過,知曉這藥草會嚴重損傷根骨,「你不必如此著急的,又是哪裡來的……」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咬咬牙想起前段時間重傷的殷辭月,原來如此,雖惱怒卻也沒講話說得太重,隻是抱怨:「殷辭月他未免思慮不周!」

「我若是不想吃,沒人能逼我。」

宴落帆說起這個簡單的道理,順便解釋:「我之前吃過九葉花煉製的丹藥,所以不會受到太大影響,不必掛懷。」

金舒榮這才放下心,看了眼某個無人的座位,猶豫道:「前兩日我聽說他受傷本是要探望,還沒來得及便好起來了,殷辭月是真的看不見了嗎?」

「或許。」宴落帆模棱兩可地回答,為了表現自己的不在意還用手托著腮,「我也不清楚。」

金舒榮更驚訝了,「落落沒過去看他?」

「在他昏迷時去過一趟。」宴落帆懶懶地打個哈欠,姿態很是漠然,一雙桃花眼如冰冷的琥珀,「不去又如何?該看不見的還是看不見。」

說不上是否為巧合,路過悟閣準備祝賀自家堂弟升為築基的宴朝瑜剛好將這話聽得真切,不由得麵露失望。

「落落,你真的這樣認為的?」

宴落帆有種被家長給逮住的感覺,可既然決定開演便不好半途而廢,他硬著頭皮反問:「我說得不對?」

聞言,宴朝瑜眉間溝壑更甚:「他是為你受傷,就算……」

宴落帆擺擺手,佯裝不耐煩地打斷:「哥哥,我說過不止一次,你不要管我的事了。」

「師兄,落落不過是嘴硬而已,心裡說不上到底有多煩,你就不要逼他了。」

看見顧恭如站出來幫忙說話,宴朝瑜臉色緩和了些,在糾結片刻後從儲物袋中將一遝書信取出,放在他那變化極大的堂弟桌前,眉眼低斂:「這都是我父親打算給你的信,本想不讓你看了心煩便攔下了,現在……由你自行決斷吧。」

說完拂袖離去。

宴落帆看向那書信上屬於宴城主的署名,想也知道不會是好事,他每拖延地隨便抽取一封拆開,密密麻麻的內容翻來覆去要表達的意思都一樣,「要我與殷辭月劃清界限?」

這不是送上門來的借口嗎?

他將紙張重新塞回去,似是自喃:「這也是沒有辦法。」

悟閣眾弟子全都聽得真切,為此心思各異,而顧恭如的神情倒是耐人尋味,瞧不出喜怒。

這天可變得真快,金舒榮也懶得遮掩,拍了下桌子,「該不會是這個姓『顧』的家夥和你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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